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手而立,一股強大到讓人顫慄的氣勢沖天而起,將他襯托地有如神靈。
“原來你…你真的是…尊者!”在風笑天強大氣勢的壓迫下,崔鵬頓時神sè慘白,直接跌倒在地,他想掙扎著爬起來,可是無論如何努力他也做不到,壓制著他的力量實在是太強悍了,強悍地讓他興不起反抗的心思。
“求尊者饒我xìng命,我願為奴為婢,忠心侍主,上刀山下油鍋,此生絕對不會有二心,如有二心,定要我不得好死。”他匍匐在地,身體顫抖不止,口中連連求饒,聲音好不淒厲哀婉。
“良禽擇木而棲,不錯,知道識時務,本尊者便收下你這奴才,rì後好好侍奉我,否則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風笑天一腳將崔鵬踢飛,目光轉向徐清等人:“你們,有誰願意做我的奴僕?”
元嬰中期修士搖身一變,突然變成出竅期的絕巔強者,這樣的變故不可謂不大,饒是徐清四人一向鎮定自若,此刻也是驚愕不已。驚愕過後,他們便開始在心中思量著,如何才能擺脫困境。
可惜,正如風笑天所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yīn謀詭計都是徒勞的,他們能想到的所有計策,無一能幫他們擺脫當下的困境。或許有,只是,現在還不是底牌盡出的時候。
“你千方百計把我們騙進來,想必不會就是想讓我們做你的奴僕吧?”
風笑天身上的威壓實在是恐怖之至,羽公子等人也只能勉強抗衡,此時他們說話都顯得無比艱難,彷彿有座重有萬鈞的大山壓在胸口似的,連喘息都很苦難。
“嘿嘿,果然聰明,若是隻是想讓你們做我奴僕的話,何必如此費盡周折?”風笑天負手而立,在石室中來回踱步,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嘿嘿,你們還不知本尊者是誰吧?無暇尊者,不知道你們可曾有耳聞?”
“無暇尊者?”
徐清神sè一動,腦海中想起一個人來,這是一個驚才豔豔的散修強者,一生從未入過任何宗門,可是他在沒有宗門深厚底蘊支援的前提下,竟一路過關斬將,晉升至出竅期,打遍瓊州無敵手。
不過風笑天顯然不可能是無暇尊者,因為無暇尊者是萬餘年前的人物,即便他晉升至分神期,也不可能擁有如此悠久的壽元。而且當年無暇尊者觸怒各大宗門,最終被幾大宗門聯手鏟除了。
“原來前輩竟是萬餘年前,無敵於瓊州的無暇真君的傳人,小子何德何能,得前輩垂憐,收入門下,真是三生有幸。”
崔鵬聞言,立即拜倒,恭敬地說道。
“嗯?”風笑天的臉sè頓時yīn沉下來,冷冷地盯著崔鵬:“注意你的措辭,我是你的主人,不是你的師父,下次若是再胡言亂語的話,本尊者便親自出手,了結你的xìng命。”
“是是,奴才一時失言,一時失言,請主人恕罪,主人恕罪,奴才以後一定謹記在心!”崔鵬趴在地上磕頭不止,額頭上冷汗直冒,直到風笑天示意,他才敢停下。
教訓完崔鵬,風笑天便傲然抬頭,環顧四周,高傲地說道:“誰說本尊者是無暇尊者的傳人?除了本尊者,古今未來,又有誰有資格,或者敢用無暇尊者這個稱號?”
“什麼?”
不但徐清驚愕不已,就連羽公子和無相也都相顧失sè。
“哈哈,想不到吧?不但你們沒有想到,本尊者更是沒有想到,當年的我,元神枯敗,已經離死不遠。在誤打誤撞進入這裡的時候,也只是想在這石室中,安安靜靜地離開人世,可是誰曾想,無數年過去,本尊者不但沒有死,甚至連元神都已煥發出新的活力。”風笑天指著石室中的玉棺,幾乎要笑出眼淚來:“當年我的敵人都已化為黃土,可是本尊還活著,活得比他們都要長久。”
“這裡很不凡,有種神秘的力量,可以讓元神不朽!”
羽公子將這間石室仔仔細細地觀察一番,才神sè凝重地說道。
“果然不愧是本尊者選中的人,真是好眼光,不過,難道你們就不想問問,本尊者將你們都引到這裡的目的?”
風笑天顯得很有耐心,甚至刻意引導徐清等人去問一些問題,以滿足他的虛榮心。
“這具肉身不是你的吧?他在顫抖,他承受不了你的力量!”
無相眸光一閃,忽然笑了起來。
“哼,小禿驢倒是好眼光,不錯,這是本尊者奪舍來的身體,當然,他也只是我的臨時身體而已。不過,你們難道以為,本尊者不依仗肉身,便不能對付你們了?”
風笑天將強大的氣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