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罄竹難書,一次次利用你傷害我,還綁架父王與你嫂子,上次蕭然已放過他們,可他們仍然死性不改,處心積慮謀奪澤國江山。這次若不是你蕭然哥哥在,你我豈能留得命在?澤國臣民豈非早已淪為亡國奴?你說,我有什麼理由放過他們?”
澤懌僵在那兒,臉色慢慢變得蒼白,睫毛微微抖動著,顯見內心有多麼糾結。喉頭動了兩下,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怎麼,無話可說了?”澤悅站起來,在屋裡來回走了幾步,袍袖無風自動,俊美的臉龐因為激動、氣憤而泛起紅暈,“我知道你被蘭殊從小養大,所以你惦著他的養育之恩。可是這恩典早就已經化為灰燼了!我們死傷將士的血,難道還不夠用來償還?你哥我受了那麼重的傷,難道還不夠用來償還?你先被他們謊言迷惑,將我擄到浥國;後又被他們下藥,差點一刀殺了我,難道到現在還不能清醒過來?
還有你嫂子,她被蘭策廢了武功,到現在還流落在外,你仔細想想,你忍心麼?我們有什麼對不起蘭殊的?縱然他對你有千般好,難道還不足以抵銷麼?”澤悅越說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