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怎麼更加嬌豔的小臉,心裡湧上真真自豪,不禁在今天想起了母親曾經的話,把她送入皇宮,是為了讓她的子女不再承受她們曾經抉擇和放手的痛苦,是為了讓她的子女,如曾經高高在上的決定她們命運的人一樣決定別人的命運。
章棲悅恍惚覺的,也許當年的自己是明白母親的,而她亦不為曾近的抉擇後悔,她的兒子她的女兒,就是她此生所有的驕傲,如所有母親一般,她欣慰兒女們能有任性生活的資本,雖然他們誰也不調皮。
九炎裳見母后傷感,嘟起如櫻桃般令人嚮往的小嘴:“娘,你想什麼呢?剛說了讓人家笑的。”
“是,是,我們裳兒如此漂亮,怎麼能不笑呢。”
同一時間,封府鬧的人仰馬翻,封夫人找不到兒子的紅綢了!
封益一身大紅新郎裝,玉樹臨風的站在那裡,看著母親翻箱倒櫃,封益突然很有雅興的問母親:“你確定不是把紅綢當牌收了?”
封母頓時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忘了!”
封母急忙吩咐丫頭兒女去自己臥房收紙牌的衣櫃裡拿,果不其然,一刻鐘後,火紅的綢緞挽成的大花記起鮮豔的戴在封益身上。
封家小少爺佩服的看眼大哥:“之母莫若哥啊。”
封益只覺得頭疼,母親在她成婚之前還有雅興玩兩把,不可不謂對‘喜好’愛的深沉:“以後讓母親少玩會。”唉。
“知道啦,大哥是從此一如侯門深似海嘍,還有工夫管我們這些無名小卒,哈哈,大哥說笑的,說笑的。”
封益寵溺的讓他去忙,並不把別人的調侃放在心傷,他在乎的是最終結果,既然要結果,便無所謂過程中,為他放上了什麼。
緊接著,聶榮陣、李馳等人結伴而入,一群人鬧哄哄的把封益壓在身上,一陣羨慕嫉妒恨的揉搓,直到磨搓的滿意了,才心有慼慼焉的收場,心有好感的公主成婚了,駙馬不是自己,讓他們連做點什麼以瀉心中之憤的可能都沒有。
“好好對她。”陶滔拍拍兄弟的肩,一個男人若想對一個女兒不好,無礙於身份,有的是軟辦法。
封益閒閒的看他一眼,意氣風發:“用的著你交代,今天睡醒了,用不用借你床被子?”
陶滔突然湊近封益耳邊道:“如果是新婚床上的一床,我是不介意。”
封益聞言瞬間把他按在地上,接下來幾個人又是一通笑鬧。
良辰美景、鑼鼓喧天,一曲曲激昂的樂曲,一首首纏綿的小詞,拉開了公主成婚的序幕,太陽高照,歌舞成海。
九炎裳告別了父母在皇兄的陪同下,踩著吉祥富貴、國泰民安的祝福,拉著龐大的依仗隊伍和嫁妝走向了屬於自己的生活。
九炎皇不知為什麼特別想哭,妹妹成婚了,從此屬於另一個人,他辛辛苦苦帶大的妹妹、心思靈巧的妹妹就這樣給了另一個運氣好的男人,九炎皇怎麼想怎麼孩子氣的要哭。
此刻他不是太子,不是大周國未來的君主,他只是一個哥哥,一個從小於妹妹偷雞摸狗、掏鳥摸蛋的兄長,只覺得前天還與皇妹上樹敲蜂窩,現在小妹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嫁入別人家。
九炎皇頗有種揍對方一頓,讓封益知道什麼是運氣不好的感覺。
所以出宮時候還你為妹妹成婚高興的他,突然間陰雲密佈,氣勢凌冽。
可不知是九炎皇釋放的霸王之氣除了問題,還是眾子民覺得能鎮住大周領土的太子本該如此,反而驚鴻一瞥下,覺得太子本該如此,威儀天成、耀古爍今!
還有最大的一點疑問,太子不胖啊,至於真正長什麼樣,沒有從貴族那裡流出傳說,平民間無人敢下定義,也因為自始至終也沒人真敢看太子一眼,那可是殺頭的大醉。
但隱隱的關於太子龍相天成、儀表不凡的話還是流了出來。直傳到九炎落耳朵裡,讓他哭笑不得,他還沒死呢,就有人急著說他兒子‘龍相天成’了,虧得他深明大義、胸懷寬廣,不跟兒子一般見識,你說是嗎,悅兒?
某人瞪他一眼,向來不屑於搭理他。
公主與駙馬的婚禮在公主府落成,張燈結綵,十里飄香,皇室大言燕京城所有賓客,為公主出嫁慶福,家家戶戶賜宴一桌,以示與民同樂。
萬歲與千歲聲交織,響徹在國都的天幕上,熱火朝天、熱浪滾滾。
管府內,管老爺子欣賞著皇上賜下的宴席,心中無限驕傲,雖然是統一賜宴,但依靠品級不同分了三六九等,分到那些乞丐手裡的可能就是一隻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