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一暗,吻上了女人的唇,大手狠狠撫上她的胸部,女人嬌/喘吁吁,身/子越發的嬌/軟,偎進男人的懷裡。
酒吧內,便上演著熱辣辣的戲碼。
有曖昧的眼光投來,有人低吹了聲口哨。女人早泛了情/潮,手探進男人的衣服裡。突然,男人卻譏諷一笑,冷冷把女人揮落在地,扔了數張大鈔,在詫異的低呼和目光徑直走出酒吧。
驅車到了那個地方,G城最陰暗的角落之一。
穿過匝匝矮小的屋子,閃身進了一個樓道。
正趴在門口畫畫的女孩好奇地看向男人,隨即歡笑出聲。
“叔叔。”
摸摸她的腦袋,男人問:“你媽咪呢?”
小女孩睜著一雙可愛的眼眸,又向著對面的門戶努努嘴。
男人眉心一蹙。末了,掏出鑰匙,開了門。
耳邊聽得門外有女人的呼聲。
“阿靜,晚了,進屋。”
不過剛進這屋,一陣酒味便撲鼻而來。男人皺眉。屋裡黑暗瀰漫,窗簾微微盪開,有些許燈光從對面的房屋滲了進來。
昏暗中,可見地面散落了數只啤酒罐子,一地的紙張,還有蜷伏在沙發扶手上的嬌小軀/體。
大步朝那具身/體走了過去。
隨手扭開了一旁茶几上的小燈。
蹲低了身/子,凝上那張嬌美卻又蒼白異常的小臉。
雙眸輕碧色長睫如蕊,兩頰一片酡紅,那眉,卻緊蹙。
自嘲一笑,真是犯賤。幾近一月了,明明已知悉了她的心,除去那人,再無他人。然而,卻管不住自己,每天過來看她。
她每日在這小屋醉生夢死,暗地配了她的門匙,這份罪,他何嘗不是陪她遍嘗?
大手撫上她的臉,觸感軟膩,忍不住湊近了她。酒的微醺混著她髮間的幽香,在暗啞的燈光下誘惑著他。
當他驚覺,唇已落在她的眼皮上。剛才媚眼如絲的女人沒勾起的欲/望,卻教沉醉中的她勾起。
身體生了莫名的燥/熱,那想要碰觸她的感覺漸漸膨/脹。低咒一聲,吻,密密落到她的臉上,鼻翼,一路而下,他眸色一深,手指摩挲著她的唇,那唇瓣的甜美——就要品嚐。
卻冷不防,動作被禁斷在冷冷的嬌叱中。
“你是誰?”
男人一笑,回了頭,挑眉望向來者。確是大意了,門甚至洞開,他便逼不亟待的要偷香。眸光在她身上輕劃而過,後淡淡投回到來人身上。
確切來說,那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嗯,是個美人。她的五官並不見得如何精緻,然淺妝蛾眉,眸光瀲灩,攝人心。
“你又是誰?”
女人嘴角一揚,淺笑,輕冷。
“滾!”
男子眯了鳳眸,揚眉而笑。
“如果,我不滾呢?”
“我正想找人打一架呢,如此,也好。”女子冷笑。
男人淡淡一笑,“你是她朋友?”
女子不語,徑自從他身邊走過,微伏下身子,眸光一柔,落在那張蒼白的小臉上。
“知道豬是怎樣死的嗎。果然是蠢死的。笨蛋。”
宿醉中的人似乎也有了莫名的感應,緩緩睜開眼,對上女子的臉龐,一愣,啊的一聲低叫,驚愕又歡喜之極,隨即伸臂緊緊摟著對方,“阿珊。”
“路小豬。”女子笑,靨如花色如雪光。
“你終於回來了。”悠言咬唇,腦袋便往她身上挨。
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子,探身回摟住瘦弱的她,Susan低聲道:“是,我回來了。”
“為什麼回來?”
“無法再飛。”
“嗯?”
“因為有了牽掛,便無法自由了。”
“掛什麼。”
“有一個人蠢到把她的幸福都丟掉了,我可以不掛麼?”
悠言微微推開她,怔然。
“我辭職了。”Susan淡淡道。
那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悠言一瞬以為她不過說著無關痛癢。
心裡一急,握上Susan的手。
“路悠言,兩個選擇。一,你打包跟我走。二,把你丟掉的東西都給我要回來。這段時間我的損失你讓那人賠我。”
“做什麼要我給你?”悠言笑,神色一黯,又低聲道:“你找小林子學長要。估計他不只給你誤工費,副社長夫人也是拱手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