,他既然來了,便不可能只在灶房當一個後勤兵,秦虎,他觀察很久了,易怒,記仇,說的上是有仇必報,所以,秦虎現在已經記住他了,不過多時,絕對會想法設法教訓他。
秦虎,只是他的一個墊腳石。
夜裡,他站在高處,望著伏虎鎮的方向,心中那一處柔軟的地方,暖暖的,許久,他方回了自己的營帳。
第二日,天未亮,又是一陣陣的操練聲。
主帥大營,蕭煜恆看著沙盤中的敵軍方位,研究戰略。
瀛洲易守難攻,以連綿的青山的界限,而北祁的大兵都在瀛洲駐紮,瀛洲被攻陷一日,那裡的百姓就遭殃一日,他必須快速想好策略,攻進瀛洲,解救百姓。
“公子。”
營帳外,烏那在外候著。
“進來。”他道。
烏那一身黑色勁裝。抱拳行禮,“公子,王爺來信,說皇上已經下令。從各個諸侯調兵,蕭璟為將軍,不日抵達。”
蕭煜恆的眉頭更深了:“他?”
烏那重重點頭,片刻,烏那想起另一件事,他壓低聲音,垂下眼眸:“公子,還有一事。安置在平安客棧的那位姑娘,她吵著鬧著非要見公子,說要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蕭煜恆這邊的事情還處理不完。哪有心思管其他的事情:“她不是沒事了,沒事就送她回家,靈浦村眼下安全的很,讓她回去。”
烏那沒應聲。
蕭煜恆不禁看向烏那:“有什麼就說,這事。你沒告訴我爹吧。”本來就和他不相干的女人,原本還和和氣氣的,現在被纏的有些不耐煩。
烏那神色微變,立即又恢復如常:“公子哪裡話,王爺也沒工夫過問這些事情,只是那位姑娘怕是勸不動。”
蕭煜恆捏了捏眉心,突然。眼眸一亮:“你去伏虎鎮的致遠木廠一趟,找一個叫賀瀾女子,讓她去平安客棧接那小娘子離開。”他神色一頓:“烏那,先前招了不少男丁,你去查查,有沒有一個叫許霖的人。”
烏那抬眼:“許林?知道了。”
烏那出了營帳。找了紙筆,將許林這兩個字寫了下來,又找了兩個識字的小兵,將紙遞給兩人,又拿出了幾卷名冊:“查查有沒有此人。查仔細了!”
兩個小兵抱著幾卷名冊回了營帳,一人一本仔細的翻閱著,其中一個道:“我這有一個。”
“我這也有一個。”
兩人瞪著眼睛對視了會,於是繼續找,不一會就找出了五六個許林。
各個村子的都有。
突然,另一個小兵看著名冊,“誒,你過來,看這個。”
小兵腦袋探了過來,“怎麼了?”他問。
“這個也叫許霖,算不算。”小兵奇怪的看著名冊的上的名字。
另一個小兵拿起先前烏那遞他們的紙張:“上面怎麼寫咱們就怎麼找,你看這字一樣嗎,瞧你那腦子!”
“也對……”
這兩個人忙著找許林,而烏那,已經快馬加鞭到了致遠木廠。
聽是找夫人的,看門的漢子,立即差人去找了小李。
小李騰騰的趕了出來,烏那躍身下馬,掃了一眼小李:“敢問這位兄弟,賀瀾可在此處。”
“你找我們夫人啥事?”小李上下打量烏那,不像是本地人,他留了一個心眼。
“這般,我們家公子傳話,讓賀瀾去平安客棧接一位姑娘出來,她在地字一號房。”烏那如實的說著。
小李聽得莫名其妙,“行吧,我一會去與我們夫人說一聲,還有其他的事嗎?”
“只此一事,望將此事轉給賀瀾,告辭。”烏那又一躍上馬,揚鞭長去。
留小李一頭霧水。
因為怕木廠有生意,小李不好走開,便讓劉峰去樓香一品一趟,將方才那人的話轉達給賀瀾。
小李想了想,安頓道:“劉峰,這事我也拿不準,你讓夫人仔細考慮再去。”
劉峰應了聲,便大步的往樓香一品去了。
劉峰本就是伏虎鎮上的人,對伏虎鎮的路十分熟悉,走出遠郊,不一會就到了樓香一品前,他邁了門檻,石頭立馬招呼著:“客官吃點啥?小店滿兩百文,送水果大拼盤一份。”
劉峰眼珠子轉了一圈,擺擺手:“我找人。”
他並不知道樓香一品是賀瀾開的,當看見櫃檯處有一個女子低著頭,他立馬大步走去,低聲道:“夫人。”
“啊?”小月訝異的抬眼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