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後面有塊垂布,裝飾著老鷹刁毛,頭飾則是由貝殼磨平後用細繩貫穿起來的,每隔數枚貝殼,則配以玻璃作為點綴。
“很漂亮吧!”她將帽子和頭飾帶在翼安頭上,還拿了小弓箭給他。
“謝謝。”翼安低頭不好意思地說,小手在大腿上握成拳,顯得有此不知所措和激動。
“你幹嘛買這種奇怪的東西?”舒勁咬了一口壽司問道。
“這很正常,怎麼會奇怪,我小時候常吵著要打扮成這樣。”
“為什麼?”舒毅問。
“我有四分之一布農族的血統,我喜歡這麼打扮。”她吃一口三明治。
舒勁震驚地看著水雲,“你——”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還有二分之一滿人血統,雖然我不太喜歡這個部分。”水雲聳聳肩。
“這是什麼意思?你竟敢這麼說。”舒勁大聲道,“我們的祖先可是皇親國戚——”
“我的祖先是酋長。”水雲打斷他的話。
舒毅大笑,連一直繃著臉的沈盟也扯出一抹笑容。
“阿爾薩蘭。”舒勁大喝一聲,“你笑什麼?”
舒毅立刻忍住笑聲。
“我們可是王爺的後代。”舒勁炫耀似地說。
水雲嘆口氣,“我們都是猴子演化過來的,我們都是他的後代。”
舒毅再次大笑出聲,這次連沈盟也笑了,翼安不解地看著他們,舒勁則漲紅臉。
“你被開除了。”他大吼。
“我說錯什麼嗎?”水雲又吃了一口三明治。
“你這伶牙俐齒的小鬼。”舒勁罵道。
舒毅笑著搭上水雲的肩膀,和她在一起真是愉快,他甚至可以為此忍受沈盟的挑剔。
水雲望向舒毅,輕聲道:“你逾矩了,舒先生。”
“我知道,關小姐。”他含笑,左手滑下她的背,環上她的腰,他知道他不該在感情上和她牽扯不清,可是要抗拒她真的很難,尤其是他根本無心抗拒時,更讓一切難上加難。
水雲撞一下他的腰,示意他剋制自己。他們真的不該再放任自己,她和他不可能會有結果的,而在這種前提下,她不能任感情愈放愈深,她是個理智的人,必須阻止自己做這種愚蠢的事。
舒勁和沈盟將他們兩人的行為全看在眼裡,舒勁心想,阿爾薩蘭不會是喜歡關水雲了吧?答案似乎顯而易見,他孫子自從和關水雲在一起後,嘲諷的言辭已收斂許多,而且笑得次數加起來都比他三十幾年裡笑的次數還多。
更驚人的改變是,阿爾薩蘭曾採納關水雲的意見,以前他總是一意孤行的。
沈盟仍是為妹妹覺得不平,珊珊為他而死,甚至懷了他的孩子,可是舒毅卻從沒喜歡過她,甚至連提起她都顯得這麼漫不經心。
五年是個不算短的歲月,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