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他會記得你啊,不會忘了你啊!”舞衣擰著眉似乎糾結在此。
“你這麼說雖然也說的過去,但是我並不這麼想。我的出身,我改變不到,我只能是賤籍相伴,但是那不代表我在他的心裡只能是以一個賤民的姿態活著,如果在他的心中眼中,我永遠是不堪的,那我寧可不相識。我只要他記得我的美,我的好,而不是要他想到我是,便是朊髒與下賤!”
“只記得美?”舞衣歪了腦袋。
“對,不求生生世世在一起,只求與君相見時,你記住我一笑的美!”月娥說著眼中閃動著她的希冀。
“不求生生世世在一起,只求與君相見時,你記住我一笑的美!”舞衣重複著月娥的話語,伸手撫摸上自己的臉,她的腦中似乎出現一場美麗的舞,在一片紅綢的旋轉中一個男孩正看著她,而她則歡快地笑著,舞著……
“少主!”雲媽媽忽然進屋,一臉急色地說到:“藍家大爺來了,少主您看是在哪兒……”
舞衣的心猛的一跳,先前可以抓的絲縷一下又消失的全無。她伸手摸了摸心口說到:“請到他這裡來吧!”
“是。”雲媽媽應著便退了出去。而月娥則急忙擦了眼淚,到了舞衣的身邊,往她的懷裡鑽,她雖然說了許多,但還是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而此時舞衣卻低頭看著月娥那一兩根夾雜在黑髮中的白髮輕聲說到:“如果我給你一次機會和他在一起,你會做的是什麼?得到他的人?心?又或者只要他對你改觀而記得你一生中那一笑的美?”
月娥一愣轉了頭,看著舞衣的下巴,看著那張陌生地臉,熟悉地眼,輕輕笑了:“不知道,也許只是相對著把酒一杯吧!”
舞衣聞言點點頭,她抬頭看著門外那急急走來身影,輕聲說到:美人遲暮……”
“白賢弟!”藍雲一臉笑意的邁步進了雅室,抱拳之後,看到白衣懷中躺著女子,當下就搖了頭:“你呀,成天就鑽在女人懷裡,與我三弟一樣。
要不是你還有一顆上進的心,我還真以為你是打算當一個風流才子了!”
衝著藍雲一笑,朗聲說到:“大哥,幾日不見,你奕奕,怎麼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哪裡有什麼好事?只要魔教別來尋事就不錯了,這些年了,我們藍家就沒安省過一時,還好前次你地訊息讓我們終於不再那麼被動,大家才覺得喘了一口氣,對了,我看了夾雜在帖子裡的信,急忙就過來了,怎麼你找到長春會現在的話事人了?”
舞衣點點頭,臉上略帶一點笑地為自己倒起了茶。
“哈,瞧你這般神秘的樣子,難道說你還有更好的訊息?”藍雲好奇的問著。
“不錯,我得到了更大地訊息,相信是藍家,不,不止是藍家,恐怕是整個武林都可以翻身的一個好訊息。”
“那……”藍雲剛要問是什麼,忽然注意到白雲懷中那看著自己的一雙眸,當下警覺,便說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再說吧!”
“別急啊,大哥!”舞衣端著茶遞給了藍雲一杯,將自己手裡的一口飲下而後說到:“那個訊息等我說出來相信你們都會開心,而機會呢則在訊息之後,但是我必要要仰仗你們藍家的勢力先鞏固我自己地地盤。”
“好說,你我兄弟,我自然會幫你!”藍雲說著一口將手裡的茶飲下。
此時,舞衣將懷中地月娥拉了起來,衝藍雲說到:“大哥,你覺得她如何?”
藍雲很意外白衣的問題,但還是打量了一下月娥說到:“這月娥姑娘曾是雲水坊地頭牌,如今亦是紅姑,論舞論姿色都是不錯的。不知道白賢弟你問我這個是何意?”
“沒什麼,不知道大哥有沒注意到,這雲水坊裡地姑娘這麼多,為何我總是喜歡叫她陪我?”
藍雲略垂了眼眸想了一下回答到:“好像白賢弟曾說過,你喜歡像月娥姑娘這樣丰韻猶存的女子……”
“我喜歡的是她的心,雖然身在泥濘卻淨白無暇。”舞衣說著衝藍雲一笑:“大哥,我剛才和她說,如果可以我想為她贖身而後娶她!”
藍雲一聽登時一愣,不自覺的就想到了他的三弟藍羽,但隨即他回神說到:“怎麼白賢弟要娶了她?”說著便看向了月娥,而月娥一臉呆住的表情,似乎也滿是驚訝。
“難道大哥覺得不可?大哥不會是瞧不起青樓人吧?”舞衣說著嘴角延伸出一抹嗤笑。
“不,我沒覺得不可,如果說有些意外,那也是因為你二人的年齡,畢竟她長你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