ìng的力量蘊於其中,若以尋常手段移植呵護,只怕千年萬年都不見得會開花結果。”徐清微微苦笑,看著池中小樹時神情又愛又恨。
上次諸宗弟子歷練,秘境中除了徐清外,所有人都是空手而回,因為沒有誰能強力破開守護著化龍池和仙麗宮的絕世大陣。可是這次情況卻有些不同,各派弟子都準備地很充足,究竟能否破開大陣真的很難預料。
“以他們掌握的力量來看,究竟能否破開大陣?”徐清向雲皇請教道,恐怕沒有誰會比他這個老古董更加清楚。
“龍族地盤誰敢輕易闖入?”雲皇以無比驕傲的語氣說道,即使不能進入神秘古塔中驗證,徐清也能想象得出雲皇負手而立神情孤傲的模樣。
“然後呢?”徐清黑著臉sè問道。
“既然無人能闖入龍族地盤,那麼有必要佈置殺伐大陣守護寶樹嗎?依我看,我的那位老友當初在池zhōng yāng佈置出裂天大陣,只是為了防止在化龍池中接受洗禮的龍族晚輩頑皮傷了寶樹。”如今雲皇困於神秘古塔中,對於外界一切事物的感知都要以徐清為媒介,因此池中大陣威力究竟如何,他也只能依靠推測。
“防止龍族晚輩誤傷寶樹?若真是如此,大陣恐怕最多隻能讓五階真龍吃些苦頭。”徐清沉思片刻,眼中明顯有喜sè閃爍。
若當初大陣真的只能讓五階真龍吃些苦頭,那麼無盡歲月過去,大陣威力倍減,想必元嬰期的力量已經足以動搖大陣。各方勢力都掌握有禁器,若他們聯手,破陣定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你好像很希望他們可以輕鬆破陣?”雲皇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在意的只是化龍池的池水,而他們在意的卻是龍族寶樹,因此我唯一需要擔心的便是,他們因為短時間內無法破除大陣,而生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比如將池水弄乾,然後看看能否在池底找到大陣之基。”徐清耐心地解釋,目光卻是依舊注視著各方勢力的動靜。
雲皇恍然大悟,挑眉說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不過我這裡卻有個更好的辦法,而且對你好處多多。”
“嗯?什麼辦法?”徐清饒有興趣地問道。
“如果寶樹忽然枯敗致死,他們還會這般費勁心思尋找破陣之法嗎?此樹一旦離開化龍池,立刻就會枯敗,本皇現在無能為力,與其讓它枯死,不如物盡其用。”雲皇輕輕嘆息,話中似有淡淡的傷懷在縈繞。
“如何物盡其用?”徐清聞言喜上眉梢,若是能讓這些人都主動退去當然更好,風險小了不少。
“此樹嬌貴異常,只要你在樹身上劃出一道傷口,它的生命jīng華將會立刻瘋狂流失。可是你有龍髓果藏於心竅中,只要你將手掌貼在樹身上,寶樹的所有jīng華會立刻就會湧向你體內的龍髓果中。”雲皇先是詳細地為徐清解說,而後頗有些不負責任地說道:“至於你如何進入化龍池的池心,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呵,我若闖入池心,他們恐怕會更加急於破陣。”徐清苦笑道,但神sè中卻帶著幾許意動。
“嘿,這些可跟我無關,我只是告訴你可行的方法,具體怎麼去做完全要看你的手段。”
雲皇此時表現地相當不負責任,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
徐清輕撫額頭,嘴角微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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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龍池所在的山谷中,超過百名修士聚集在一起,他們彼此相互提防著,誰也不敢放鬆jǐng惕。
跟一個月前相比,散修的人數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可是其他勢力卻是完全不同,人數少了許多,甚至有些勢力人數已經不足之前的半數。
不過散修勢力和宗門勢力都有一個相同的變化,在他們的陣營中,幾乎都有著幾名金丹境界修士坐鎮其中,龐大的氣勢讓附近的築基期弟子全都心口堵得慌。
“諸位道友是否有些過分,既然已經說好我等聯手破陣,為何還藏著掖著,竟然只帶一半不到的弟子前來破陣。”霍炎神sè有些不善,目光掃過個各派弟子,最後停留在周長吟身上。
周長吟額頭上青筋挑起,眼中有暴虐之氣閃過:“我等不才,強敵來襲以致宗內師兄弟接連丟掉xìng命,讓諸位道友見笑了。”
“嗯?世間竟有如此卑鄙之人,竟敢行那偷襲暗算之事?”霍炎眼中兇光大盛,一副怒火中燒義憤填膺的模樣。
“呵,還真要佩服諸位道友的運道,我等各大宗門接連遭遇偷襲暗算,可是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