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下來會發生很危險的事情。
他在她耳垂邊喃喃地說:“我沒有找錯,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這個時候格外具有煽動情慾的味道,他老練地用唇在她臉頰和脖頸處點燃一簇簇的火種。
當她在掙扎著推拒他的同時,她和他的衣服也在拉扯間掉落在地上。
他的肌膚緊貼著她的,他噙著笑盯著她的眼睛,“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從遠古到今所必須進行的戰爭,看看到底是男人征服女人,還是女人能征服男人。”
她醉醺醺地蹙起眉心,“你以為你一定會勝利嗎?”
“不相信你可以試試看。”他像是誘人犯罪的登徒子,危險的眸光梭巡著她光滑雪白的身體,然後把手放在她敏感的胸前,“從來沒有人進犯過你的領地吧?”
她咬緊牙關,“沒有戰鬥過不代表我就會輸。”
“那好,我期待你的表現。”
他悠然的笑聲激怒了她,不再是被動的承受,古老的情慾催使她主動進攻。
在這張不算寬敞的床上,他們反覆糾纏,互相佔有,如中了迷香情毒,直到兩人筋疲力盡,又都心滿意足之後,才在床上各自找了一塊地方睡去。
戰鬥的結果到底是誰勝誰負,他們都忘了計較。
“你、你、你、你為什麼會睡在我的床上?不、不對!我為什麼會睡在這裡?”
牧神一以為他醒來時必然會聽到秦薔這樣質問他,但是先醒過來的人是他,而秦薔的睡姿從昨晚的頭在床尾,腳在床頭,變成了不知何時躺進他的懷裡,把他的身體當作可以依偎取暖的溫床。
他微微起身,從上面俯視她的睡容,她的呼吸很均勻,睡臉很美。他忽然有點慶幸除了自己之外,再沒有第二個男人看過她的這張睡臉。
昨晚知道她是處女的時候他並不吃驚。方念情說得對,儘管秦薔伶牙俐齒,渾身是刺,但她還很單純,在男女方面,如果他說得稍微深入一些,她就會臉紅躲開。他並沒有特別的處女情結,不過在她面前,他有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