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驚懼而大張的嘴,然後一閃身便躍上了屋頂!
正文 女王華麗變身(上)
身後那人身法靈活地抱著我的腰掠上了屋頂,然後幾步便逃離了公主府的範圍。
在確定身後並真的沒有人追來時,他才抱著我在一處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剛把身子放穩,身後那人卻突然悶哼一聲倒在了我的肩膀上。一股滾燙的熱流瞬間便滲進了我肩膀處的衣物裡,他…竟然吐血了!!
我嚇得大驚失色,趕緊轉過身子扶住了他。
“明明就沒什麼本事,卻偏偏要逞能……”面前這人早已疼得面無人色,但慘白的臉上卻掛著戲謔的淺笑。
蓮蓉包子,你這個傻瓜,自己的傷明明還沒好,卻要強行運功……
你這個傻子……
我按下心中的不安與愧疚,一把將他的胳膊攬在自己的肩膀上道,“你強行運功,很可能傷到了五臟六腑,現在我要帶你去治傷。”
浣衣房嗎?那裡又冷又潮,以蓮蓉包子現在的身體狀況,是萬不能回去的。那麼,我只能將他帶回督領侍府了。
我想,白染衣應該是不會拒絕我的請求的。不知道為什麼,在潛意識裡,我早已把白染衣看成了自己人。或許是他那張和小洛酷似的臉,或許是他倔強時不肯落下的淚水,又或許是…反正,我就是相信他。
此時,已然神志不清的蓮蓉包子綿軟著身體倚靠在我身上。我虛晃了一下趕緊一把攬過他的手臂踉踉蹌蹌地向督領侍府走去。
扛著一個高我近兩個頭的成年男子,我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這一路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我只能說,人的潛力還真是無窮。所幸經過這麼一番折騰,我終於成功地把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蓮蓉包子摔在了我的床上。
他因為我這麼大力地一摔,口中不禁溢位一聲悶哼,連半閉著的眼睛也慢慢睜開來。“你…”他剛吐出一個字,馬上又臉色一變,隨後便“哇”地一聲吐了我滿臉的血。
我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你好好躺著,我去給你找點藥。”我一邊用袖子抹著臉上混合著裘大爺唾液和寶血的粘稠混合物一邊沒好氣地說道。
蓮蓉包子虛弱地瞥了我一眼,沒有吭聲。看來,他是真沒力氣了。
我嘟囔了一句,然後一把將被子掀起蓋在了他的身上。此時天色已晚,我估計著,這宴會應該已經結束許久了。我輕輕關上了房門,然後轉身便向白染衣的房間走去。
看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這是個月夜女王變身份界線………
夜涼如水。
從宴染會歸來的白衣沒有看見那個本應在殿外等他的人,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隱隱的擔憂。他強按下心中的不安,疾步向他的督領侍府走去。
“小七,你在嗎?”白染衣頗為急切地推開了小七的房門,但房間中的黑暗與靜謐告訴他,這裡並沒有人回來過。
她。。。走了麼?白染衣咬緊了自己因為擔憂而變得有些蒼白的唇,那搭在房門上的手也慢慢地滑了下來。不要走,不要走。。。
不可以離開我身邊!!
白染衣如墨般幽然的眸子裡驟然升起一股火焰,他狠狠將大開的門摔上,然後撩起白袍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如此急切,如此,不安。
白染衣剛走到自己的房門前,便看到了自己屋內昏黃影綽的燭光,似乎有人已在裡面等候了多時。
一定是她!
白染衣長舒了口氣,那不安的心立即陷入了一陣失而復得的狂喜之中。他飛快地推開門剛想將那人影攬入懷中,但屋內端坐桌前悠然品茶的高大男子卻讓他生生地收住了聲音。
竟然是他!!
竟然是這輩子給他最多折辱的人--齊王!
“行兒如此急切,可是知道本王今日要來?”桌前那錦衣華服的男子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盞笑吟吟地問道。
“臨行,參見齊王。”白染衣暗自沉了沉氣,強壓住內心的厭惡和恐懼冷冷施禮道。
“一段時間不見,行兒,你似乎變了些。”齊王似乎並不介意白染衣對他的冷漠,臉上仍舊掛著吟吟的笑意。
白染衣微微一滯,卻沒有應聲。
身材高大健碩的齊王揚了揚眉,突然伸出手撥了撥茶杯前那雕著精美龍紋的香盞。
頓時,一股異樣的奇香便瀰漫了整個屋子。
齊王看了看面前那繃緊了身子絲毫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