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了一位海外富商,那富商感懷世上無家可歸的可憐人太多,想建一座城來收養他們。付淳大為高興,主動提出願接下這收養義務。於是,那富商出動巨資開建瞭望舒城,規模可說是非常龐大。但天有不測風雲,建成後不久,那富商就患病去世了。臨終前,他把望舒城的一切全交給了付淳。付淳不負希望,將劍南門的人全部遷進城來,還收養了諸多可憐人,有些培養成了守衛,有些成了將士。望舒城因此富甲一方。
……
懷孤鴻等人分坐兩旁,聽付淳和路況元講完了當年的往事,對望舒城的建立及眼前這位城主的經歷無限唏噓。
付淳看著手中的冥王鐧出神:“韶安,你給我看冥王鐧所為何事?”段韶安道:“這對冥王鐧乃懷兄弟所得,聽他說這冥王鐧中蘊藏著足以轟動整個武林的大秘密。”於是,懷孤鴻將那日在前往武鎮的船上發生的有關王員外的事簡略地道了一遍。付淳聽完點了點頭:“這麼說來,你是從蝕日會那裡奪來的?”懷孤鴻道:“正是。”忽而似又想到什麼,問道,“付城主,我在蝕日會時,也曾用冥王鐧作戰,但沒有你所說的高強度的虛耗。這是怎麼回事?”付淳回答道:“當年我手持冥王鐧,這把兵器便有一股魔力傳來。可現在握著它,卻一點也感受不到昔日的力量。看來這冥王鐧是被閒置了太久,所以兵器上的銳氣和潛力大大削弱,所以你運用時沒有過度消耗。”懷孤鴻一愕,心裡思忖:“當年付城主用冥王鐧時,是它威力最強的時候。而我運用時,冥王鐧的力量已削弱大半,但也足以毀掉一座‘遮雲蔽日閣’,足見冥王鐧的深不見底。”
這時,段韶安忽又想起兩天前的晚上,冥王鐧突發藍光的怪事,於是將其也一併告知了付淳。付淳低頭不語,路況元在苦思之中,但也未發一言。過了一會兒,付淳開口道:“冥王鐧之謎沒這麼容易破解。看來要獲得答案,必須去一次祁連山。在當年的舊址處盤查,或許還能得到些線索。”路況元一聽,有些慌亂:“城主還要去祁連山?”付淳道:“看來你是對當年的血戰還心有餘悸呢?但事已過去那麼多年,魔頭早已不在,又有什麼好怕的呢?說來這冥王鐧對我也有救命之恩,所以我很想破解出它的奧秘。”懷孤鴻道:“那這冥王鐧就由城主保管了。”付淳點了點頭:“如今望舒城的情況很糟,待這些煩心事解決後,再計劃動身去祁連山,到時懷少俠也來罷。”懷孤鴻苦笑道:“就怕到時,我還是個沒有武功的廢人。”公冶玲聽了嗔道:“我不准你再說這樣的話。”看到師妹紅紅的臉,懷孤鴻只有乾笑一聲封口。
“心使,聽說你有了制服那神秘殺手的策略,說來聽聽。”付淳問道。路況元有些猶豫,終於說道:“這個方法要付點代價,且有些冒險。”付淳不耐煩道:“但說無妨。這裡還有那麼多人,大家可以一同想法子。”路況元道:“這次倘若那殺手再來犯,絕不能讓他再走脫。可以的話,我想啟動望舒城內的‘天森六道’機關。”此語一出,段韶安和其他四位使者同聲驚呼。
“天森六道”機關是覆蓋整個望舒城的的絕殺武器。此機關是付淳接掌望舒城後,重金招募來十名頂級鑄造師,花了近五年才得以完成。這機關凝聚了八卦五行,天罡北斗及少林金剛陣的精髓。一旦開啟,無數鐵索會如蜘蛛網般的交錯穿梭。這樣一來,敵人若沒極其高明的身法,根本躲不過突如其來的飛索攻擊。即使已經一一避開,卻會被密網般的鐵索陣死死圍困,若要硬闖,只會被眾鐵索越纏越緊,插翅難飛。
但這樣絕頂的機關也有缺憾。首先,得先把敵人引到望舒城內指定的方位,這樣再觸動機關,才能起到預先的效果。此外,天森六道一旦使用完畢,便會自動銷燬。所以,不是到了危難之極,生死存亡的時刻,決不可輕易使用這救命的最後一著。況且,天森六道覆蓋面極廣,萬一傷到城中百姓,也是機率極高的。
聽了路況元的建議,付淳有些矛盾。風在巖道:“況元,你可要想清楚啊。要用天森六道,必須將城中所有人都撤空。萬一機關制不住那魔頭,望舒城的防線可全沒了,到時我們就會變得不堪一擊。”路況元道:“正因為如此,城中的人不能撤空。”付淳一愕:“你說甚麼?‘天森六道’殺傷力那麼廣,百姓留著定有傷亡。這就是你說的代價嗎?”路況元道:“城主你也是知道的,要用‘天森六道’制住這魔頭,必須把他引到陣的核心位置加以痛擊。所以,卑職提出要以城中百姓作餌。”付淳雷霆震怒:“混賬,那我情願被那魔頭殺死。”公冶玲也忍不住道:“是啊心使,以城中百姓性命來賭這一戰,太過冒險了。”路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