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咦,他的樣貌也和徐師兄很相似,他的身邊竟綻放著一朵朵潔白無暇的蓮花。”宋思思輕咦出聲,美眸中泛著異彩。
“嗯?可是我看到的好像是一個遠古戰場,浮屍遍地,流血漂櫓!”徐清聞言,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原以為其他人看到的也是古戰場,可是現在看來,很有可能,他們幾人看到的都是完全不相干的景象。
“阿彌陀佛,小僧看到的是一座山中小廟,雖然已經有些破敗,但它凝聚著不朽的佛xìng,可讓人心神寧靜!”無相雙手合十,一直以來都是寶相莊嚴的他,難得地露出困惑之sè。
“看來前方定有古怪,我看到的是一片清靜的竹林,錚錚傲骨,不屈不撓!”羽公子的遭遇和徐清等人也是如出一轍,只是他看到的景象,是竹林而非其它。
“凡眼中之景,皆是心中之相,前方很有可能佈置著一座極其恐怖的幻陣。”徐清以洞虛神眸查探前方,最終他也只看出一個大概,具體陣勢他也是不太清楚。
“好恐怖、好玄妙的陣勢,藏無限危機,幾可謂一步一殺。可惜小僧於陣法一道不甚jīng通,難有破解之法。”無相仔細地凝視著前方的真實,神sè變得格外凝重。
“我等都不jīng通陣道,看來此陣只能交給徐兄了!”羽公子聳聳肩,竟直接將難題拋給徐清,看他淡然的模樣,似乎對於徐清是否有破陣的能力,一點都不擔心。
“我盡力便是!”徐清瞧了瞧前方虛無縹緲的大陣,只能對羽公子報以苦笑,他當即取出胸前的青玉玉墜,心神沉入其中,對這大陣進行推演。
青玉泛著淡淡清輝,像是由一個女子晶化而成,有種說不出的神韻。這女子生得極美,同時也被雕刻地很是jīng細,她的眉、她的眸、她的唇、她的瓊鼻…都被雕刻地完美無瑕,好似這個女子鍾天地之靈秀,身體無一處不完美。
“這是…”
宋思思怔怔地盯著徐清手中的青玉,眸中閃爍著點點熒光,美得有些醉人。
“情況好像有些糟糕,徐兄也太…”
羽公子看著宋思思失神的模樣,只能苦笑著搖頭。
“好事多磨,徐施主真是太不小心了!”
無相輕輕嘆息一聲,瞧他模樣,好似對於這紅塵中的情愛相當地瞭解。
在這段時間裡,宋思思依舊輕紗遮面,除非可以查探,否則誰也看不清她的容顏,可是羽公子和無相誰也不會認為這是宋思思的玉雕,因為宋思思和這玉雕上表現出來的神韻完全不同,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思思你怎麼了?”
徐清推演一段時間,心神退出青玉,想要再度探查陣勢,可是當他心神退出青玉時,一雙閃著熒光的美麗眸子再度映入眼簾。
“這…這個玉雕上的女子…是…是徐師兄的…心上人嗎?”
宋思思指著青玉玉雕,柔柔弱弱的聲音似乎時刻都在顫抖,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你說她呀…有些人總是要記在心裡的,吃一塹長一智,這樣才能時刻提醒著自己,將來不再犯同樣的錯誤,思思,你這是在吃醋?”
想起林若曦,那個優雅寧靜的清麗女子,徐清心中略有惆悵,但他在宋思思面前,只是淡淡地笑著。女人都是愛吃醋的,即使宋思思這般擁有絕世之姿的女子,也不能例外。
“至少能被徐師兄一直惦記著,她若知道的話,想必…也是極開心的吧!”
宋思思輕輕地呢喃,眸中泛著奇異的光彩。
“原來不是心上人!”
羽公子和無相對視一眼,略顯錯愕。
安慰好宋思思,徐清繼續耐心地探查前方的大陣。他的眸中泛著金輝,大陣在這金輝的照耀下,隱隱約約有一道道複雜的紋路顯現出來。這些都是陣道紋路,它是構築大陣的基礎,也是大陣的核心所在。
記下這些陣道紋路,徐清的心神立即投入青玉中,認真地推演,試圖將整個大陣都臨摹出來。
不得不說,青玉在推演陣勢的過程中,對他的幫助很大,一般的陣道高手也只能在識海中默默推演,可是一旦稍有中斷,他們只能重新再來。這不斷對神識的jīng純要求極其嚴格,更是一件極其損耗神魂的事情,故此整個瓊州都未必有幾個陣道高手敢隨意推演極其複雜的陣法。
可是青玉極其特殊,可以承載各種各樣的陣法而不相互衝突,它讓徐清推演陣法變得極其簡單,只要他肯多花費一些時間,將整個陣法在玉中臨摹出來,想出陣勢的破解之道便要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