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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啊!

在藥浴中度過了三年時光的我,更是將筋骨血脈洗了個遍,每次從浴桶出來後,他們倆皆是一副滿意的模樣。或許是這身體本身上佳的緣故,對於那滿屋子的武功心法,二師傅起先只當故事書般為我口述,在我識得字後總愛鑽進那藏書閣,三年下來,竟也翻閱了七七八八,更甚是雖然尚不懂如何來運用,我竟也記住了七八成,要不是某日妖孽師傅奪去我手中的經卷,捏著我的臉頰道:“鬼丫頭看上去到挺認真的,這書上的字你到底識得幾個?”竟然小看我,一氣之下我昂著頭,將他手中的經卷從他翻著的那頁起,一字一句的往下背去:“其所言易筋者,易之為言大矣哉。易者,乃陰陽之道也。勇即變化之易也。易之變化,雖存乎陰陽,而陰陽之變化,實存乎人。弄壺中之日月,搏掌上之陰陽。故二豎系之在人,無不可易。所以為虛、為實者易之,為剛、為柔者易之,為靜、為動者易之。高下者易其升降,後先者易其緩急,順逆者易其往來,危者易之安,亂者易之治,禍者易之福,亡者易之存,氣數者可以易之挽回,天地者可以易之反覆,何莫非易之功也。至若人身之筋骨,豈不可以易之哉……”(注:引號內所背之經文乃易筋經之譯文也,bai度得之)

妖孽師傅的臉色變了變,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出所謂的‘正經’為何物,“丫頭竟真的背的出經文,本想再待你大些,看來也是時候教授武藝了!”說完不忘拍拍我的腦袋,“啊拉,以後有的忙啦!”從那天起,我就過上了朝九晚五,咳咳…是聞雞起舞的學武生涯。

每日裡忙的明明是二師傅,演示招數、變招出招,我跟在他身後看著他的動作,聽著口訣,在他一遍做完後,我按照記憶中他的樣子揮動著手中的樹枝,他在一旁看著,滿意點頭後,讓我再自行練習一個時辰,他去為我們準備晚膳,在他走後,妖孽師傅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倚靠在一旁,晃著腦袋,不時地彈著手指衝我的腳邊發射,嘴裡唸叨著:“步子跨小了…手腕高了…腰低一些…屁股翹一些……”我忍,就算這後面怎麼聽怎麼不像指導招式我也忍,由以前的經驗來看,這個時候越是不理他,他就會自覺沒趣,若是和他槓上,倒成了他的樂子。‘指導’了半天,妖孽師傅摸摸鼻子,雙手一擺,衝我道:“繼續練吧,師傅我去陪你二師傅‘採菊’去了!”

聞言,我差點手抖地將樹枝掉落,說的這麼明白乾什麼,採菊採菊,究竟是誰採誰的菊還不一定呢!有沒有一點身為長輩的自覺。我翻了翻白眼,繼續練習著‘天山折梅手’。

這天,我眨巴著眼睛,努力將自己扮成個4歲大的娃娃,掛在二師傅的脖子上問他:“我的爹孃是誰?為什麼我們要住在這裡?”

虛竹笑了笑,摸著我的腦袋反問我:“靈兒可知為何此谷名為‘逍遙’?”我搖頭。他道:“‘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辯,以遊於無窮,是為逍遙。’這也是我們逍遙派創派之由:遠離中原是非之地,與世無爭,逍遙自在。”我點頭,或許在他看來,其實我似懂非懂。

“至於靈兒的爹孃…”虛竹說到這兒,表情有些不自在,我正奇怪他的反應,難不成我這身體的爹孃和他還有仇,為什麼吞吞吐吐的,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什麼家族秘辛?!我一下子來了興趣,有八卦可聽啊!

“噗哧”一聲輕笑打斷虛竹的話,我感覺到他撥出一口氣,明顯輕鬆了下來。“阿照,你來了呀!”虛竹急急地應道。

二師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有欲蓋彌彰之嫌吶!

妖孽大師傅順勢坐在虛竹身邊,將他摟在懷中,對著我眯著眼,“鬼丫頭真的想知道?”

我在內心翻了翻白眼,阿喂,妖孽,要親熱也要挑挑地方,好歹你面前還有我這個小孩子在啊,你就不怕給我樹立錯誤的愛情觀,要不是在巫師界看多了男男相戀,在我還手腳並用蹣跚在地上爬著時,你能理解面前兩個男人膩歪在一塊兒會給我多大的衝擊嗎?雖然我還小,你也不能總當著我的面‘吃’我二師傅呀!

怨念中的我終於在第一次開口叫人時,對著妖孽甜膩膩地叫了聲:“娘!!!”後,看著他一副被雷擊的模樣,我才算出了氣。直把他回過神後直嚷著“要叫娘也該是小竹子呀,怎麼說我也不像下面的啊嗷嗷…”我撓撓耳朵,看著跳腳的人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二師傅嚇到,直直追去的情景,咧嘴笑了!這樣的生活挺好,不是嗎!

“阿照,放我下來,靈兒看著呢!”二師傅羞紅了臉,忙推開妖孽。

“這丫頭看著又怎麼樣,只有你以為她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丫頭,你瞧瞧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