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觀察外面的世界,但除此之外,再無法做出其他事情,甚至就連與其他人交流都辦不到,至於窺得異寶中的使用之法更是無能為力。”雲皇嘆息道,若他真能隨意與其他人交流,又怎會被困在青色古塔中無盡歲月?
“那為何可與我交流?”徐清問道。
“在你進入青色古塔後,本皇在你身上種上了特殊印記,唯有藉助那枚印記,方能與你正常交流。”雲皇解釋道,隨後他以玩笑的口吻說道:“其實想獲得異寶中的口訣並不困難,只需請教一名金丹期修士便可。”
徐清翻翻白眼,異寶這般珍貴,主動請教金丹期修士,那不是等於逼迫對方殺人奪寶嗎?他將丹鼎收入儲物袋中後,便自丹殿中走出,然後向其他幾座偏殿走去。
一個時辰後,徐清臉上佈滿失望,他連續檢查幾座偏殿,可是竟然沒有發現絲毫有價值的寶貝。尤其是其中一座偏殿明明沒有半件寶貝,但卻偏偏以藏寶殿命名,徐清當時簡直鬱悶地吐血三升。
“這個傢伙怎麼這麼摳門啊,都不知道留幾件像樣的寶物給後人,著實氣人。”雲皇氣哼哼地說道,雖然那些寶貝他未必看得上眼,但卻于徐清必有大用。而他還指望徐清助他脫困,自然希望徐清能夠多幾分自保的本錢。
“我倒是有些貪心了,收穫明明已經很豐厚了,卻還不知足。”徐清灑然笑道,片刻間便已收拾好心情,然後向著最後一座偏殿走去。
此處偏殿並無任何銘文標記,因此在尚未進入其中前,徐清也不知曉它到底有何作用。懷著三分期待,七分淡然的心情,他步入殿中。
此處偏殿擺設更加簡單,幾乎毫無裝飾,只有在角落裡才雜亂地擺放著幾件物品,而且明顯是那種隨手丟棄的物品。
不過雖然如此,但徐清卻沒有絲毫的失望,甚至隱隱有些期待。雖是隨手丟棄,但以宮殿主人的修為,隨手丟棄的又怎會是一般東西?
角落處,雜亂地擺放著幾張符篆,還有幾塊不知何名的奇石。
徐清將幾張符篆撿起,然後比較一番,雖然其上符文繁複異常,但透過仔細辨認,他最終確認四張靈符皆為同一種符篆。只是雖為同一種符篆,但其繪製風格卻明顯迥異,非同一人所制。
“雲皇前輩,這是何符篆,有何作用?”徐清對於符篆所知甚少,對於上古時期的符篆更是一無所知,因此只能請教雲皇。
“這些符篆應為那傢伙的幾個女人所畫,至於威力嘛,勉強湊合著用,若是你有打不贏的對手,可以考慮將這些符篆直接扔過去,或許會有些用處。”雲皇的聲音傳進徐清耳中,從他的語氣中可以判斷,似乎符篆的威力並不算強大。
徐清不由有些失望,然後指著地面上隨意擺放的五塊不知名石頭問道:“那這些奇石呢?”
雲皇似乎連思考都沒有,便已不屑地回道:“這種隨地亂扔的垃圾貨色,本皇怎麼可能認識?”
徐清不禁愕然,識趣地沒有再問,將幾塊不知名奇石收入儲物袋中後,便向著仙宮外走去。
有了之前在陣法中穿梭的經驗,徐清出陣的速度明顯比之入陣快了幾分,僅僅只用了四個時辰便已從陣中安全地走出,中途更是從未停歇。
自護宮大陣中安全地走出後,徐清也沒有心情再將此處秘境再度仔細搜尋一遍,立即向著秘境的出口方向激射而去。
當徐清一路斬殺,安全地出得火海後,卻發現山腹內已經環境大變。在不遠處,岩漿滾滾,翻騰出熾熱的氣浪,即使身懷赤金蟒內丹,徐清亦是一陣不適,身體燥熱難當。
在遠處,有些通道已經被岩漿淹沒近一半,根本無法再通行。若無傳送玉符的話,徐清若想安全地從山腹內走出,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絕無半點成功可能。
“看來試煉已經結束,恐怕那些元嬰強者還在苦等我出去,然後奪寶,嘿嘿,你們就慢慢地等著吧。”徐清沉浸在修煉中,不知時間流逝,出得秘境之後,方知試煉已經結束。只要想起數名元嬰強者在苦苦地等著他出去,卻註定只能徒勞無功,徐清便覺得一陣快意。
只是若是讓徐清知曉此刻守候在外的元嬰強者不是幾位,而是數十位時,會做何感想,是恐懼還是更加的得意?
徐清從儲物袋中取出傳送玉符,然後直接將其捏碎。熟悉的眩暈感覺再度襲向徐清,片刻之後,他消失在龍炎山山腹內。
沉寂的山谷中,樹木蔥蘢,瀰漫著濃郁的泥土的芳香。
忽然間,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山谷的半空中,然後落入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