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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地說:“我們都知道統領大人您是高手,我們是攔您不住的,何況我們也不敢出手得罪您。只是我們認得大人您身份尊貴,就怕這些狼狗不認得。”

他做個手勢,警衛們一起鬆手,十幾條狼狗如離弦的箭般無聲無息地猛撲過來,張開血盤大口露出白牙,血紅的眼睛盯住紫川秀喉嚨!

紫川秀魂飛魄散,急忙把門一關,狼狗們齜著牙從窗戶裡撲進來。

紫川秀跑得連鞋子都不要了,輕功超水平發揮,光腳一溜煙跳到屋頂上,十幾條狼狗呼哧呼哧著抓著牆壁要爬上來。

那天演出了足以讓黑旗軍戰旗蒙恥的最黑暗一幕:抗魔族名將、被西南千萬軍民所愛戴的黑旗軍統領紫川秀,光腳抱住了屋頂黑乎乎的煙筒在黑夜裡發出如狼一般的悽慘哀號:“救命啊……”

自從那次偉大的越獄壯舉失敗以後,紫川秀終於死心了:除非自己狂性大發拿洗月刀殺開一條出路,否則是絕無可能出去的。

書房裡的書很快就看完了,又不能接觸外界的報紙,他每天無所事事,除了吃和睡以外,最大的娛樂就是坐在視窗看著太陽從東邊升起西邊落下,看著鳥兒飛過樹梢,知了在歌唱,看著月亮皎潔,繁星如塵,一直看到眼睛發直。

以前戎馬匆忙,紫川秀常常抱怨自己天生是操勞的命,現在真閒下來了他才發現,有事忙那也是一種幸福。

無聊寂寞得發慌,一個星期不到,紫川秀已經學會自己對自己說話了。

這種無所事事的生活是對智慧的極大摧殘,他恐怖地發現,自己的思考能力和速度都差了很多,他不得不找來一副撲克牌左手與右手對戰——再不找點事做,他真的會被憋得發瘋了!

所以,當蒙克多通知紫川秀說調查組要求立即對他進行提審時,他是興高采烈地走進了審問室。

審問是由羅明海、瓦格拉爾和幾個紫川秀不認識的元老主持的——當然,他們做了自我介紹,但紫川秀根本沒聽進去,他張口就問羅明海:“你們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羅明海還沒出聲,瓦格拉爾就板著臉喝道:“紫川秀,你還想出去?這麼多天,你難道就沒有對自己的罪行反省嗎?”

紫川秀斜著眼睛端詳了瓦格拉爾一陣,一言不發地轉過頭去,雖然他沒出聲,但那輕蔑之意已表露無遺。

瓦格拉爾氣得滿臉通紅,一拍桌子:“紫川秀,七八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你謀殺馬維家一百二十三名成年人,有沒有這回事?”

紫川秀把桌子拍得更響,吼道:“七八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馬維勾結倭寇發動兵變謀害上級,有沒有這回事?”

“紫川秀,七八三年十二月下旬到七八四年一月上旬期間,你借平定兵變名義殺害無辜平民四百五十三人,命令軍隊非法拘禁平民兩千一百三十五人,抄沒馬氏家族名下所有財產,這是不是事實?”

“馬氏家族七十年來暗中私通倭寇,為倭寇提供糧食和藏身基地,幫助倭寇銷贓,從中牟取鉅額非法收入,這是不是事實?馬氏黑幫在西南肆虐多年,魚肉百姓,欺壓無辜,作惡多端,血債累累,收買官員、元老多人,民眾恨之入骨,這是不是事實?瓦格拉爾,七八一年六月十五日你收受馬欽給你的賄賂三十萬銀幣,然後每個月都收受十萬賄賂,這是不是事實?”

審判官們大驚失色,大家震驚地望著瓦格拉爾。

瓦格拉爾渾身顫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掙扎著說:“紫川秀,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完全沒有證據!”

“證據就在這裡!你收錢後寫的收條馬維都收藏了起來,抄家時已經被我發現,我隨時可以拿出來!”

“你胡說!”瓦格拉爾站起來大聲說:“當時我根本沒寫收條,我——”

瓦格拉爾突然住了口,惶恐地四處看,看到旁邊同僚們震驚的表情,他臉刷地白了:“我——我——我是說,我沒拿那筆錢!”

“哈哈哈!”紫川秀抱著肚子笑得前俯後仰:“笨蛋我見了不少,但第一個見你這麼蠢的!”

“瓦格拉爾閣下,”總統領羅明海陰沉著臉站起來:“這件事,你稍後給我解釋。現在,由於你涉嫌馬維一案,你已不適宜留在本調查組了。請你迴避。來人!”

兩個制服筆挺計程車官生出現在門口,羅明海指著瓦格拉爾:“把他帶下去,不准他與外人接觸!”

警衛們不由分說把瓦格拉爾架了就跑,瓦格拉爾這才清醒過來,大叫:“總統領大人,大人,聽我解釋啊!我要解釋啊……我是元老,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