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是在皇兒身邊伺候的人,你說那些也不怕沒人敢伺候太子。”
九炎落聞言便看向章棲悅,竟然一點看不出章棲悅有任何起伏變化,完全就事論事,口吻不急不慢,甚至呼吸都沒亂一下!
九炎落突然拿不定主意了,那天宮裡的人是棲悅嗎?不會是婉婷假扮了棲悅,真棲悅出去玩了?
“怎麼了?不合胃口。誰讓你大清早的吃這些甜食,活該自己受著!”
九炎落盯著盤子裡的清煮白菜,特別有種衝動想問問她,但對上章棲悅無畏的眼睛時,便覺得自己被人打了一拳,又在神人般冷靜淡然的悅姐姐面前出了次醜。
他已經夠可笑了,還非把自己的可笑攤在章棲悅面前他傻嗎!
章棲悅想的很簡單,如果九炎落問,她就攤牌,不見得勸說實話,但至少不能否認,她自信昨晚很有分寸,如果跟九炎落講道理,他應該聽的進去。
九炎落不敢問,怕攤的太開。暴露的只是自己:“你也多吃點,御膳房下來力度研製出的這道菜,看著清湯如水,入口卻內涵乾坤,真是讓人意外啊。”九炎落語氣不自覺的帶出點情緒。
卻沒有暗諷的意思,真是覺得世事無常,他覺得固若金湯的宮殿裡原來如此不平靜。他的悅兒在哪裡都有人惦記。甚至還想等他老了挖他牆角,章棲悅就算老死了也是在他身邊。
九炎落夾了一口豆腐,強硬的停在章棲悅嘴邊。
章棲悅看了九炎落一眼,含笑的張開口,豆腐入口而化伴隨著意外的骨香湯汁順著味蕾輕輕留下,不鹹不淡,特別好吃:“恩,不錯。”
九炎落嘴角微勾,看著她便也有了吃飯的興致。身上詭異的不安一點點降低。
周圍的氣氛一點點放鬆,最後,章棲悅明顯鬆口氣,覺得危機總算過去了一點,還是找個幾乎讓明庭想辦法離開皇宮駐守別莊或者看守皇陵為好,說不定九炎落那天想起來,躍過她去找明庭麻煩。
……
“聽說了嗎?瑞貴人昨晚侍寢了,朝夕宮要了兩次水,瑞貴人下半夜才回來。”
齊雲屏退了房裡所有人,不可思議的跟疏雨交頭接耳的說著小秘密,語氣有羨慕還有不可思議!皇上啊?神一般的存在,真的開始招人侍寢了嗎!皇上是不是特比兇?!
夢疏雨見好友神情不對,突然道:“那又怎麼樣,皇上昨晚還不是夜宿朝露宮,我可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傻兮兮的去躺那壇渾水!”
她進宮的時候,父親特意便為她卜了一卦,說她這輩子沒有紅星,卻能升位。
父親和母親沉默了很久,好像特別為她難過,但最後還是送她入宮了,告訴她切不可因無寵自亂陣腳,做出爭寵的事來。
她雖然不明白既然能升位,跟有寵沒寵有什麼好可憐她的,但見母親、父親哀聲嘆氣的意思,她也不好表現的很輕鬆。
但她還是覺得這樣的日子挺好的,有吃有喝,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宮人自由一套嚴格的管理體系,主子不滿意奴才可以送去慎刑司,能讓主子更好的震住身邊的人。
所以夢疏雨覺得這樣的日子不錯,不需要改變,也不希望從小到大的好友齊雲,成為宮內鬥爭的犧牲品。
齊雲詫異的看著好友,好似一拳在棉花上,沒激起任何共鳴:“你不覺得很好玩嗎?瑞貴人‘生’著病呢,卻讓皇上記起了她,有人一開始就說了,瑞貴人生病很詭異?”
夢疏雨看著好友付出小貓般看戲的笑容,一瞬間不知說什麼是好。
齊雲則非常好奇,是誰偷雞不成蝕把米!呵呵!
……
吳徽微聽說瑞貴人侍寢後,心情升起莫名的喜悅和即將打破沉靜的焦急,皇上?能主宰她們一切喜怒哀樂的男人,在大軍得勝的隊伍裡驚鴻一瞥的身影。
他真的開始召見嬪妃了嗎?
吳徽微莫名的覺得心跳加速,好似,那個偉岸的男人已身穿鐵甲向她走來,給她撐起了一片天。
……
蘇青青一大早,蹦蹦跳跳的來看瑞姐姐,大大的眼睛睜得亮亮的,一進門便像只調皮的小狐狸般左嗅嗅右嗅嗅,繼而臉上露出調皮的笑容,立即學著從外面聽來的是非,恭身道:“妹妹給瑞貴人道喜,恭喜瑞貴人喜得龍顏,早生貴子。”
瑞貴人見狀滿腹心事無人說,更不能說:“就你調皮。”撐著笑,不讓人看出一點破綻。
蘇青青如她的名字一樣,談不上聰明,清澈如水,有時候反而有些蠢笨,開始瑞楓華不敢太與她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