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已教人緊緊攬進懷中。
轎車停下,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罵道:“神經病,不長眼睛啊。”
悠言一怔,微微顫抖,“我不是神經病。”
背後的男子已然冷冷開了口。
“道歉!”
那男人狠狠啐了一聲,道:“這女人瞎了眼睛,你卻叫我道歉?神經病做了對。”
撫了撫悠言的發,男子沉了眸,往前走去。
悠言一驚,伸手挽了他的臂,搖搖頭。
兩眼通紅,她眼底的淚痕還在閃亮,灼痛了他的心。
不是容易動怒的人,此刻,卻只想找人開葷。
明明只是一個俊美年輕的男人,身形也不比自己胖碩,那中年男子卻驚恐的不斷往後退著,單閱氣勢,便知道,這人,並非他能招惹得起。
柔了力道,要把她推開。悠言急了,不顧還在鬧傷心,伸臂一把把顧夜白抱住。
溫軟香膩的身/子,縱使有千百個理由,他又怎還能抽得了身?
伸臂回抱住她,銳利的眸光卻緩緩掃過那疾馳而去的車子,牌號,記下。
除了他,誰都不能欺負她!
看那人的車子遠去,悠言趕緊撤了手,可,他的臂,硬如鐵,她逃不出。
“放開。”她仰起臉,惱道。
“現在才說放開,不嫌遲麼?”男人冷靜的道。
“放開,放開——”想到秘密被他窺穿,悠言心裡一陣發苦,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繫上的結,四年,卻在一個夜裡瞬間瓦解。
果然,不應該回來的。
“你放開,你是壞人,你壞死了,你為什麼要過來?我討厭死你。”發恨,捏了小拳頭,狠狠捶打著他。
溫厚的笑聲微微從他的喉間逸出,心還在疼。很疼。
“別打疼了手。”包裹住她的小手,他眸色彌暖。
悠言一怔,隨即又怒了,道:“噁心死了。不準說,不給你說,你是大壞蛋。”
“好,我不說,你打累了,便休息一下,待會再打好麼。”男子斂了眉,那抹痛色下了眉頭,便藏進了心底最深的地方。
呆呆看他的眉眼,碰上了他的眼睛。他正凝著她,認真的,細細的,似乎要銘記。
心裡慌張,不知所措。
掙脫了他的手,掂了腳,抬手便去蓋他的眼,恨恨道:“不給你看,不給你看。”
他微嘆一聲,終於壓抑不住,把她狠狠揉進懷中。
這個女人,前一刻,他還恨著,這一刻,他再次繳了械。屋子裡的一切,他還能說什麼,如重擊敲落心上,再無法說一字。
如果,還以為,她這樣都不算愛他,那他才是一個瘋子。她隱瞞了她的畫技,那四年前的背叛,她到底還隱瞞了什麼?
“我要回家——”淚水又湧了出來,現在,該怎麼辦。她不能與他一起。永遠對她來說是一份奢侈。
“我要回家。”低聲嗚咽。
“回哪裡的家?回你的豬窩,那個又髒又破的地方?”他狠狠擰了眉。
“不用你管。”她惱怒,使勁要掙脫他的懷抱。
“你上了我的床,我不能不管。”他沉了聲音。
悠言一怔,臉一紅,咬牙道:“懷安也上了你的床。”
大掌擎起她的小臉,重瞳幽魅。
“告訴我,你在意麼?”聲音低啞。
悠言心疼,嘴上卻道:“關我什麼事。你喜歡懷安,我喜歡遲大哥。”
“我喜歡懷安?那是你強加的喜歡。”顧夜白挑眉,冷笑道。
“沒有人可以逼迫得了你,你不做你不喜歡的事。”悠言苦澀道。
吃醋了嗎。言,真乖,這是個好現象。他嘴角慢慢勾了抹弧。
“確實沒有人可以逼迫我,該死的除了你。”手,狠狠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頓,把話重重刻入她腦中。
悠言愣然。
“許你在你的遲大哥身下承歡,便不許我抱別的女人麼?言,記住,顧夜白要瘋,也是給你逼瘋的。”話落,低頭吻上她雪白的頸項,牙齒咬上她的頸動脈。
他的吻他的齒如火灼熱了她的身/體。
除了你,沒有人可以逼迫了我。
心,疼得窒息。
仍做著自我也厭惡的掙扎。
“你不在意我喜歡遲大哥比你多?”輕聲問。
“遲濮結婚了,不是成媛,也不是你。路悠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