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一顫,貝兒訝異的發現冷天皓解開了她的扣子。
從外面的衣服上,可以清楚的看得到他的行動軌跡。
貝兒的臉瞬間的紅了,她手掌漸漸的收緊,忍住要甩他巴掌的衝動。
楚墨廖順著她手臂看下去的同時,冷天皓快她一步握住她的手掌。
貝兒意識到她自己的小動作,趕緊放開拳頭。
楚墨廖只看到他們十指糾纏在一起,咬了咬牙,繼續盯著。像是要把他們兩個看穿一樣。
“你不是要看我們做吧?”冷天皓邪佞的問道,有趕人的意思。
楚墨廖死死地盯著他,那股恨,帶著蕭殺,鋪天蓋地,眼神卻堅定,自負。
冷天皓覺得楚墨廖真是一個很死心眼的人。
倏爾,他勾起了貝兒的下巴,口勿上她的唇,另一手勾住她的腰,拉近,轉身,就把貝兒頂在了牆上。
貝兒,心裡顫了一下,卻在瞬間閉上了眼睛,有種讓他可以為所欲為的乖巧。
女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動物?
愛的時候,可以犯賤的一次又一次妥協,一次又一次的自欺欺人。
不愛的時候,又能那樣的決絕,一點回頭的餘地都不留。
她和楚墨廖之間,愛過,恨過,到麻木,不愛,不恨。
她只是希望,他可以忘記她,找到適合他的女人,那個女人真心誠意的喜歡他,從此,就幸福的生活下去吧。
記得,冷天皓說過一句話,如果想要他不愛你,就讓他絕望,才能走出來,擁有自己的生活。
貝兒一個機靈,環住冷天皓的腰,主動的輕吻了冷天皓。
這是一場如同煙火般絢麗的表演,又像是海上的波浪,波濤洶湧,漫天蓋地而來,帶著狂狷的氣勢。
激/情,一觸即發。
在她回口勿的同時,冷天皓當著楚墨廖的面解開了沙貝兒褲子的紐扣,貝兒只覺得腰上一鬆,一驚的同時,下意識的推他的手。
可是,又意識到自己是在演戲,鬆了手,冷天皓卻握住她的手,放在了他要上的皮帶處。
楚墨廖眼中的蘊藏著熊熊烈火,拳頭上的骨頭凸起,緊鎖著沙貝兒的手。
貝兒只稍作停頓,就解開了皮帶,冷天皓握著她的手伸進去……
“啊。”發出這聲綿柔嘆息的是冷天皓。
他的目光迷魅,緊鎖著沙貝兒,眼睛深處像是有一層迷紗,又像是大海上的薄霧,但是眸中蠱惑,聲音在耳邊縈繞,卻波動了某人的心跳。
沙貝兒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異常紊亂的心跳。
像是中了邪一般,居然,想要聽更多他的聲音。
她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到,剛想要抽出手,他左手卻壓住了她的後勁,吻住了她的唇。另一手,繼續壓著她的,卻用了他喜歡的頻率。
溫度,在周圍迅速的升了起來。
他的唇,轉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有些癢。
她的呼吸聲不太自然,像是壓抑著什麼。
倏爾,脖子上一疼。
“啊。”她下意識的驚撥出聲。到嘴邊,卻化成了一聲綿柔,冗長的聲音,有幾分的怨,幾分的嬌,幾分的煽情。
這聲音,冷天皓滿意,揚了揚嘴角。
倏爾,冷天皓鬆開了她,筆直的站立。
貝兒有些恍惚。看到他邪佞的笑容,心裡又一晃。
“手該拿出來了。”冷天皓戲謔的說道。
貝兒才發現,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而她,居然還’戀戀不捨’的握住。
貝兒趕忙鬆開了手,在自己腿上擦著,假裝轉移了注意力看向電梯,問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剛剛。”冷天皓緊鎖著她紅潤的臉色,閃爍的眼眸,和不知所措的害羞模樣,揚了揚嘴角,更加邪佞的問道:“有感覺了?”
貝兒瞟了一眼他消下去的谷欠望,倒是坐懷不亂,穩如泰山。
她要是承認自己有感覺了,她就是傻了。
貝兒乾笑著,“怎麼可能?”
她又瞟了一眼他擦上她身上油漆的西裝,“先進屋吧。”
她翻出鑰匙,卻發現,開門的時候手還在顫抖,對不上孔。
“這下,你真的放開他了?”冷天皓在她身後說道,心情貌似不錯。
“放開他,不也是放過我自己嗎?以後,可以不勞煩您老陪著演戲了。”貝兒說道,好不容易把鑰匙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