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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拿來救命,但也夠了。”

“你的意思是——”林子晏騰的站了起來。

“藝詢社雖發跡於日本,但顧瀾厭惡日本,所以在執掌社長一位後,幾十年間,把所有重要事務都移到G城。”

“也就是說,他不可能用那邊的人,而他的人裡卻已混進了你二叔的眼線?!”林子晏神色頓暗,沉了語氣。

“退一步說,如果他要用日本人,那人沒必要把功夫隱藏起來。”顧夜白嘴角一挑,抿了口酒。

“你二叔快回來了?或者說,他已暗中回來?”林子晏急道。

“難說,所以,我必須去日本走一趟。”

“你怕他對悠言出手?”

言。顧夜白眉心一緊,口中細細嚼過那個名字,握著杯子的指節緊至泛白。

“我本以為,顧瀾的力量最不濟也可以阻他一時,可是,按情勢看,晚了。他已在我們的身邊埋了人。如果只爭商機,二叔是討不了好,但就暗地裡的勢力,我目前還沒有必勝的把握與二叔一拼。”

“怪不得今晚你要如此隱晦,調了車子過來,放著你的座駕在停車場吹冷風。好個金蟬脫殼。”

“老鬼的智慧都轉到你身上去了。”

被他這樣一說,林子晏一笑,稍緩了焦躁的情緒,道:“關於言和懷安,有一事,我想問你。”

第一百三十三話

一月之約“懷安,你是想藉她來轉移你二叔對悠言的注意?”林子晏道。

看了子晏一眼,顧夜白沒說話。

林子晏正想插幾句,几上手機來電突至,聲音急促。

“唐璜?”顧夜白淡淡道。

林子晏甚是奇怪,這唐璜狠顧夜白恨得牙癢癢的,現在——

“好的,我知道了。”

“子晏,我出去一下。”

“什麼事?”

“懷安出了點事。”

林子晏一笑,又搖搖頭。

“你這大情人還真不省心。”

酒店房間。

門開了。唐璜走出,冷笑,一拳揮向顧夜白。

微哼,從喉間逸出。

唐璜錯愕地看看自己的手,又冷冷道:“為什麼不還手?”

“她怎樣了?”

“她喝得爛醉,幸好還知道打了通電話給我。不然,一個女人在酒吧這副模樣,你說會如何?”唐璜厲聲道。

顧夜白眉目素淡,只道:“我看看她。”

唐璜冷冷一笑,“把真正愛你的人逼死你就甘心了。”狠狠在門上揮了一拳,唐璜揚長而去。

顧夜白沉默,關上門。

走到床邊,曖昧的燈光,髮絲散亂,披在潔白的枕上,面頰桃紅,雙眼緊閉,卷長的睫斂了目光,黑色晚禮服下,雪白嬌美的胴體。

這一切,似乎並沒落進眼裡,走到沙發坐下,微斂了眉。

時間靜默,流過點滴。

“白。”柔美沙啞的聲音從床上傳來,顧夜白睜了眼,看向懷安。

懷安掙扎著坐起,撫了撫頭,緊蹙了眉,定定看向顧夜白,微眯的眸,媚眼如絲。

“這酒醉得不累嗎。”男人聲音平緩。

懷安一愣,爬下床,腳步微浮,走到男人身旁,跪坐下,把頭輕伏上他的膝蓋,滿頭髮絲鋪了顧夜白一膝。

扶起她,把她推離自己,顧夜白墨眸沒有一絲情緒。

“好好休息。”

仍是淡淡的一句,起了身,向門外走去。

懷安咬牙,紅了眼。赤腳踏著房內素毯,跑到他背後環住了他。

“顧夜白,不愛我,你不會過來看我。”

“懷安,我會盡我的能力護你周全,但前提是,別太過了。”顧夜白扯下她的手。

話語,重重敲在懷安心上,一時,又捉不住他話裡的意思。

“太過?我這樣便是太過?那她當天跟人私奔,現在又毫無廉恥的回來,甚至從開始她就騙了你,那她算什麼?”懷安微尖了聲音,憤怒地指控著眼前的男人。

顧夜白一聲不響,側身拉開房門,走出,又輕釦上。

門後,無人可見,懷安頹然滑落地面。

穿過走廊,眼光掃了下腕錶。寂靜的廊道,仍能嗅出絲異常。兩個小時,做一切的事情,都足夠了。他揚了嘴角。

剛才,與她的話,其實並沒完整。他以她作為他的女人轉移敵人的焦點,做為補償,他必定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