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
“他……”苦藥似乎很為難。
“你不說的話,你信不信我把你種的那些草啊什麼的都給你拔了!”紫衣女子眉毛似乎都要豎起來了。
“別!”苦藥急忙擺手:“我怕你了,他,他在前莊和你爹說事呢!”苦藥一臉鬱悶地樣子。
“哼!”紫衣女子丟下一個哼聲,人就跑了。
苦藥看著那跑掉地身影嘆了口氣,又看看那都忘記關了的門,輕聲說到:“教主,要不你就娶了靈媒……”
“我娶她做什麼?”一句冷漠地話語響起,他打了個哆嗦急忙向後轉,就看到教主已經站在他的身後。他頓時四處張望。他不明白這紫發男人是什麼時候到他身後的,也不明白他是何時出來地。
“夫人已經不在了,靈媒的一顆心也在你這裡,她甚至為了你,將夫人的舞都學的惟妙惟肖,就衝她這份痴心。您也該……”
“苦藥,那你呢?明明你比我對她更痴心不是?她嫁我就真的幸福了嗎?你是忍痛成全了,可是她呢?她會得到我的心嗎?不會,我地心已經隨著眸兒去了。我會對她好嗎?不會,我這樣的魔人並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而且,她若跟了我,她會守一輩子的活寡的。我是完全不會碰她的……”
“教主!”
“苦藥,你也知道我馬上就要下山了,我走之後。你好好抓緊吧,總有一天她會明白我這裡是無望的,那時她會注意到你的好的。我在這裡先祝福你了。”教主說完,邁步入了竹樓。
他看著苦藥一臉地憂鬱,又看看那沒關的山門,轉頭對著苦藥說到:“苦藥大叔,其實,教主說的對,我娘就對我說過,如若得不到那人地心,最好別在那人的身邊。因為那樣會很痛,痛的倒不如彼此不曾交集的好。”
苦藥看了他一眼說到:“你娘很怨嗎?”
“怨,到死前都是怨的。”他說著看著那看起來又大又圓的月說到:“娘和我說過,對女人不要輕易許願,哪怕身邊的女人無數,但只要許願了,就無論多難都要做到。否則,就是你再有作為,也對不起別人。算不得一個男人……”
“你娘如此怨,難道她曾是妾嗎?”苦藥輕聲問著。
“算是吧。”他小聲說著,抬頭看那樓閣:“我們不進去嗎?”
“不了,讓教主多看兩眼吧。”
“那個……教主是不是聖女的爹爹?”他小聲的問著。苦藥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是地,不過你怎麼知道?”
“教主一定對不起聖女的娘,否則不會這般。說來,我爹他每次見我,也是這般的偷偷摸摸。”他說著轉了身:“我先到一邊去了。晚些等你們的安排吧。”說完便往一邊的亭子裡去。
他記得那夜的月兒很圓很圓;他記得自己坐在亭子裡看著月下的一切;他記得那紫衣女子怒氣衝衝的跑回來。可是看見了從竹樓裡出來的教主卻是一臉地憂傷;他記得自己看著苦藥那孤單的背影,看著苦藥望著在水榭前談話的兩人。那孤單的背影長長地拖在地上,滿是憂傷;他記得紫衣女子大吼著忽然跳入了水塘,可是教主卻無情的轉身而去,然後苦藥急忙的衝上前,一頭扎進了池塘;他記得自己在眾人面前,割裂手指,以血盟誓;他記得自己許下諾言,將終身陪伴著春兒;他記得教主帶著眾人走了,他記得長鬍子的老頭啟動陣法封了前莊山門;他記得紫衣女子昏迷了三天,醒來後卻說著要嫁給苦藥。
他記得太多太多,記得最清楚的卻是和春兒在一起的日子。春去秋來,無雪地後莊裡總是平淡而愜意地日子,而他總是在春兒的左右,陪著她哭,陪著她笑,與她鬧著,樂著,送走一年又一年,看著她在一片山花爛漫中舞動那紅色地身影與水袖,輕盈若蝶,直到她七歲後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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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若妖嬈 第十章 彼時入夢(四)
他記得那一日正是山花爛漫之時,她本一身紅衣在花葉上輕盈而行,當她終於能憑一口提氣不但可以在花上行走,還能舞動雙臂衝他展現那笑顏的時候,鐵面長老卻一臉嚴肅的叫她下來。
等到聖女小心翼翼地回到鐵面長老那裡的時候,他被鐵面黑著臉吩咐去請邢長老過來。
他茫然地去了,等到他對長鬍子的邢長老說了是鐵面長老叫自己來請他過去的時候。邢長老卻拉著他口中嘆著是時候了,而將他點穴封在了堂屋裡,自己去往春兒練功的花海。
他想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也不懂那句是時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更不瞭解邢長老為什麼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