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是撒謊,她也不想再和楚墨廖糾纏了,會讓她感覺到窒息,感覺到全身無力。
“我不允許你愛上別人,不允許,聽到沒有。”楚凌逸呼吸急促的在她的身後喊道。
貝兒沒有停留,決絕的朝著房門口走去。
倏爾,身後一道很重的力道衝撞過來,下一秒,貝兒就被楚墨廖壓在了牆上,他那冰冷的眼眸中帶著絕望的痛苦,語氣輕柔,“貝兒,我回來,不要愛上別人”
氤氳在他的眼中聚集,渙散,晶亮的折射出她的影子。
那樣的她,再次讓貝兒感覺到了心痛。
“我回來,我會回來的,不要離開我,貝兒。”他深情的喊道,頂著貝兒的額頭,慢慢的移去她的唇上。
貝兒嘴唇輕顫,忘記了反應,思緒都停留在他說的那句‘我回來’上面。
頭腦中,是以前那個溫潤如玉,偏偏君子的楚墨廖,那個男人,把所有的柔情和寵愛都給了她,是她記憶深處唯一鮮活的存在。
他冰冷的唇碰到她的唇上,貝兒全身一個機靈,下意識的抵住他的胸口。
他這次的吻是輕柔的,柔的彷彿要把她沉溺在裡面,融化她冰冷的心,那樣小心翼翼的一下又一下。
慢慢的,深入。
突然,“咔。”的一聲。
冷天皓開門出來,斜睨著楚凌逸和貝兒接吻,魅瞳暗沉,聲線慵懶,“你們這是在演繹人獸戀還是人鬼情未了?”
說人獸戀,是因為剛才沙貝兒咬了他,是獸。
說人鬼情未了呢?是因為冷天皓覺得楚墨廖陰魂不散的感覺。
楚墨廖看到冷天皓,鬆了手。
貝兒愣愣的靠在牆上,頭腦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思考不了。
冷天皓牽過沙貝兒的手,邪佞的說道:“你啊,剛才咬的我太緊了,雖然很舒服,但是,好像受傷了,進來幫我檢查一下。”
貝兒還沒有消化完他的話,就被他攥進了房裡。
門在楚墨廖的面前關上。
作為男人的楚墨廖卻理解了冷天皓的弦外之音。
那個咬字觸動了他全部的神經,而他理解成的意思是這個字分開來的意思。
想到貝兒會幫冷天皓咬,他無法平復狂亂的情緒,那是一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戾氣,腥紅的冷眸瞟了一眼2808號總統套房,拳頭收緊,再收緊。
怪不得處/女/膜完好,原來她是那樣幫男人解決的。
“貝兒,我們回去不了,就讓我們在未來一起骯髒吧。”
*
冷天皓拉著貝兒進入房間,貝兒還在恍惚中。
他擦著貝兒的嘴唇,彷彿要把她上面屬於楚墨廖的印記全部擦掉一樣。
想起剛才他們接吻那幕,越想越煩躁。
“沙貝兒,他吻你和我吻你有什麼區別嗎?嗯?”問出來,才發現自己的語氣很酸,他心裡也不舒服。
貝兒彷彿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絲毫沒聽得進他說的話。
“喂。”冷天皓用力擦了貝兒的嘴唇一下,貝兒吃痛,緩過神來,迷茫的看著他:“你剛才說什麼。”
冷天皓嗤笑一聲,“沒聽見嗎?”
她確實沒有聽見,她的思緒全部集中在他說的那句,‘我回來’上。
說她犯賤也好,沒骨氣也好,只有她知道過去的楚墨廖在她心中的定義。
那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唯一給過她全世界的男人,也是唯一讓她覺得幸福的男人。
“冷總,我要出去一下。”貝兒說著,著急的開啟門。
倏爾,冷天皓心裡一緊,抓住她的手腕,劍眉微蹙,“不要去。”
他是命令的口氣,帶著連他也不知道的煩躁。
“一會就好。”貝兒掰開他的手指。期切得眼神讓他心裡一沉,眼眸也黯淡了下來,鬆開了手。
強制改變不了什麼。
貝兒把傷口貼塞進他的懷裡,開門出去。
冷天皓愣著,握著傷口貼,只聽見走廊上奔跑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踩在了他的胸口,震得他煩躁,卻又無計可施。
貝兒跑進了電梯,卻不知道楚墨廖住在哪一個房間,只能先去樓下服務檯詢問。
這才興沖沖的上十八樓。
站在電梯裡,簡直心急如焚,拳頭緊握在一起,告訴自己,這次最後一次給自己機會,這次後,她怕自己都沒有勇氣回頭接受他的傷害了。
電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