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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遣發洩。

畫完了畫,我趁他還在沐浴的功夫溜了出來。跑到一處空地把所有的畫一股腦燒掉。蟲兒姐那麼喜歡若紅的畫,我以後一定會多給她燒點。

有關魏翎的訊息零零散散的傳來,他因為剿滅叛賊有功,皇帝要招他為駙馬。我哧了一聲,皇上還真會收買人心。不知道他的女兒或是妹妹有沒有信心整天看著一張比自己還要漂亮的臉過日子。在我的意識裡,沒有人會比魏翎好看,雖然我厭惡他入骨。意料中的,魏翎謝絕了,又回了岐山門繼續做他的臭屁道士。

日子過得很快,我沒感覺有什麼不好,也沒感覺到有什麼好。直到二師兄給我做的冬衣陸續寄來,我才發現,已經是冬天了。

開啟二師兄寄來的包裹,裡面是三四套質地極好的冬衣。亮紅色的厚質衣料,雪白色的狐狸皮小坎肩,甚至還有配套的紅底繡紋小靴和櫻紅色的髮帶。一看小坎肩後那兩隻毛茸茸的小白兔耳朵,我就知道這些精緻的衣服肯定是我那同樣疼我的荷花姐做個我的。我小心翼翼地收好,心裡一片溫暖。

還有一件特別讓我高興的事情,那就是我那好幾個月都沒見的穿越老鄉嫌疑人碧竹公子又來教我們音律了。還穿著那件素白色的長衫,赤著雙足抱著他那把翠綠色的古琴。他仍舊不說話,對我們這一屋子他所謂的學生,他絲毫沒有任何作為教師的自覺。只顧慢慢的擺琴,調琴,戴好護指,然後彈曲子。

我從最後一排最角落的位子搬到第一排離他最近的位置。

他進來的時候,身後跟著一個我不認識的中年男子,大約四十多歲,嘴角始終噙著淡淡的笑意,卻讓我覺得很不舒服。他俯下身子在碧竹公子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就轉身離開了。從那以後,我能見到碧竹公子的機會漸漸增多起來。

碧竹公子每次都是安安靜靜地彈完兩首曲子,然後不管時間到沒到就轉身離開。但每次離去之前他都會俯下身子用他光潔的額頭碰碰我的頭髮,把我弄得了臉紅心跳的。祁臨行那廝每次看見碧竹公子對我示好,都會大吃其醋,“色鬼色狼”的罵個不停。惜朝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比以前更加沉默了。

終於下雪了,我高高興興地穿上惜朝一大早起來給我烘得熱乎乎的冬衣。火紅的厚質衫子,雪白的白狐小坎肩,蹬上那雙紅色的精緻小靴,我滿臉興奮地倚在惜朝身上讓他給我綁頭髮。髮髻被梳的高高的,兩鬢各垂下一縷,再綁上一根紅豔豔的絲帶,我覺得我很像哪吒。

惜朝在院子裡練劍,我在雪地裡跑來跑去玩得不亦樂乎。用腳踩出個機器貓,然後又去堆雪人。惜朝看著我,笑得雲淡風輕。只是在我堆雪人凍得兩隻小手通紅的時候把我拉過去抱進懷裡。

碧竹公子經常去後山的竹林,自從有一次我偶然間發現後,我就很無恥地把這個偶然變成了必然。我叫人搬來了小桌子和小凳子,每天傍晚都會來和他坐一會兒。碧竹公子不說話,我猜他可能是個啞巴。於是我就和他打手語,碧竹公子聰明得很,我隨便做一個動作他都能明白我要說什麼。

今天下午,我照例蹦蹦跳跳地跑到後山竹林找碧竹公子。遠遠地,我看見他正赤著雙腳費力地修補著被砸壞的石桌和石凳。我的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第二天抓住眼神躲閃的祁臨行就是一段臭罵。傍晚,被砸壞的石桌和石凳“自動”恢復原狀,我笑得極度奸詐。

和碧竹公子比劃了半天我才高高興興地和他道了別。

走到院子裡,祁臨行正依在樹下靜靜地站著。我微微皺眉。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從不更換的紫色竟然換成了和我一樣的白色(除了身上這件冬衣),他那總是很驕橫的臉見到我也會自動降格成討好和迷戀。落英山莊少莊主,安安靜靜地靠在樹上,就像個普通的秀氣少年。

“小七。。。”他見我回來,趕緊跑過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我。。。教人把石桌和石凳修好了。。。”說著他還偷偷地瞄著我。。。小坎肩後的兔耳朵。

看著他那因為緊張而泛紅的臉,我的心突然間軟了下來。我把身子轉了過去,“諾,你是不是想摸摸這耳朵(兔耳朵)?我今天高興,就讓你摸吧!”

祁臨行似乎呆住了,半天沒吭聲。我有點惱,剛想罵他。一隻冰涼的手突然輕輕地捏住了。。。我的耳朵。

額。。。我這算不算被佔便宜了?

丫,祁臨行你個色狼!!

正文 小番外…蓮淫教秘史

武林稍有些見識的人都會知道那曾經叱吒江湖百年的魔教……蓮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