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翻翻白眼,撇著嘴說道。
“咳咳…你和塔中的本尊相比,差距也太大了吧?”
徐清一個踉蹌,差點就此從空中跌落下去。
“哼,你懂個屁,大巧若拙、大智若愚、大成若缺,這些都是步入無上大道的基礎,同理,大俗即大雅,這也是一種返璞歸真的境界。”雲皇臉不紅氣不喘地辯解道:“像你這樣,整天都用一些原則束縛自己,將來如何能夠求得逍遙自在?”
咻!
徐清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化作一道驚天長虹,直奔秘境的出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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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入口處,只要跨過一道門戶,即是漫天的火海。
“哼,本座倒要看看你們還能往哪裡逃?”
白衣男子冷笑著看著徐清和雲皇,眸中閃過幾許快意。在他身旁,幾名元嬰強者憑空而立,好整以暇地盯著徐清和雲皇,好似在盯著獵物一般。
“本皇送給你一個永久的印記,你現在是來向本皇道謝的?”
雲皇臉sè怪異地看了一眼背後的古老門戶,而後目光轉向白衣男子,口中揶揄道。
“這小烏龜還是是挺可愛的,畫在他的臉上著實有些可惜。”
其餘幾名元嬰強者,聞言嘴角都是微微抽搐,白衣男子現在的尊榮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永久?”白衣男子神sè驟變,口中說道:“哼,你們休想危言聳聽,嚇唬本座,這點傷勢,只要一個時辰,本座便能完全痊癒,而且不留半點傷痕。”
“是嗎?相信你在這一路上早就已經開始悄悄地療傷,你是不是發現這隻小烏龜很不乖巧,你剛好修復好一點點,它就又頑固地冒出來?”雲皇好似擔心白衣男子不相信,耐心地向他敘述其中的怪異現象。
“你給我閉嘴,等本座將其中的怪異能量都驅除,傷勢自然能夠立刻康復,不過在這之前,本座要先將你們給千刀萬剮!”徐清和雲皇張口閉口都是‘小烏龜’,這讓白衣男子幾乎要發狂,滔天的殺機在他胸腔中徘徊洶湧。
“死來!”
白衣男子眸中兇光閃爍,手中長劍青光暴漲,化作一道閃耀的匹練向著雲皇襲來。
“我來!”
徐清身穿冥鐵戰衣,瞬間擋在雲皇身前。
“九龍憾天!”
像是一個鬥戰勝者,他白皙的拳頭閃耀著金sè強光,沛然的戰意像是一道天光,筆直地shè入蒼穹深處。他每一拳轟出時,都伴隨一道霸道剛猛的龍形勁氣,九拳轟出,營造出一幅九龍憾天的浩瀚景象。
昂!
青sè匹練襲來,九條真龍仰天怒吼,徐清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堅強不屈的意念,使得它們匯聚在一起,一同向著青sè匹練探出漆黑如墨的爪子。
轟!
伴隨著一聲轟然巨響,猙獰的九條真龍開始緩緩消散,而青sè匹練也變得光芒黯淡,但是它依舊堅定地向著徐清襲來。
“哼!”
徐清臉sè蒼白,嘴角噙血,但是神sè傲然,長劍襲來,他立即迎了上去。在他手中,一隻金sè神鍾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古老悠久厚重的氣息如cháo水般瀰漫開來。
“神鍾鎮魂!”
神鍾陡然變大,徑直向著長劍鎮去。
鏗鏘!
長劍和滅神鍾撞擊在一起,長劍在第一時間倒shè而回,而滅神鍾則是歪歪斜斜地飛到徐清手中。
“啊!”
白衣男子立即慘叫起來,眉心沁出鮮紅的血液,滅神鍾這一擊對他的傷害可謂不輕,完全是針對他的神念而去的,若非徐清法力不夠深厚的話,恐怕會直接將白衣男子附在飛劍上的神唸完全碾碎。
不過徐清也不好過,神sè萎靡,口中鮮血不停地溢位,蒼白的臉龐不帶一絲血sè,若非有云皇扶住他,恐怕即使是御空而立,他都不可能做到。
“好詭異的法寶,竟然能夠輕易地傷及神念,不過在知根知底的情況下,你是很難再傷到我們的。你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若是放棄抵抗的話,或許能爭取到一線的生機。”
幾名元嬰強者立即擋在白衣男子身前,口中冷冷地說道,他們是一點都不擔心徐清會衝進石門裡。
“若是我們放棄抵抗的話,恐怕唯死而已,既然無論如何都是死,為何不拼上一把,至少我們自爆的話,還能拉上一到兩個陪葬,這樣黃泉路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