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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青砂走到謝君瑞面前,嬌柔的身子如柳枝兒一般拜下去的時候,謝君瑞才回過神來:“你是……”
“回郡馬爺,奴婢青砂,爺……說奴婢的茶沏得好,爺院子裡眼下缺了侍候的人,郡主便讓奴婢來了。”青砂看著謝君瑞的衣襬,不由得又想起了嬤嬤的那番話,羞得滿臉通紅。
此情此景,含羞帶怯、萬般風情,謝君瑞連忙伸手去扶,卻被青砂盈盈一側身子,就讓開了。謝君瑞收回手,似乎也想起這不捨適,訕訕地道:“是你啊,來了就好,爺喝過你的茶後,再喝別的丫頭沏的,就渾不對勁。”
青砂笑道:“爺喜歡奴婢的茶,是奴婢的福分,以後奴婢一定好好侍候爺。”
“嗯,來了就好,杏雨到娘那兒學規矩去了,我身邊也沒個合意的人,正好你替些日子,待杏雨回來了,那時候你們再認識認識。粗一看,你和杏雨,還真有幾分相似。”謝君瑞看著青砂就又想起了杏雨,只覺得明明才離了片刻,就似是分開了很久似的。
青砂並沒有在顧雁歌那兒聽到過江杏雨的事兒,猛然一聽謝君瑞說出這個名字,而且語氣無比溫柔,心裡咯噔一下,對著這沒見過面的杏雨開始提防起來:“是,憑爺吩咐,奴婢定當竭力侍奉爺。”
淨竹本是送青砂過來的,一見這樣,轉身就走,回顧雁歌院裡去了。
淨竹還頗有些氣憤的跟顧雁歌把看到的事兒稟了,卻沒想到顧雁歌聽了卻露出飲了醇酒一般的笑:“淨竹,你生氣了?”
淨竹哼的一聲,也不去瞧顧雁歌,顧雁歌不由得更笑得開懷,心裡卻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