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地落空叫她很是憤怒,黃蓉與傻姑在一旁拍手叫好,時不時地還出言拐著彎兒暗諷幾句裘千尺,這一下叫她著實氣惱,到底是掌中帶毒,即便她未曾有她哥哥那般功力,但也確是算得上厲害的,尤其是看她出手似乎專以傷及性命,比試反而是其次,招招攻著對方的命門,被擋下的前一招轉瞬便變招攻擊著另一處,叫人不得放下戒心,此刻我不禁有些好奇剛剛傻姑同她這一路玩耍下來,究竟是如何做到未傷到一分的。
我勾了勾嘴角,接了她這許久招式,她的鐵砂掌我倒是瞧出一二,隨即使出小無相功,踏著凌波微步,往裘千尺攻去,不論是速度亦或是出招姿勢角度,都與她剛剛對我使出的甚是相似,叫裘千尺很是吃驚,脫口而出道:“你究竟是誰,怎麼會我家傳武藝的?”
我道:“姑娘你瞧清楚了,我這可與你那甚麼勞子的武藝不同呢…”說罷,便變換著手中掌式,往她肩胛拍去,但見她捂著左肩往後退去,眼中仍是不可置信,道:“不可能,明明就是…”
“哦?”我停下手勢,看著她道:“難不成姑娘還以為我剛剛那幾式與你一樣麼,倘若真是如此,現下你應當已是中毒不淺了才是,還能這般鎮定?”
裘千尺聞言,臉色一變,撫著肩膀的手緊了緊,傻姑這是拍著手跳上前來,對著裘千尺道:“壞姑娘,傻姑都說了不是故意弄髒你衣裳的,你還想要剁了傻姑的手,這下可好了,姑姑替傻姑報仇啦,哈哈哈…”
裘千尺聞言,不忿地瞪著傻姑,道:“你這瘋子,有種的別躲,再接我十招,定要卸了你胳膊來洩氣。”
黃蓉嬌笑道:“沒想到姑娘你生的美麗心腸卻是如此狠毒,怎麼…還想向傻姑下手不成?”
黃藥師或許是覺得此事我與黃蓉可以擺平,便未曾出手,於是就形成了我與黃蓉連同一個傻姑對著個胳膊受傷了的女子,在不明真相的人眼裡,可能要將我們幾個當成了惡人罷…
我正這般想著,一聲男子的叱喝聲打斷了黃蓉的話,待我隨聲望去,只見一白衣青年甚是憤怒地直衝而來,待離我幾人幾步時站定,環視了一圈後,在看到那受傷的裘千尺後,氣憤道:“幾位姑娘怎麼在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別人,即便是女子,做出此等害人之事,我公孫止也要阻止的。”
我不做聲,定定的看著這自稱是公孫止的男子,他生得倒是英俊,一派儒家打扮,此刻看去,倒有些逞能之感,他本來看到我時眼中的訝異逝去後,更是被我盯得頗為羞赧,堪堪地移開了目光,落在黃蓉臉上後更是驚詫,彷彿未曾想過這當街欺凌別人之事會出自我們幾人之手。
我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冥冥中有股奇怪的力量,將原著中的人物給搭上線,這裘千尺與公孫止便是在這種情況下相遇了,我本來還很奇怪,依著裘千尺那般性子,又是堂堂的“鐵掌水上飄”裘千仞的妹妹,怎麼會嫁給了公孫止,原來竟是因為此刻的他“英雄救美”啊!
此時的公孫止眼中倒是一派清明,大街上看戲的人很多,但是卻無一人出手,即便事因是因為傻姑而起,但眾人卻是知曉裘千尺的狠才是叫他們不敢出手的緣由,看這公孫止的舉動,想來並未瞧見全程,但是卻以一己之力想要自以為的來“救人”,倒也是叫我看得順眼的多。
我撫了撫一縷發,對著公孫止道:“你可知剛剛發生了何事,你想救的人又是好是壞,如此貿然上前,倘若我們是那不分青紅皂白之人,你先下可是脫不了身了呀。”
公孫止聞言,愣了愣,道:“在下多謝姑娘出言相告,既是如此,公孫止便肯定了幾位姑娘並非那些個惡人,還望高抬貴手,放了這位姑娘罷…”說著,便看了看受傷的裘千尺,對我與黃蓉作揖道。
黃蓉哼道:“既然知道我們是好人,那你也該知道,你想救的可不是甚麼勞子好人啊,你若不信,大可問問這些個百姓,他們可是瞧得清楚得很啊…”說著,便看向周圍眾人,眼神中有明顯的求證。
群眾中不知是誰起得頭,便聽得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剛剛發生了何事,倒是叫公孫止著實愣了愣,看了看黃蓉,又看了看裘千尺,待他聽完了個大概,沉默片刻後,突然抬眼,對著黃蓉道:“即便她剛剛真做了甚麼壞事,但是念在這位姑娘已是受了傷,想來也是沒有氣力再去作惡了,還望幾位姑娘高抬貴手,放她一馬罷…”
黃蓉聞言,道:“哦?你又知道待她傷好後不會再傷人了麼,要知道,這位…”說著望著裘千尺,笑道:“可是以虐人為樂子呀,狠起來可叫人寒磣的很吶…”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