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槍不倒,萬古長存,夜御數女。。。。。。俊俏公子素白的手一下一下輕輕敲打著浴桶的邊沿,那有節奏的擊打聲昭示了他現在的情緒。
驚喜,疑惑,甚至還有幾絲若有若無的憤怒。
這幾個亂七八糟的詞只有一個人說過,也只有一個人會說!
雖然那時候他雙目已盲,但卻清清楚楚地記得她對他說的每一句話,她做的每一件事。若說名動江湖的毒公子淳于殤對一個曾經在他府裡伺候的小丫鬟念念不忘,就連他自己都不信。但這種情感卻並非故意為之,但他就是忘不了,忘不掉!
淳于殤揉了揉自己略微有些酸澀的眼睛,心下疑惑更深。眼前的少年雖然唇紅齒白,長相可人,但確確實實還是有喉結的男人啊。。。。。。
阿奴戰戰兢兢地看著淳于殤變來變去的臉色,心裡急的不得了。現在這個時間可是該給肉蛋蛋蛋糕補充營養了,而咱們的燕小樓同志也準時地用小胖手揪著阿奴的衣領,聲音糯糯而含糊地提醒道,“娘娘。。。刀刀(糕糕)。。。”
肉蛋蛋這一帶著委屈的呼喚可把阿奴心疼壞了,她安撫地在肉蛋蛋粉嘟嘟的臉上狼親了一口,然後抬起頭再次諂媚地看向眼前的淳于殤。
意外的,淳于殤竟然也在看她。
那極其複雜的眼神看得阿奴心裡狠狠一跳。
對峙了半晌,淳于殤竟然伸出手向阿奴的手腕處探去。阿奴心裡一驚,右手反射性地抬起向淳于殤的胸口處點去。動作仍舊是毫不拖泥帶水得利落,速度迅疾得連武功高強的淳于殤都有些反應不迭!
就在阿奴的手馬上便要點上淳于殤的胸口時,一條青色的小蛇竟突然從阿奴的身後跳起,然後重重咬上了阿奴光裸的小腿!
劇痛從傷口處迅速蔓延開來,僅一瞬間的功夫阿奴便覺得眼前一陣暈眩。她踉蹌著身子退了幾步,視線中的男子似乎正在向她走來。。。。。。
他臉上那是什麼表情啊。。。驚喜?憤怒?無奈?阿奴有些看不懂了。
瀕臨昏厥的阿奴腳下一歪,身體直直地便要向前倒去。但就在她的胸口即將落地的功夫,她竟然生生地將自己的身體掉了個個,然後用後背著了地。
阿奴此番動作是怕壓壞了胸口處的肉蛋蛋啊!
阿奴的後背重重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那在地上不停徘徊的黑蠍子一見阿奴出了淳于殤的保護圈,全部都一股腦地湧了上來。
淳于殤精緻的眉毛高高挑起,然後對著地上的毒蠍子揚了揚手。見他如此動作,那洶湧而至的蠍子群立時便迅速後退然後消失在了屋子的四個角落裡。
果然是你。。。。。。天下間能會此等次蹩腳而難解的點穴手法的人,除了你這小無賴外,還能有誰?
淳于殤輕輕俯下身子將仰面倒地的阿奴打橫抱起,紅潤的唇邊緩緩溢位一絲微笑,但那微笑在看到阿奴胸口處咯咯直笑的肉蛋蛋時竟慢慢化作了濃濃的玩味。
竟然還有了孩子,此番,我的綠帽子可是落實得委實徹底啊。。。。。。
正文 原來是人*妻。。。
阿奴又做夢了。
仍舊是那般很真實很真實的夢。
夢中的主角一直都是同一個女子,喜著黃衫,俏皮可愛。而這一夢,便是三生。
有愛她的男人,也有傷她的男人。
夢中的女子最後陷入了我愛他他也愛我,惡毒女配出來攪局,傻X男主拔刀相向,然後悲情女主傷心殞命的臺灣小言情慣用戲碼,委實俗不可耐。
阿奴的心裡不禁感到一陣惆悵啊惆悵,但卻沒有夢中女子那般痛徹心扉的傷心。
再然後,香消玉殞的女子身邊便出現了一個銀髮白衣的男子。
銀髮拖曳,身姿如仙,這男子,真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阿奴就像一場電影的旁觀者一般,將這銀髮男子和這黃衫女子的最後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片翠綠翠綠的竹林。
他的銀髮飄舞,她的黑髮披散。男子的神情安靜,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此時他的瞳孔很黑,黑得如同幽深的潭水般望不到底端。
銀髮男子雪白修長的手指從寬袖中微微探出,然後輕輕撥動著身前的翠綠古琴。竹林裡靜謐無聲,但那從他指尖汩汩流淌的琴音確是如泉水般清涼悅耳。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