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我們好好樂一樂去~”我見另一名男子已將虛弱的小洛從車裡拖出,心裡不禁大驚,我拚命扭動身體想掙開身邊男子的鉗制,卻仍舊不能撼動那雙鐵手分毫。
“你!”我大急,剛想對他破口大罵,那男子竟眼疾手快地伸過手來點上了我的啞穴。“我喜歡順從的美人,你太辣了~”男子湊在我耳邊輕輕說道,還挑逗地在我的脖頸上吹了口氣。
我噁心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卻無法掙脫他的懷抱。另一名男子似乎並不想殺了小洛,他只是點了小洛的穴道將他扛在肩上從馬車裡帶了出來。我急得兩眼直冒火,恨不得將身邊的男子大卸八塊。
“別急嘛,一會兒我自然會將你放開,到時,我怕你會捨不得我哦~”這年紀已經不小的猥瑣大叔像X犬般使勁在我身上聞來聞去。我躲也躲不掉,心裡真是厭惡地想一刀宰了他。
“那我走了。”另一名男子對還在“忙活”的男子說了一句,然後便扛著瘦弱的小洛疾步離去了。
“……”我張著嘴發不出聲音,身邊的男子卻突然對我的後頸處狠狠的下了一記手刀。我悶哼一聲,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真漂亮!”那中年男子將暈倒在他懷裡的白衣少年一把打橫抱起,起身便鑽進了馬車。他迫不及待地將少年發下,一雙大手便開始不停地在少年纖細的腰肢上色情地滑來滑去。“太漂亮了,真真是個尤物!”男子的臉上閃出陶醉地yinmi之色,下身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大爺我今天一定乾死你個小兔爺!”男子在少年滑膩的臉上摸了一把後便迫不及待地脫起了自己的褲子。
“啊--”正當男子脫完自己的褲子想要去脫少年的褲子時,馬車外突然傳來一聲駭人的慘叫。
中年男子伸向少年下身的手突然狠狠一滯,粗獷的眉眼間滑過一絲狠戾。他迅速套回了扔在地上的褲子,掀開簾子向外看去。
他的二弟七孔流血地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死狀異常悽慘。一個身著灰色錦衣的男子突然在那中年男子眼前翩然落下,他黑色的錦靴一挑,穩穩踏在地上。他銀線繡紋的下襬輕輕擺動,透著極致的灑然。這個男子,赫然就是清風閣的花魁,紫砂!
“玉堂主……”那中年男子剛想大罵出聲,但待他看清來人的身份時,臉上突顯的震怒立時又化作了滿滿的卑微與恐懼。
“你膽子不小……”紫砂的聲音中帶著輕淺的笑意,那魅惑力十足的微笑竟讓那中年男子不禁臉上一滯。
“敢動他……”紫砂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下去。那中年男子只覺眼前白光一閃,脖子上立時便噴出一股血流。
紫砂手中長劍一晃,化成一道白光,利落地入了劍鞘。他剛掀開馬車上的簾子想要進去,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沙啞而微弱的聲音,“玉紫寧……”
紫砂略顯詫異地回過頭,那聲音的發出者,竟是那個倒在地上早已半死不活的落英山莊少莊主--祁臨行!
正文 司馬殤,紫不語
寧紫語,司馬向。
他們是親生兄弟,即使姓氏完全不同。
藥人是什麼?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幫別人試藥,必要時還要親自當做藥引的人。司馬向和寧紫語便是這樣的人,他們從小就被毒玄二君抓到玄毒觀做了藥人,這一做便是四年。
生不生,死不死。什麼尊嚴,什麼希望,早就被那兩個根本就沒有心的人踩在腳下,一碾再碾,最後化作了塵土。
玄毒二君當初選上司馬向是因為看中了他極其特殊的體制。他們逼他吃下各種毒蟲毒蛇甚至是人的腐屍,然後哈哈大笑著看這五歲的孩子滿身膿瘡地在地上亂滾。不過司馬向卻沒有死,無論他被餵了什麼噁心的毒藥,只要玄毒二君及時給他醫治,他便還能活下來,苟延殘喘。
像一攤爛泥般在地上爬著,直到疼痛麻木了他的感覺。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會哭泣,但漸漸地,他便連哭泣也不會了。不管玄毒二君把什麼噁心的東西喂到他嘴邊,只要還給他解藥,他就會毫不反抗的吞下去。黃色的毒膿混著絲絲鮮血順著司馬向的嘴角滑下;他機械地咀嚼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寧紫語的體質和司馬向完全不同,他的抗毒能力甚至還不如普通人。玄毒二君見他完全勝任不了藥人的工作,本想扒了他的皮扔去喂毒蛇,但見他只一會兒的功夫便將玄毒觀的易容秘笈記了個分毫不差,便又改了注意。
除了製毒外,玄毒二君最喜歡且最擅長的便是易容術。而這易容術中最極致的一環便是優質的人皮面具。他們見寧紫語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