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手中碧環不斷shè出碧綠光束,可是黑sè長劍卻接連將它們粉碎,氣勢如虹如電,甚至都不給曾明取出防禦法寶的時間。當長劍當頭斬下之際,曾明只能臉sè蒼白地揮動手中的碧環去抵擋。
長劍狠狠地斬在碧環上,然後立即電shè而回,可是曾明卻口噴鮮血,藉著碧環上傳來的巨力,瘋狂地後退。儘管傷勢不輕,但他卻不敢有片刻的停留,五名散修強者的絕強一擊,又豈是他所能承受的?
就在曾明危在旦夕時,八道流光帶著極為渾厚的法力波動,shè向五名元嬰散修的法寶。光華璀璨,靈力瘋肆虐,當十三道流光轟擊在一起時,龍炎山似乎都在震動,碎石亂飛,煙塵滾滾。
關鍵時刻,曾明身後的八名元嬰強者同時出手,險之又險地將他從鬼門關救回。而宋安洋等人則連連揮動袖袍,道道狂風將那彩sè霧氣驅散,可是即使彩sè霧氣已然極淡,他們依舊不曾輕易越雷池一步。
“多謝諸位道友援手之恩!”
曾明沉著臉拱手道謝,可是眼中卻有怨毒之sè閃過。非是他不知好歹,受人恩惠卻反而心懷怨憤,他的心裡相當清楚,若他們在第一時間出手協助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受傷。
只是,無親無故,又有誰有義務救你呢?
劉長林臉sè顯得有些難看,心中則在暗自感慨:“能夠不借宗門之力晉升元嬰之境的強者,果然不可小覷,之前我居然沒有發現有元嬰強者隱藏其中,而且足足有五人。”
雖然劉長林並未以神識特意查探那些散修,但五名元嬰散修能在同階強者的眼皮底下,將各自的修為藏得嚴嚴實實而不露絲毫氣機,如此能耐已是極為不俗。若非對自身真元掌握得圓潤自如猶如臂使,且掌握有隱匿妙法,又有誰能辦得到?
“沒有實力的囂張,不過是自不量力而已。”
無極宗的元嬰長老極為不屑地看著傷勢不輕的曾明,一臉地嫌惡。
“毒炎仙城向來名聲不好,今rì他對這些散修施以絕殺手段,分明想讓我十大宗門陷入泥潭,其心可誅。”含星神sè有些冰冷,若按照她的想法,讓散修將他當場擊殺才好。
“畢竟我們此時是盟友,若是見死不救,rì後難免讓人說三道四。”
長髯道人笑意盈盈,不過在看向曾明時,卻是笑意微斂。他們幾人雖在議論,可是聲音卻始終不曾傳到其他人的耳裡。
“諸位道友,可否有些過了?”
原本站在曾明身後的一名元嬰強者踏前一步,沉聲說道。
“過分?哈哈…剛才若非我等出現,這些後生晚輩恐怕都要死的一乾二淨了吧?難道我等散修的命便這般低賤,只能任由你們屠戮不成?季雲聰,若今rì不給我們一個說法,那麼我們便不…死…不…休…”
散修中,一名黑衣男子怒極而笑,周身縈繞著沖天的戾氣,他的眼中噴薄出無盡的兇光,此刻的他就如同擇人而噬的猛虎,讓人望之不禁心生膽寒。
“請諸位前輩為我師兄報仇!”
散修中的一名年輕男子悲憤地向著幾名散修強者祈求道。
“請前輩為我等主持公道!”
幾名散修強者的身後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一百多名築基金丹期的散修,他們集體高呼,群情激憤。
季雲聰臉sè有些yīn沉,雖然散修強者只有六名,但都有著元嬰中期的修為,若雙方真的廝殺起來,誰勝誰負還真的很難預料,不過有一點卻可以肯定,不管最終哪方能夠獲勝,都要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
“不知諸位究竟想要如何?”
季雲聰問道,底氣略顯不足。
“我們散修需要進入龍炎山的資格!”
黑衣男子沉聲說道,眼神極富侵略xìng地掃過九名鎮守龍炎山的元嬰強者,帶著逼視和威脅的意味。
“你做夢,你們把龍炎山當什麼地方了,想進就進?”
曾明將嘴角的血拭去,然後臉sèyīn沉地說道。
“那麼就死吧!”
黑衣男子眼中殺機暴閃,而後直接殺向曾明,而其餘五名散修則立刻撲向其餘八名元嬰強者。
散修強者個個修為卓絕且手段非凡,如同猛虎撲羊,他們雖然只有六人,但曾明九人根本就難以和他們抗衡,只能不退地躲閃,不敢正面交鋒。
“劉師兄,還請快些出手相助!”
散修強者實力實在讓人不敢小覷,曾明九人很快便有人受了傷,季雲聰在黑衣強者的凌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