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了聲。
“言,我會把這當作是你的暗示。”耳畔是他低啞了的聲音,“你身上的傷還沒好。”
那一晚,他要了她,狠狠的。
他身上的傷口迸裂,也惹痛了她還沒痊癒的小創口。
二人卻不管不顧。沉默了語言,只是抵/死交/纏。
夜,很靜。
當情潮漸漸褪去。她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聽他沉穩的心跳,怔怔出神。
大手撫上她的發,黑暗中,他淡淡道:“言,還記得今晚之約嗎。”
她心口一窒,瞪著滿室黑暗,又閉了眼。
“小白,你先回我一個問題,好麼?”
“嗯。”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怎樣。”
“為什麼會不在。”
輕輕一笑,突然想起四年前,二人之間類似的對話,只是今日再次,再次對換了角色。
“誰知道呢,就像今天,多麼措手不及。”
“如果這樣,我便去找你。”
“如果找不到呢。”
“不會找不到。”
溫恬的聲音,很淡定。
淚水在眼裡聚集,聲音卻如他一般平靜。
“這個世上,有三件事,非人力能為。出生,死亡,還有愛情。小白,你今天笨了。”
“言,同一句話,多說無趣。不會找不到。”
她一震,笑。終於拿定了所有主意。
“這個約,可以推遲麼,到聖誕,好嗎。”
“嗯,我等。”
“你會恨我。”
“也許。”
接下來的數天,她很快樂。他在家養傷,她便歡歡樂樂的伺候著他。他眉眼有時深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也會獨自在房間裡靜待一個時刻,更多的時候卻是看著她,眸光瀲灩璀璨。
這樣的日子——直至,接到懷安的電話。
跟他說,她要出去一趟。
他要送她去,她拒絕了。
他沒再說什麼,只微微一笑,說今晚他做飯,等她回來。
第一百一十六話 再次摺子一場戲,如要入木三分,必須忘記初衷。
精緻的西餐廳,桌桌遍是低語輕笑的人。會有人在這中間窺探麼?誰知道。
她與她,完美演出。
“悠言,這場遊戲,你贏了。”懷安淡淡道:“我只想知道,四年前,你為什麼要離開?如果你不曾走,我不會像今日的生死不如。”
悠言看了她一眼,攪拌著杯中的咖啡。
“我寧願沒有得到過。到最後,卻發現自己不過是最好笑的配角。”懷安冷笑,“我只要一個死得明白,也不能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是因為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