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止。
高寒和周念瑾已經將玉簡放入儲物袋,聽聞徐清的問題,幾人都好奇地看著劉洋,這個問題他們同樣也很想知道。
劉洋為難地看著幾人,他自然知道鍾離浩為何如此待他,但現在有林若曦和周念瑾在場,他實在不方便回答。
“鍾離浩早已將林若曦和周念瑾師妹看成他的禁臠,容不得他人接近,見我們三人與她們兩人有說有笑,因此才遷怒我們,所以下次與他碰面你可要小心點。”劉洋暗中傳音于徐清。
“他竟然就因為這就如此遷怒於你?”徐清怒聲道,因為實在過於憤怒,直接將話說了出來,高寒和林若曦師姐妹兩人也都聽見了,這讓幾人更加好奇。
“拜託,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劉洋沒好氣地說道。
“其實,我覺得周念瑾是個不錯的姑娘,誰能娶到她便是他的福分。”徐清突然向劉洋傳音道。
“呃…你想說什麼?”劉洋暗中傳音。
“別廢話,我就問你周念瑾怎麼樣?”徐清不耐煩地傳音道。
“挺好的啊,漂亮又溫柔。”劉洋傳音道,只是臉色卻有些泛紅。
“喂,我說這有什麼好隱瞞的,還需要傳音?”高寒見徐清和劉洋二人嘴皮微微開闔,卻不曾有什麼聲音傳出,便知道他們在暗中傳音,抱怨道。
“他實在太過分了,竟然因為這麼點小事便遷怒劉洋,如此羞辱他。”徐清看著遠處的鐘離浩說道,儘管他已經努力壓制心中的怒火了,但高寒幾人還是能感覺到他的憤怒,現在的徐清就像一座火山,等待著時機,然後爆發。
“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高寒問道。
徐清看了一眼眼中露出好奇的周念瑾,然後說道:“鍾離浩說周師妹是他看上的人,我們卻還敢接近她,所以一定要好好教訓劉洋,即使不死也要讓他脫層皮,而且在以後的比鬥中一定會讓我和高寒好看。”
“什麼?鍾師兄怎麼可以如此過分!”周念瑾氣道,小臉漲得通紅,這般溫柔的性子會如此表現,顯然已經氣極,惱怒到了極點。
鍾離浩追求若曦師姐的事她早就知曉,而師姐一直對他很冷淡,但他仍一直糾纏師姐,是以周念瑾對鍾離浩也沒有半點好感。後來有一次鍾離浩更是向她暗示他喜歡她,周念瑾對他就更加不喜,只是她的性子溫柔似水,實在不習慣表現出來,最多隻是躲著他罷了。
但是今日鍾離浩竟然因為她與徐清幾人接近便遷怒於劉洋,將劉洋傷得如此之重,在擂臺上百般凌辱,更是揚言在以後的比鬥中要繼續如此對待徐清與高寒,這如何能不讓她生氣惱怒?
至於徐清說謊這種可能,她心裡就從未有過這種想法,徐清能隨手就將上古功法送給自己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雖說其中有師姐的緣故,但也讓她對徐清好感倍增,絕不會去懷疑他的。
除了對鍾離浩的憤怒之外,她此刻心裡卻是還有著深深的內疚,她是一個十分善良的女子,劉洋因為她的緣故受了如此重的傷,她的心裡怎麼可能好過。
只要一想到那個站在擂臺上倔強不肯認輸的身影,周念瑾的心頭便一陣顫動。
“對不起,都是我害得你受如此重的傷。”周念瑾對著劉洋歉聲道,眼睛紅紅的。
“這不能怪你,你無須自責。”劉洋說道,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已經明白徐清的意圖了,因此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泛紅,變得愈加紅潤。
“你等等,我去找鍾師兄,讓他給你道歉。”劉洋越是不怪她,周念瑾越是內疚,只要一想到鍾離浩,她便氣不打一處來。
“周師妹不需要如此,等築基以後劉洋會親自討回這筆債,你現在去找他給劉洋道歉,只會讓他更加瞧不起劉洋,可以更加肆意地羞辱他。”徐清在一旁勸道。
“那好吧,如果以後他再羞辱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去找師傅給他施壓。”周念瑾說道。
徐清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周念瑾是一個性子如水一般的女子,純真羞澀,誰能最先在她的心裡留下痕跡,便意味著誰最有可能得到她的芳心。
今日劉洋因她之故而受傷,她心裡自然會因此而內疚,而劉洋在擂臺上的表現也足以讓她產生好感,再加上徐清今日送她水龍吟,雖然不是劉洋送她的,但畢竟劉洋與徐清是朋友,所以對劉洋的好感只會更甚,可以說今日之事足以在她心中埋下一顆種子,日後只須等待合適的時機讓種子發芽即可。
林若曦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徐清,對上那雙眸子,徐清立即假裝輕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