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是屬下該做的!黃蓉與楊康看了看周圍,見我已然是進了這處,便也跟著進了來,趙均雖是有些猶豫,但終究是隨我一道入了這秦曲樓。
大廳內燈火輝煌,堂內皆是翩翩男子,觥籌交錯抑或是勾肩搭背者在我們進來的那刻有著一絲詭異地停頓,尤其是待見到這最後進得門來的趙均,我掃了一週這屋內八十餘名男子,他們中不知是誰帶頭,又接著去做剛剛之事,彷彿之前的那絲停頓從未出現過一般,我不由抽了抽眼,那個正被一群少年圍著的胖大叔不是紀恩麼?他怎麼也來啦?啊!那個小鬍子不是鄭睿嗎?他竟然和渠玉一道喝著酒猜著拳…果然是不對勁,我只說自己要來,為甚麼此刻這秦曲樓內不論是喝花酒的亦或是來邀美/人共度良/宵的,不光是輕靈門的在,就連穆殺門的幾位堂主也在?此刻的秦曲樓明顯的已經是靈鷲宮中主事們變相的集會地了,我眼見著他們一個個如同不認識我般,做著那般引人遐想的動作,見黃蓉被他們的舉動嚇得不輕,揪著楊康的手不放,生怕那些人一個激動,將楊康也當做了這樓內的小倌調/戲去了,直到這時,黃蓉才恍悟,為甚麼我之前一度不讓她隨我們一道來,看著我的目光很是不滿,彷彿在說我怎麼將楊康帶來了這兒,若是有個甚麼不慎該如何是好,趙均彷彿也被沒料到此處乃是這番景象,愣在了那兒,我深吸一氣,衝內室道:“堯青,有貴客來啦,還不出來!”
眾人中一低沉地聲音笑道:“喲,小姑娘,你也來此作樂?瞧這模樣,還真是瞧不出來呢。”話畢,身旁皆是附和之聲。
我笑道:“這位大叔,難不成此地只許你們來,還不許我來啦。這秦曲樓可不曾規定這些呀。”
紀恩眯著眼,對我打量道:“小姑娘看來是常客呀,竟然同這秦曲樓的老闆如此熟紊,都這般隨意地喚他名字呀。”
“哪裡哪裡,這位大叔你說笑啦,我這也是第二次來罷了。”我與他相視一笑,磨著牙道:紀恩叔,你老人家不是都不管戴元手中的事物的麼,現在你來這兒作甚麼。
紀恩環視一週,狀作感慨道:“老人家是要鬆鬆筋骨的呀,總那麼拼命可是對身體無益呀!”
正說著,採籬向我走來,衝我作揖道:“小…姑娘,老闆有請。”
我掩飾著嘴角的抽搐,甚麼叫小姑娘,堯青絕對是故意的,知道採籬這孩子說不得謊,偏讓他來傳話,瞧瞧,這不是差點露陷,採籬估計也有些懊惱,趁著紀恩不注意暗自吐了吐舌頭,那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只有我一人?”我問道。
採籬點頭道:“是的,老闆是這麼吩咐的,這兩位公子與小姐隨若筵去那雅室等候便是了。”說著便衝著楊康他們拱手示請,若筵也恭敬地站於一旁只待他們點頭,便領著他們離去。
我點頭道:“既是如此,我便同你去罷。”說著,給了楊康與黃蓉一記安撫的眼神,便隨同採籬往廳後走去。
穿過那長廊,入眼的是與前廳風格迥異地一排屋室,此地佈下的雖然不同於桃花島的陣法,卻也是我這個宮主所制的獨門陣法,無需桃樹,只要這一草一石即為陣眼,待入得此陣時,我已是走在了採籬跟前,他明顯舒了一口氣,對我道:“小姐,採籬剛剛差點出錯了。”
我笑道:“哪兒有,採籬剛剛的表情可是認真呢,連我都以為自己不認識採籬啦。”
採籬聽罷,語氣興奮道:“是吧是吧,我就說呢,我也能做好這傳話的工作的,偏偏若筵他們還不信,哼哼,這下他們沒話說了罷。”說著,他又疑惑地看著我道:“小姐,我們為甚麼不讓戴門主出去,今兒晚上他想出門,被堯青擋了下來,可是堯青又不同我們說為甚麼,小姐,你可知曉?”
我點點頭,對採籬道:“採籬乖,去幫我監督渠玉他們可是欺負著與我一道來的那三人呢,告訴他除了那個姑娘,那兩男子隨便他們出手。”
採籬聽罷,眼中露出笑意道:“好,我這就回去同渠玉他們說。”
見著採籬輕快地背影,我收起了嘴邊的笑意,望著眼前那排樸素的屋子,眼底湧動著不知為何的情緒,快速地穿過那陣法,往這隱蔽的房屋走去。
捕捉到其中一間屋內兩股氣息,我毫不猶疑地踏入門去,剛剛站定,只聽得‘噗通’一聲,便見戴元直直地跪在我跟前,“宮主請責罰。”戴元聲音很是沙啞,語畢,便接連磕著頭,那‘咚咚’聲,一下一下直擊入我的心臟。
我挑眉道:“喔?不知戴門主所謂何事,竟對我行這般大禮,堯青你這是愣著作甚麼,還不將你們門主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