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折辱和委屈,突然遭此騙局,一時負氣而想不開。於是,自己才對症下藥地騙他說,只要忍著幹滿兩三年,就可以離開礦區恢復自由身,讓左公遠一下子找到了活下去的動力。
但可怕的是,這些話都是自己趴在左公遠耳邊說的,老王頭怎麼會聽到呢?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譚陽全身發冷,一字一句地問道。
老王頭抬起頭,轉回身來,皺起橘皮似的老臉,笑道:“我?我是做飯的大師傅啊!還能是什麼人?”說完,轉身低頭不再理會,又擇起菜來。
莫非自己聽錯了?不可能!譚陽滿腹狐疑,本想繼續追問他為何能聽到自己的耳語,但轉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選擇了放棄。
但在一步一回頭往外走的同時,他心裡斷定,這老頭絕對有問題!
柵欄門邊,並沒有任何人值守,看來至少在葫蘆谷的山谷內,行動還是自由的。也許是心理作用,一走出院子,譚陽心裡頓時豁然開朗,把老王頭的事也拋在了腦後。
昨天從飛舟上俯瞰,這片山谷彷彿不大,但實地看來卻似乎不小。
一條丈許寬的山澗,將整個山谷一分為二,水不深,但清澈見底。山澗這邊的山坡上,除了自己所住的院子,都是鬱鬱蔥蔥的密林。山澗對面叢林比較稀疏,大小不一的房屋掩映在叢林裡,散落各處,由一條條彎彎曲曲的山路小徑連線著,小徑兩邊還種滿五顏六色的花草,生機盎然。
譚陽先沿著山澗向下遊走去,此時正是暮春初夏時分,深山氣溫較低,儘管烈日高照卻沒有一絲暑氣,不冷不熱,感覺十分舒適宜人。
走了沒多長時間,山谷越變越窄變成了峽谷,老遠就能看見一堵高大的石牆將峽谷完全截斷。
石牆是用巨大的青色山岩砌成,宛若城牆,中間還有一個三丈高兩丈寬的城門,城門上方鏤刻著兩個楷書大字“青陽”。
城門旁邊的石牆底部,開了一個佈滿鐵柵欄的陰溝,山澗由此流入不知去向。兩扇黑色的城門緊閉著,看不見裡面的情況,只留了一個能容納一個人進出的小門,旁邊還有兩個青衣弟子持刀把守。
城門上方是四角城樓,城樓裡也有弟子瞭望值守,戒備森嚴。
“來人止步!無事不許靠近禁區!”
突然,一聲威嚴的斷喝遠遠傳來,把譚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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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一加一等於三
三人胡鬧一陣,沈麻子道:“庸醫,剛才在傳經堂,你是怎麼看出他們不會殺左公遠的?”
譚陽賣關子道:“在回答你之前,你先告訴我,當時你究竟想到了什麼法子能救左公遠?”
“麻子,就憑你?能在神仙手裡救人?”王大錘不屑道,“別告訴我,你的法子是拉著我們劫法場。”
“劫你個頭。”沈麻子笑罵道,“其實很簡單,當時只要我們帶頭抗議並求情,其餘弟子肯定會群起而上,物傷其類兔死狐悲嘛!青陽宗殺一個左公遠無關大局,可絕對架不住這六十多個弟子一起造反起鬨。我敢斷言,他們不但不敢殺我們,而且還會好好看顧。否則,青陽宗去哪裡再去找這麼多有先天靈源的弟子?”
譚陽點頭道:“不錯,有道理,真是十個麻子九個那什麼。不過根本不用,因為我當時就已經看出來,他們只是在演戲而已,目的不是殺人,而是想殺雞駭猴,有紅臉,有白臉,配合默契跌宕起伏,只不過演得破綻百出。”
沈麻子感興趣道:“哦?我怎麼一點破綻都沒看出來?”
“我只說其中一點,你們就明白了。”譚陽道,“左公遠絕對不是剛剛被抓回來的,而是昨夜早已抓回,只不過秘而不宣罷了,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候,拉出來當那隻嚇唬雞的猴子。為了加強殺一儆百的戲份,他們假模假式地派弟子進傳經堂通報,做出左公遠被剛剛抓獲的樣子。這不是演戲是什麼?”
“你就瞎**侃吧!”王大錘懷疑道,“你又沒看見,怎麼就肯定左公遠昨夜就已被擒?”
“這一點更簡單。”譚陽道,“你們倆注沒注意到,左公遠身上的血跡是乾透的。我人血沒怎麼經常見,但對獵物的血卻司空見慣,別忘了,我可是獵人,根據血液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