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變成一個卑賤的妓女也還是逃不掉他要捏著你在手的心!”
“是啊逃不掉,但是,你是要我面對嗎?我有什麼能力可以面對?我什麼都沒有……”
“不,你有,你有很多你想不到的力量,你有很多看不見的棋子,只不過,在擁有這些的時候。你依然需要自己先邁出一步來。”容艾看著寧兒很輕聲地說著,幾乎如耳語一般。
“我自己要邁出一步來?”
“是。”
“我要做什麼?”
“有人不是說她可以給你力量嗎?你要做地就是先強壯自身地力量。”容艾說著起了身。慢慢地向外走。
“力量……你和春夫人認識?”寧兒盯著容艾地背影。
“認識。而且。很熟。”容艾雙手背在背後。輕聲地說著。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寧兒腦袋亂亂地。她只是本能地問到。
“討債!”
“什麼?”
“每個人都在討回自己該拿該擁有的東西。我是,春夫人是。你也將是,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看看你失去了什麼,難道你不想重新過會你那無憂無慮的日子嗎?”容艾說著回身對寧兒一笑。
“無憂無慮?怎麼可能無憂無慮。不對,你在殿裡和蕭煜說的話,我聽的清楚,分明是你在操控著,應該是你操控了他去篡位……”
“錯。不是我去操控,我只是幫他而已,幫他去得到他想得到的而已,哦,這些也是我要討債必然經歷的部分。”
“因為你是恭睿太子?因為你想坐上帝位?但是你為什麼不自己篡位,哦,我知道了。你對於世人來說是個死人,你沒有好地藉口。”
“對。你說的很對,所以我寧可在背後處理朝政,也不需要去做到那位置上啊?不過,你不用瞪我,你在深宮並不知道那個寵愛你的父皇他是多麼的窩囊。他在位的日子,百姓卻要在貪官汙吏和外戚專權下,垂死掙扎。你在青樓的日子,或多或少總能感覺到點什麼吧?”
容艾的問話立刻讓寧兒想到了秀秀,想到那可憐的小人兒。她地心一顫,深吸了一口氣:“也許他是有錯,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你不可以這麼說我的父皇,他……”
“你還喊他父皇?呵呵,藍雲應該和你說過。你是他的妹妹吧?”容艾打斷了寧兒的話。毫不客氣的問著。
“……”寧兒一時噎住沒有了言語。而這時容艾卻對她說到:“也許他做為你地父皇,是一位很好的父親。但是他作為一個君主卻是無能的昏君。我知道你想反駁我,但是。相比之下,我認為你還是知道你的身世好了,本來,這不是個該和你說的時候,但是有些事會超出人們的預料,相比之下,還是讓你知道地好。”
“知道什麼?你要告訴我,我是春夫人的孩子嗎?你要告訴我,我的父皇和母后不是我的爹孃嗎?”寧兒緊張的大聲吼到。
“你跟我來吧,你會知道的。”容艾說完,就邁步出屋,但他站在門口沒看見寧兒跟出來,只好又退回來,對在站在床邊遲疑的寧兒說到:“逃是逃不掉的,面對才是解脫的辦法,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你娘和你爹的事,你不想知道你為什麼會成為一位公主嗎?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你和藍羽之間地關係嗎?難道你真地要無視你身上的責任嗎?”容艾說著嘆了一口氣,轉身出了屋,而他才走了幾步,寧兒便追出了屋子,低聲問到:“會告訴我所有嗎?”
“會。”
“一點都不隱瞞?”
“不隱瞞。”
“好,我聽。只是你要帶我去哪兒?”
“去聽故事。”容艾說完就邁步前行,寧兒只有跟在他身後。兩人繞過了竹橋石亭,穿過了假山花圃,終於在一閃小門跨過後,眼前是一片帶著雅緻韻味地聽風水榭。
寧兒看到那小小湖面上綻放的荷花,聞著撲鼻而來地淡淡清香,她的心反倒不那麼緊張,略略有了些寧靜。舉目遠眺,她看到了,水榭盡頭處,有幾個人坐在那裡,其中一個銀白的發與鮮紅的衣是那麼的耀眼。
“我們過去吧。”容艾輕聲說著,伸手扯了寧兒的胳膊便往那水榭的盡頭去。
漸漸地她的眼睛睜大了,因為她不僅看見了春夫人,她還看到了教她舞的常知春也看到了雲水坊裡的雲媽媽。哦還有一個頭發顏色是深紫色地老頭。
全然的意想不到,讓她走到快入亭閣的時候,駐了足。她沒法在往前走,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會站在一起。都站在自己的面前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