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將此人帶走了,若是皇上暑天火氣大,後宮佳麗可都等著您的,這位該被世人忘記的女人,皇上您最好也忘了她。”容艾說著便向寧兒走去。
“你要帶她去哪兒?”蕭煜急忙的轉身問著。
“皇上。這丫頭臣已經包下,您不是都清楚嗎?”容艾說著走到寧兒的身前,不等寧兒開口,就將她點昏了過去。而後他轉身看著蕭煜說到:“我給你江山地時候就和你說過,天下的女人,有一個你碰不得。”
“可是你不曾說是她啊。”
“但是你答應了啊。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這個位子要做就必然付出代價,無親,無情,無義。你可以做到軟禁你的父親,疏遠你的兄長。這算是無親,你可以對我出爾反爾,甚至幾次出手破壞我的好事,這也算是無義吧,但是無情你可做地真不好。既然你都能狠下心來送她到窯子裡去,那麼也就別在這裡扭捏,成大事者要斷的了這份心。既然今天到了這份上,我不妨說清楚。我能送你做到這個位子上,也能把你從這個位子上拉下,有功夫掛念她,倒不如好好治理你的江山。安撫你的百姓,是你說不要卑賤者再卑賤的,那麼就看你地了。”
容艾說完,伸手解開了捆住寧兒的繩索,而後將她抱在懷中,看向蕭煜:“皇上,臣斗膽問一句,可記得昔日你答應臣,有一個怎樣的女人是你不能碰的?”
蕭煜白著臉,捏著拳頭盯著容艾懷中昏過去的寧兒慢慢地說到:“宮中有一女。雙眸遇危難而自紅。此人為朕不可碰者。”
“皇上要記得才好,上一次你就在青樓之內碰了她。以致於藍家的人反倒注意了她。你可以破壞我的計劃,但是你要清楚。我這個人有的時候很能忍,有地時候也很小氣,這丫頭你以後少往宮裡傳,若是趕上我心情不好,你也就可以滾出這個皇宮了!”容艾說完,頭也不回的抱著寧兒就走,出了殿門。
蕭煜站在殿內,看著那漸漸走遠的背影,拳頭緊緊地攥著。忽然他開始仰頭大笑,那笑聲帶著說不出的痛楚響在大殿響在皇宮內。
終於他笑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上淌下了一滴淚來。
“我究竟爭到了什麼?我究竟又喜歡你什麼?喜歡?我怎麼會喜歡你呢,你不配,不配。我有江山,我有,哈哈,哈哈,江山,你是我地嗎?你是嗎?哈哈,哈哈!我是皇上,我是一個,一個等著你來殺我的皇上……哈哈,哈哈。寧兒,我的寧兒……為什麼會是你……”
皇宮裡的低聲嗚咽,伴隨著詭異的笑聲只響在那殿宇裡,而蕭煜此刻卻想起了那時在百花中看著寧兒舞的樣子,那時她紅衣翩翩,那時她玉顏如露,那時他就想看她舞一世,只是,只是他的卑微,讓他沒有可能。可是贏得了一切之後呢,他一樣不能,他是恨的,恨那個對自己笑的女子卻那麼高傲,竟看不到自己的溫柔相伴。他想看她哭,想看她求饒,即便是心在痛,他也想踩著她地驕傲,想讓她丟棄那高貴地身份。可是偏偏,一雙紅眸讓他瘋狂了,他不明白那一刻要她去做一個妓女究竟是照別人的意思還是自己地想法,他只記得那時他只覺得暢快淋漓。可是為什麼,在得知她已經為別人淌了落紅之後,恨的想要殺了自己。
也許,真地在欣賞你舞的日子,心就悄悄許了一世給你吧!
蕭煜躺倒在殿內地上,伸手扯著自己的頭髮,臉上是有些詭異地笑容:“要是我們一起死了,那該多好……君與我同逝……呵呵,多好啊……”
容艾將寧兒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看著那張安靜的容顏。
這樣安靜的容顏,我能看幾次?過些日子,她怕是也無法這樣安靜了吧?容艾心中輕輕地嘆著,彎下腰伸手去撫了她耳邊的發,臉上漾起一抹淡淡地笑來。
伸手扯著她的紅妝,看著她那相像的容顏,容艾慢慢地坐在床邊,回想起十八年前他看著她一身喜服紅妝的在鏡前描眉的樣子來。
纖指捏著黛石几次勾勒,她都不滿的以柔布擦去,一臉的明媚裡卻又帶著挑剔與不安。
“急著嫁,也不至於連眉都畫不好了吧。”他一直在她身後站著,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這跟急不急的有什麼關係。”她丟了黛石從鏡中看他:“容艾。你怪我嗎?”
“怪?我為什麼要怪你?”他心中蕩起一股暖流:原來她的心裡是記掛著自己地。
“怪我選擇了他,而沒有嫁給你。”她的水靈眼眸帶著一絲歉意。
“傻瓜,從我陪著你開始我就說過,我不會讓你受委屈,你嫁給我,心裡想著他。你多委屈啊,倒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