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要。
“自從她來了之後,這個家也變得不一樣了。”舒勁繼續道,“我太低估她了。”
她對他是特別的,但是為什麼呢?舒毅皺緊眉頭,事情怎麼會毫無頭緒可言?
“你在幹嘛?愈開愈快。”舒勁提醒道。
他超速了!舒毅連忙放慢速度,他被她搞得心神不寧。
“你怎麼回事?”舒勁問。
“沒事。”舒毅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還在為五年前的事怪我?”舒勁大聲道,神情有一絲緊張。
舒毅感覺得出爺爺的不安,“沒有。”他簡短地回答,或許他五年前在意過,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舒勁明顯地鬆了口氣,“明天要好好謝謝關小姐。”
“明天?”明天是禮拜天。
“她沒告訴你她要教百里爬樹?”他的語氣轉為不悅。
“爬樹?”舒毅挑眉。
“她真是越來越沒分寸,把我的話全當耳邊風,總是我行我素。”舒勁埋怨道。
“翼安進步很多,不是嗎?”舒毅淺笑,翼安已會笑著和他們打招呼,只是仍有些羞怯,眼底的冷漠也漸漸褪去。
“話是沒錯,但她教他爬樹幹嘛!”舒勁粗聲道。
“或許她會告訴你這是‘擁抱自然’的課。”舒毅揚起嘴角。
“才不是,她說那叫‘手腳並用’。”
舒毅大笑出聲,舒勁也露出一抹笑容,他已不記得什麼時候他們祖孫倆會如此心平氣和地說話,甚至舒毅還能開懷大笑,他覺得眼角有些濡溼。
舒毅笑著搖頭,水雲總能讓他開懷大笑,她是那麼地討人喜歡。
“你可別傷害人家。”舒勁又道,“她是個好女孩。”他當然看得出他們兩人的不尋常。
“我為什麼會傷害她?”舒毅皺眉。
“難道你想和她結婚?”舒勁反問。
舒毅沒有說話,似乎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這就是了,你還是離她遠一點。”舒勁說道。
他再次煩躁地扯扯領帶,該死,他就是不想遠離她。
“以後誰娶到她是那個的人福氣。”舒勁又道。
誰敢娶她,他一定把那人揍扁,他冷酷地想,他知道自己不合理,但是,他只要想到她在別人懷裡,他就想揍人。
“你在想什麼?怎麼一副想殺人的模樣?”舒勁問。
“沒事。”他擠出兩個字。
看來,唯一留下她的方法是和她結婚。
出乎意料地,他露出一抹笑容,和她結婚沒有他認為的那麼糟,他反而覺得滿……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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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水雲一起床就猛打噴嚏、流鼻水,她簡直不敢相信,她感冒了,但,這怎麼可能!
當思琪和敏柔到她家時,思琪還在那兒哈哈大笑,幸災樂禍地說:“被敏柔傳染了吧!叫你拿藥你偏不肯,還說你身體健康,這是老天懲罰你太‘鐵齒’”
敏柔覺得很抱歉,“你還好吧?”她自己總算是痊癒了,卻沒想到換水雲遭殃。
“我沒事。”水雲拿面紙擦鼻涕。天啊!她的聲音真難聽有,“希望不會傳染給翼安。”
今天她要教翼安爬樹,也打算帶思琪和敏柔去看看翼安,希望她們其中一人能接下她的工作,一個禮拜後她就要回山上了,她希望能讓翼安早一點熟悉他的新老師。
一想到她要離開舒毅,她又忍不住想哭,昨天晚上她哭了好久,從沒想過一碰到感情的事,她竟變得如此多愁善感,她真地很想和他在一起,可是道德觀下不允許她去當別人的情婦,而且,若那時再分手,她一定會崩潰的,長痛不如短痛。
“我總覺得你突然離開對翼安不好,他好不容易適應你,你卻要走了,這對他太殘忍了。”敏柔不贊成地說。
“這不就像是先給人糖吃,再捅他一刀嗎?”思琪拿顆糖塞進嘴巴,她也不贊成水雲這麼做,但身為好朋友,她也不能不幫忙。
“你別說得這麼可怕,我也不想這麼做。”水雲嘆口氣,“我真的很喜歡翼安。”可是,她還能怎麼辦呢?
“是啊!你還喜歡他的大伯。”思琪聳聳肩,她們當然知道水雲突然想回山上的原因。
“我——”
一陣加速喇叭聲打斷水雲的話。“王伯來了。”水雲起身,隨手拿了好幾包面紙。
思琪和敏柔一起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