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抓住不斷躲他的棲悅。
瑞慄突然攔住想上前的兒子,看向他也疼了很久的‘女兒’,溫和的看著那如蝴蝶般脆弱的姑娘:“伯父知道你委屈,可能發生了難堪的事你想扔了葉兒,可閨女,相信我們一次好嗎?我們能把事情處理的很好,也許並不是你想的魚死網破。”
章棲悅動容,可也要死扛:“哼!讓我等嗎!等三年五年,等十年八年,等你們在朝堂上斗的死去活來,鬥出個結果!我再去報仇?你覺得可能嗎?”
瑞慄聞言萬分嚴厲的開口:“悅兒!他們不值得你那麼做!”
“值不值我說了算!章府、玄府勢不兩立,我就要天天跟他們鬧,鬧的滿城風雨!”
“悅兒!”瑞慄目光嚴厲:“想想心疼你的人!”
章棲悅傲慢的仰頭:“我娘剛才表態了,我哥肯定不介意,至於你兒子,誰還不能做瑞王世子妃。”
瑞楓葉震驚的看向她:“悅兒!”即便是想趕他走,他也不想聽到這些話:“你該知道我對你……”
突然一行人走來,頭上帶著大帽子,悄無聲息,幾步而至,快如閃電。
“殿下讓我告訴你,人已經鎖定,三天內給你訊息,讓您回家。”然後幾步而過,彷彿沒有出現過。
瑞楓葉頓時覺得心裡一顫,瞬間去攬章棲悅。
果然。
章棲悅推開他大喊:“看吧!你有什麼本事!這時候還是皇上管用!”玄天機跑了,她的私人用品是不是已經昭然天下。
但又隨即冷笑,是那樣又怎樣!她也值了!魚死網破!
章棲悅轉身就走,瑞楓葉怎麼攔著都不行,鐵了心不看他一眼。
瑞慄站在玄府門前,看著一雙兒女,無奈的嘆口氣,他忠王府,真的沒命娶國公府的人嗎?
……
玄天機融入人群中,安靜的蟄伏,他手裡握著的東西,已經秘密轉移,那將是他最後的保命符。
區區忠王府還沒必要讓他躲藏如此,跟忠王府鬥,必是長期的過程,他如此這般是在等皇上和太子的態度,主要在於太子。
如果太子不問,這件事他就有一搏的實力。
如果太子過問,他只能想辦法保命,何況若是太子出手,恐怕連最後一絲活路都不會留給他,玄家也會從此消失,換上更聽話的人。
玄天機等著,躲在人群中,穿梭在人海里,等待最後一個結果,然後邁出決定性一步。
……
章棲悅回了章府,一身火紅的衣衫,高貴冷豔的面容,聘婷婀娜的身影,除了沒有笑,她與往日沒什麼不同。
趙玉言正等在伴雲閣,見女兒回來,立即讓弄巧、婉婷去伺候。
不一會,章棲悅換了身衣服同母親坐在竹榻上,平靜的飲著茶。
趙玉言一直觀察著女兒,除了精神不太好略顯疲憊外,撐起的尊嚴倒是高傲的讓她意外。
趙玉言心疼的握住女兒的手,眼裡有十分自責:“如果昨天娘陪著你,或許就……”
章棲悅聞言甜甜的笑了:“娘,瞧你說的,你要是跟著我,我豈不是多擔心一個。”
趙玉言聞言,抬起頭詫異的看向女兒,繼而又心疼的愧疚,強忍著淚水:“悅兒,別笑了,不想笑就別笑了。”
章棲悅回握住她:“娘,這個世界上悅兒最不想您失望,您不哭,悅兒就不笑了。”
趙玉言頓時抱住女兒,悲傷愧疚的哭泣:“好孩子,你受苦了,娘給你報仇,娘能給你報仇。”
章棲悅聞言,眼裡有水漬彙集,她反手抱住母親:“說什麼呢?娘還能去找皇上哭哭,讓那男人悲天憐人的幫你,然後認為他欠你的沒得到的你變得沒有虧欠,讓他圓滿,讓你心裡更恨?!”
趙玉言搖頭:“不,如果為了你,他圓不圓滿就不重要,娘只要女兒開開心心的生活。”
“悅兒跟娘一樣,想讓娘也高高興興的生活,讓你在老皇帝面前,和所有欽慕你眉毛的人面前還是你自己,娘,放心吧,我自己心裡有數。”
趙玉言怎麼可能放心,她的心肝,她的兒女,她怎麼能不記掛,棲典在戰場,女兒又發生這種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章棲悅突然推開母親,收手搭在她肩上,看著娘眼裡的悲傷,突然道:“娘,你別去求皇上,不值得,就算為了我更不能那麼做知道嗎,如果女兒發現女兒做不了了,會讓娘幫忙的,好嗎?”
好嗎?章棲悅看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