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披著斜陽入城。恪親王知道顧雁歌來,只讓正好來安排給養的顧次莊來接應。
“雁兒,你可真是不聽話,讓你回京城去,還非得來,攔都攔不住。”顧次莊一邊伸手去抱弘琨,一邊讓跟著來的人把東西安置好。
顧雁歌原本還以為會最先看到恪親王呢,於是問了一句:“父王呢?”
“伯父已經十幾天沒出大營了,你想見得過幾天,正是戰事重的時候。眼下還得趕緊跟津北取得聯絡,也不知道那頭的訊息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連飛鴿傳書都沒有。”顧次莊知道瞞是瞞不住的,不如直接說了,瞞來瞞去只會更添擔憂。
話鋒一轉,顧次莊又說:“幾萬兵馬呢,要出事就算沒信兒也該知道了,雁兒也不用過多的擔心。”
顧雁歌做了一路的心理準備了,顧次莊這一番話,虛虛實實的,反而讓她不那麼擔心了。兩兄妹一路走著,一路說著話。到了驛館裡,安置好了住所,顧雁歌才拉著顧次莊坐下來。
“哥哥,闊科旗……怕是也要藉機作亂,差人送信怕不安全,這才一直沒說。”
一聽這話,顧次莊差點把弘琨給摔著了,其實這事也在預料之中,只是沒算到來得這麼快而已:“雁兒,到底怎麼回事,你趕緊給我說說。”
顧雁歌連忙從頭到尾把事說了一遍,顧次莊聽得直皺眉頭:“那你的意思是,這事還是烏雲娜有意透給你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可是闊科旗汗王最寵愛的小女兒。”
“許……許是忱王。”顧雁歌心說,她也自作多情了一回,總覺得這是忱王有意要告訴她的。
顧次莊撓了撓頭,很明顯地清楚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久久地才說了句:“雁兒,你還真是禍國殃民啊……”
顧雁歌瞪了顧次莊一眼,道:“哥哥,你有工夫在這擠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