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相和羽公子的猜測讓風笑天的臉上不由地露出一縷異sè,不過這縷異sè也只是一閃而逝,誰也不曾注意到。他笑了笑,正對著這道古怪的石門,彈指shè出一個小石塊。
嗡!
石門上光芒一閃,小石塊瞬間沒入石門中,消失地無影無蹤。
“石塊剛被吸進去,我附著在其中的神念,便已經被強行切斷,不過這石門似乎帶著一點傳送陣的影子。”風笑天的兩條長長的眉毛都快擰到一起,好似他對這結論,也不是很放心的樣子。
“疑神疑鬼的,這不過只是一扇傳送門而已,有什麼可擔心的?”那名不知姓名的元嬰修士冷笑道,說完,他便徑直向著石門衝去:“想得到機緣,卻又不敢冒險,真是可笑!”
“砰!”
石門上光華一閃,剛才還在冷嘲熱諷的男子已經倒shè而回,七竅都在流血。
“咳咳,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子千辛萬苦才闖到這裡,幾個友人也死得乾乾淨淨的,可是這道該死的石門,竟然不讓我進去,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掙扎著爬起,衝著石門就是一陣狂吼,像是一個醉酒的人在耍酒瘋。
“章秋道友,你先冷靜點,你這樣也無濟於事,不妨靜下心來,好好地想想對策。”
風笑天只能上前拉住他,不讓他繼續耍潑。
“冷靜?你讓我冷靜?若是不能進這石門,等迷霧一起,我們幾個唯有死路一條,這時候你讓我如何冷靜?”
章秋衝著風笑天吼道,他也顧不得風笑天的修為比他高了,此時此刻,他只是想著好好地發洩一番。
“你覺得,他有什麼變化?”
羽公子盯著章秋,向無相小聲地詢問道。
“他的傷勢倒是沒有大礙,只是被石門震傷而已,可是他似乎…突然間便厄運纏身,恐怕短期內有殺劫。”
無相盯著已經陷入狂怒中的章秋,沉思許久,才語氣猶疑不定地答道。
“不錯,就是這樣,我知道這石門掠奪的是什麼東西了。”羽公子眸光一閃,道:“原來這道石門掠奪的是氣運,不對,不該說它在掠奪,被削掉氣運也只是它的一種懲罰手段,懲罰一些不聽勸諫的人。”
“原來是氣運,難怪!”
一直都在關注著徐清等人的風笑天聞言,喃喃自語,露出恍然的神sè。
“又是這個東西!”
對於這個雲皇整天掛在嘴邊的東西,徐清也只能苦笑,任由心中翻騰不已。
“小子,你可別不相信他們的話,本皇向來只相信絕對的力量,對於這些旁門左道,自然是一點也不瞭解。可是這些小傢伙,對什麼都有涉獵,他們知道的肯定比本皇多,你相信他們的絕對不會有錯。”
出了靈境後,一直都沉默著的雲皇,突然對徐清說道。
“你對仙苗這麼瞭解,是不是你曾經也是仙苗?”
仙苗,仙之幼苗,資質超絕,只要能夠成長起來,將來註定可以成仙,起初徐清對於仙苗,是這般理解的。可是隨著接觸時間的越來越久,他越是覺得仙苗神秘莫測,絕不是將來必定可昇仙這麼簡單的。
“仙苗啊,嘿,本皇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是仙苗,管他呢,這些事都過去無數年了,不想再提起。哦,對了,你的漂亮師姐,你的便宜師父,現在都在外面等著你呢,哈哈,要是讓他們看見你和宋思思,嘿嘿,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情形,真是讓人期待呀!”提起過去的事,雲皇就會興致不高,他怪笑著,將話題轉移,想讓徐清出洋相。
“咦?你和我師姐他們匯合了?”
對於如此尖銳的話題,徐清也只能刻意迴避。
“本皇的分身可是你師父他老人家的‘親傳弟子’,弟子和師父在一起,很奇怪?”雲皇yīn陽怪氣地說道,一點都不顧及他的皇者氣度和威嚴:“哦,險些忘了提醒你,等你進入石門中,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不能聯絡本皇,絕對不能。”
“這裡面能有…”
徐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錯愕不已地問道,可惜雲皇再也沒有回答。
“胡說八道,如果這裡不讓透過的話,留著這道石門又有何用?慎思慎思,難道闖過大陣還不足以證明我的實力?既然我有實力,便不是狂妄自大,更不是不聽勸諫,可是你卻說我不聽勸諫,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又是什麼?”
章秋指著羽公子,罵道,他已近乎瘋魔,理智早已喪失,只知道怒罵呵斥。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