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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般走一遭會被那賊子看上不是?”我一邊在街市走著,一邊嘟囔道。眼角不意掃過那鎮中茶樓內二樓上靠窗而坐的某人,為何我是在走,而某人是在茶室?說什麼‘引蛇出洞’,倒叫我內心不忿吶,為甚只覺那做隨意喝茶狀的人雙眼掃向某處時,寒光轉瞬即逝,待看向我時,眼中多了些戲謔。黃老邪啊黃老邪,你是故意的罷!我撇撇嘴,不再注意茶樓那處,往前方商定好的客棧走去。

一切彷彿是這般的平常,我側臥在客棧床榻上,眯著眼靜待著動靜,直到我等得很是不耐,惚見得堂間微塵在月光下突地聚多而落,鼻間更是嗅到一股陌生味道。原本暗道終於來了的我此刻心中一冽,這味兒怎會這般熟悉?就算是出谷多年,這無孔不入的‘清風逐月’,正是大師傅當年的得意之作,曾聽得酒後的他道:“若不是‘清風逐月’,我怎會和小竹子在一起,又這般逍遙呢!”

沒錯,這味藥劑,正是使人春/意盎然之藥,只需在空氣中播撒開,就會很快被人體吸入,就算是屏住呼吸,依然沿著毛孔進得體內,正是令人有如清風般的感覺,待到那人中招,半柱香內如無與人XXOO,則會筋脈痙攣,內力越強身體所受壓制越甚,內力會如同脫韁的野馬在人體內亂竄,一瀉千里之姿,十分內力僅剩兩分在內,若無宣洩之口,終會爆/體而亡,若與人XXOO,必是整整三日,此藥除了與人同/房外,再無他法。當年大師傅正是對自己下了此藥,又一副義正言辭狀喝令二師傅離開,不願他看到這般狀態下的自己,若是二師傅心中無他,就讓他自生自滅去罷!心軟的二師傅終究沒有丟下他,而是幫他解了毒,也就是那一夜他二人終是在一起的!

此刻的我沒有了一開始那種終等到惡賊的磨刀霍霍之情,倒很是凝重地注視著房樑上的一舉一動,心中暗忖:此人究竟是誰?怎會有‘清風逐月’?怪不得那些個女子皆是被擄三日後才發現屍身,原來竟是這般狀況。

“喲…我瞧瞧這條大魚是誰?”一聲輕佻的語氣在耳邊傳來,下巴被一隻手挑起,我作無力狀看著面前的人,一身白衣在這黑夜中,反差甚是巨大,男人面容倒是清秀,眨眼看去怎也不會將他當做這大奸大惡之人,只是那雙眼充滿了狠厲與殘暴,配上這麼一雙眼,此人倒生生讓人覺得膽顫。

我半眯著眼,看著他,待看到他顯示著的資訊一半,已是明瞭,不禁有些愕然,此人竟是這般…

“我該如何喚你?小姐…亦或是宮主?”他勾著我的下巴,邪笑著,在我耳邊低語。

我平靜地看著他,不做聲。

他突然猙獰著用力捏道:“你怎的不驚訝?我怎會知道你的身份?你就不好奇嗎?我可是在此等候小姐你多時了吶!”說著伸出舌頭舔舐著嘴角,邪邪道:“這‘清風逐月’小姐定是知道,今日我就嚐嚐小姐的滋味兒如何,可莫叫我失望呀!”

說著他的手已然往我衣內伸去,狠狠地拽下這外衣,將我推倒在地,欺身而上。

原本有些愣神的我被他這一舉動驚覺,原本心生的不忍消散無蹤,正待我想要出手之際,大門被一陣勁風掃開,黃藥師滿目狠厲站於門前,待看到屋內形勢之時,忽地發出狠招,對那男子逼去,招式中殺意十足。

我欲開口,‘突’地噴出一口血,那男子見狀,笑的癲狂:“此藥無解,小姐若是再不與人行/房,怕是性命不保啦!”

黃藥師聞言大喝一聲,一掌劈去,生生將那男子右臂卸去,兩人又對招十數下,男子的雙腿筋脈盡被黃藥師挑了去,半跪在地的滿臉血跡,看著我的眼中生的恨意盈滿,正待黃藥師抬手之際,突然厲聲道:“誰?”

窗外一人飛速入內,不待黃藥師動手,跪地道:“屬下來遲,小姐受驚了!”

來人正是莫家老大—莫言,我揮手道:“莫言,將他壓下去罷,讓堯青來處置,既是從他那兒逃出來的,就還送回他那兒去,記得和他說留個全屍便是了。”

莫言跪地不起,自責道:“小姐,屬下等一接到戴門主的訊息,就恐不妙,生怕這青彥報復到小姐頭上,沒想到屬下還是來遲了,竟然讓小姐中了此等毒,叫莫言如何對得起眾人…”

莫言口中的青彥真是這已然癲狂的男子,原本正是輕靈門一員,可惜此人不但心狠手辣,更是心有隱疾,虐女成狂,女子被他虐打時,他竟是一副滿意的模樣,更是越發狠厲。此舉皆是因他幼時變故所致,生母早亡,他那繼母虐子成癮,讓他幼小的心靈飽受摧殘,也因此有了這等傾向。原本在他人面前還屬正常,可惜後來越發瘋狂,更是當場對女子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