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說的對,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他給不了你愛把你放給了我,他安心的去找,找到了他要的魔道,也沒耽誤了你,可我呢?一面去找,一面去放不開……”
“我……”
“雲衣,我適才老邢說過了,以後我要好好享受我餘下的日子,你陪著我可好?”程逸飛說著揉了揉雲衣的發。
雲衣眼中是的點點頭。
程逸飛笑著轉頭看向衣的膝頭,此刻他收了自己一直送進寒氣的手。
苦藥捧著全變成紅色的冰~丟進了一旁的清水裡後捏上了雲衣的骨頭,就是一個施力,雲衣立刻是慘叫了一聲,但隨即便看到苦藥重新為她小心的摸骨,捆綁,最後便是把那一層層黑糊糊的東西抹上了腿骨,再用木板一夾一捆,包紮起來。
“三天換藥一次,我這裡養夠三個月,就無事了。哦有你的毒已經解了。”苦藥說著端了東西出去。
“毒解了?”雲衣有些詫異,但程逸飛笑著說:“我用寒氣使你的血流速度變緩,而冰蟾遇寒氣,吸毒更盛,再加之我用功力入你體內為你逼毒然以解。”
“謝謝教主。
”雲衣淺淺地笑著。
“叫我逸飛吧,以前這個名字只有玉娘可叫我相信你能叫我這個名字,她在泉下也是含笑的。”
“我可以嗎?”雲衣似乎不能相信這是真的。
程逸飛將雲衣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你可以,從你下定決心跟隨我的那天起你便可以!”
……
水屋之外,苦藥看著一直站在湖邊的邢長老輕聲說到:“心裡什麼感覺?”
“最後的遺憾終於不再是遺憾。”
“你就不覺得難過什麼的?”
“為什麼要難過?”
“好歹她也曾是你的人啊,多少你也要以此敲教主一點什麼吧?”
“我沒什麼可敲的,我畢竟得到了魔血。不顧話說回來,他們的事其實與我無關,畢竟從一開始雲衣的心裡裝的就是他,他們這也算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吧。”邢長老說著就要轉身,但苦藥拉著她說到:“可是你說的在和自己無關,她也是我的長母娘啊,難道你和她剩下靈媒
,就沒動過情嗎?”
“曇花一現的迷失而已,只不過,我能有靈媒那麼一個寶貝丫頭,我已經很幸福了。”邢長老說著手指著遠處和孩子們玩在一起的靈媒說到:“老大他們呢,怎麼只剩下這幾個?”
“他們早已年長出谷打拼去了,放心吧,我苦藥的孩子個個出去都是懸壺濟世的主兒!”苦藥說著一笑:“你還是操心明天的過血之功吧,稍有差池,我可要有些日子看不到你了。
”
邢長老拉著臉哼了一聲:“你是在和你的岳丈說話嗎?”
“我也不知道。”苦藥呵呵一笑,向湖邊玩鬧的孩子們以及靈媒走去,而不久之後,程逸飛竟抱著雲衣走了出來站在了邢長老的面前。
“老邢……”
“哈哈,恭喜你們,:於花開圓滿。我祝你們白頭到老。”邢長老真心的祝福著。
“天哥……”雲衣感激地想要說謝,可邢長老卻轉頭看向靈媒說到:“別和我這般說話,且不說日後教主吃醋尋我的麻煩,只那丫頭我就不好應付,還好通靈者看不到自己的血脈,要不然,咱們有夠頭疼的。”說著邢長老呵呵一笑衝程逸飛說到:“放心吧,少主,不會有事的。”
這一夜,眾人是舉杯而飲,在篝火的照應下,每個人都說著當年的種種。藍羽和容颯也在其中們聽著傳奇一般的故事,心中卻是感觸良多。
當醉夢的言四散,當酒汁淋漓傾瀉,藍羽搖晃著身子往寧兒屋裡去時,就看見容颯蹲在寧兒的面前,似是在想著什麼。
“在看什麼?”藍羽輕聲問。
“你們剛才姐姐長的和娘很像很像,幾乎一模一樣,我就想多看看姐姐,好把孃的樣子記下。”容颯說著便低著頭打算離開,但藍羽拽住了他:“不必忌諱什麼明日裡就是治病的時候,你我都不知道會怎樣,儘管他們都和我說沒事,但是我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要不然為什麼今日不就醫治了呢,恐怕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藍羽說著拉著容颯坐在了寧兒的床邊輕聲說到:“其實我對娘也不熟悉的時候我記憶裡只有在大漠裡的痛,當我回到京城看到那一抹紅的時候,心便為之悸動,從此,便將一切都看淡,只想找到那末紅相伴。當我知道春夫人種種的時候,我便以為我愛紅是因為娘,可是現在想來,根本沒有,我想我和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