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凌源觴聽到這種惱人的噪聲,不悅的皺眉。
意識到自己太大聲了,鬱溪忙放低聲,“蘇詩穎,你給我趕快回來!如果讓我看到你生病來見我你就死定了!”鬱溪咬牙切齒的說,話裡卻是滿滿的關心。
蘇詩穎暖心一笑,“知道了,馬上。”
……掛了電話,鬱溪高興的一邊做飯一邊哼著不成調的歌曲。導致凌源觴陰沉著一張冰山臉站在她後面死死的盯著她都沒發覺。
“很開心嘛?”
冷空氣向鬱溪襲來,氣壓一瞬間變得很低很低。鬱溪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剛剛的興奮被這句話一掃而空。
鬱溪不想轉身看他,“……”
“當在你家呢?一個星期就忘了你是什麼身份了嗎!”他說的很平靜,然而卻讓人感到滲的慌,有一股黎明前的暴風雨的意識。
鬱溪嘴角抽了抽,“沒忘,”不勞煩大少爺每天提醒!後面一句話她硬生生的吞回肚子。她沒有忘記早上的那一幕。
可鬱溪忽然又想到等會蘇詩穎要來,聲音不由得軟了下來同時多了些懇求,“嗯,凌少!我求你一個事,你會答應我嗎?”鬱溪兩眼閃閃發光的看著凌源觴,像只可憐巴巴的小狗狗。(特別像穎家養的嘟嘟。)
凌源觴倚在牆上,雙手環胸饒有興趣的看著180%大轉彎的鬱溪。
凌源觴沒有發覺,自從鬱溪的出現,他的表情變得多了,也不在少言寡語。思緒也慢慢的跟著她走。
鬱溪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一陣發慌。
鬱溪:這貨什麼表情?本菇涼是很真誠的在求你好嗎!你丫擺什麼譜!
可是內心卻很失落,自己怎麼會那麼傻,他是什麼身份?她又是什麼身份!她有什麼資格向他提要求!她不過是個卑微的女僕。
“算了,明明知道你不會答應還來求你,是我傻!”鬱溪落寞的說,“你出去吧,廚房不是你這種尊貴的身軀能夠染指的,它會玷汙你。”鬱溪忽然變得冷漠,她說完不再去看他,做著自己的事。
凌源觴的表情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呆滯住。他琥珀色的眸子幽深的看著她冷漠的背影,剛剛她那句傷人的話彷彿猶在耳旁迴盪。
“你的確很傻,傻的無藥可救你還少了一份耐心。否則我應該會考慮一下你的要求,可現在看來不必了。”
“……”鬱溪的背影僵直的矗立在原地。
她誤會他了嗎?
鬱溪臉上淡淡的冷漠一掃而光,回頭愣愣的看著走遠的凌源觴。
他生氣了是嗎?剛剛那些話那麼傷人,可是他對我說了那麼多傷人的話我不也沒生氣嗎?可是我們的身份不同啊,即使他有錯那也是對的不是嗎?想到這鬱溪淒涼一笑。
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然而兩個毫無交集的人又怎麼會走到一起?真可笑!
她望著已然消失在轉角路口的那抹高大偉岸的俊影,目光變得哀傷又淒涼。
……
“詩穎…你到了嗎?”鬱溪向蘇詩穎打了個電話,問的很心虛。
蘇詩穎聽到鬱溪的強硬的囑咐便打的往鬱溪的方向去。
下了車的蘇詩穎望著陌生的環境 ;,心裡一陣驚歎,“我到了啊,你在哪啊?”
這裡的環境很好,風景也很美。區裡很大,有兩三棟豪華的別墅然而卻不似區外較遠,僅隔了一條街有一座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恰似城堡的大別墅,它偉岸的矗立在那,任歲月如何蹉跎,它依然傲然屹立,儲存著它那華麗的樣貌。
然而這座偉岸華麗的建築物是多少在外的打拼者夢寐以求渴望又不可及的。為了能夠買上一棟房子,多少人昧著良心打拼大半輩子都無所求,又多少人用健康作為代價到最後還不是沒有住上好的房子人亦已去。而他卻輕輕鬆鬆毫不費勁的從一出生就住在這裡,這何其幸福?
鬱溪警鈴大響,感到大事不妙,有些欲哭無淚。
“我,我在…”我哭…
蘇詩穎的目光順著周圍的別墅之中較為豪華的一棟別墅看去,別墅二樓的窗臺,一個翩翩美少男目光憂傷看著遠方。他長得尤其妖孽,如果有一頭美麗的長髮配一身女生的衣服他絕對比女生還要美。
蘇詩穎怔怔的看著別墅上的男子腦子一片空白,所有的目光,思緒都被他吸去一空。
“詩穎…我…”鬱溪不知該作何解釋,噂在角落裡欲哭無淚的拿著手機。
“鬱溪我找到你了。”蘇詩穎望著樓上的男子,興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