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期果言當謂之信;民不求其所欲而得之,謂之信!這裡的信,是哪一種?仰……
然後心裡還在糾結著,這倆字放一起是什麼意思,皇上出這個題目又是什麼用意,最後想到腦子都抽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場上的大多數人的情況都是如此,南宮絕抓耳撓腮之際,抬頭巡視了場上一週,發現有個人已經嘩啦啦的寫了許多,再定睛一看,這人不就是柳書卿的師弟杜錦書嗎?心裡狐疑,不知道他寫了什麼。
長孫納海心裡也挺著急,畢竟剛剛應下了挑戰,結果第一場作文章他就一個字也寫不出來,反觀挑戰他的那個人,提筆而成,唰唰幾下,有一支竹簡寫滿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風流俊傑無憂公子第一次心裡有了些慌亂怕怕的感覺。
半個時辰後,錦書已經寫完了七個竹簡,將之交了上去,還特別欠揍的問了句:“請問,我可以離場了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錦書身上,此刻他們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丫的太欠揍了!唯有葉聽雪,眯著眼睛別有所思的看著他,或許這次自己的敗在他的手上了,而長孫家一旦贏了,接下來一年定然會極力打擊王家,輕笑一聲,這些全都與他無關。
王世文也是一臉深思,直覺告訴他,這次文鬥結束之後,皇上定然會有大動作,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
眼看著時間就快到了,所有人都下筆開始寫了,無論寫些什麼,總比什麼都不寫來的好,此刻的他們也都是能想起什麼就寫什麼,純屬胡編亂造的瞎扯,別說,長孫納海瞎扯的還真有幾分在點子上。
柳書卿今天整個人都不怎麼在狀態,目光就沒有從錦書身上移開過,腦子裡充斥著的全是錦書是個女子的事實,對於錦書的問話,柳書卿尚未反應過來,朱墨言便笑的一臉寵溺的對她說道:“當然,你先回去休息吧。”
錦書點頭致意,便在眾人的目光中瀟灑退場,場下的長孫玉兒一臉痴迷的看著她,這樣的男子才配得上她!囂張,可她有囂張的資本!
而朱墨言卻奇怪的看了柳書卿一眼,今天的柳書卿有些不一樣,感覺好奇怪。
用胳膊推了他一下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柳書卿詫異的抬頭,看向朱墨言:“沒,沒怎麼啊。”
朱墨言眯眼打量了一下,說話都不利索了,還說沒怎麼?鬼才信!
錦書回去的時候,柳子清這丫的酒剛醒,看到錦書心裡有些不自然。昨日他雖然喝醉了,但還是有點印象,昨日在馬車上,杜錦書扶著他的事,他還是記得很清楚的。自己從沒給過他什麼好臉色,他卻還能不計前嫌,心裡一下子就彆扭起來。
看到錦書,柳子清躊躇了一下還是開口叫道:“那個——”
錦書停下腳步,回看他:“什麼事?”
“昨天的事,謝謝你。”
昨天的事?錦書笑了一下:“託你的福,我的琵琶摔了一下,不過……”
錦書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柳子清故意停頓了一下才說道:“不過,音質變得很特別,我很喜歡。所以,你算是也幫了我一個忙,我倆扯平了,你不用謝我。”
錦書覺得,柳子清或許並不是討厭她,只是討厭她跟柳書卿在一起吧?若真的討厭一個人,那麼對於她的幫助,應該是不屑一顧的。不過,錦書覺得自己挺冤,她可是從來沒有對柳書卿有那種想法啊!
現在的天氣變得有些冷,錦書回了書香苑就吩咐下人升了爐子,然後就窩在房裡不出去了,過了有一個多時辰,柳書卿才回來,回來後就直接到了錦書的屋裡。
推門進來,就看到錦書身上裹著皮毛大衣,窩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上去將她抱起輕輕的放到床上。
感覺到自己騰空了,錦書猛然驚醒!霍的睜開眼睛,恰好對上柳書卿那雙深沉的眸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錦書就這麼盯著那雙深邃的雙眸,感覺那就好像磁石一樣,吸引著自己的目光。
柳書卿心情變得大好,輕笑一聲:“看夠了嗎?”
錦書趕緊別開眼睛,臉色微微有些發紅的說道:“放我下來。”
柳書卿依言將她放下,眼睛卻還是深深的看著她,心裡又回想起柳三和柳五的話,再看向錦書紅撲撲的小臉,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
氣氛有些尷尬,錦書心裡忽然有絲不好的預感,對面的傢伙雙眼放光,神情恍惚,看著自己的表情就好像是看著……美食?心裡想著,他會不會一會兒就撲上來?自己變成史上最憋屈的小受?
尼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