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道:“奴才也不知她們來作甚,只是有些奇怪的是,那個孝純皇后,奴才總覺的在哪裡見過一般,可又想不起來。”
“那我告訴你,她是以前的李寒凝。”田甜也不知道為何,腦中突然想到這麼一個名字來,便脫口而出
了。
“什麼!”鶴林一聽,立刻驚得跳了起來,細細一想,卻是。
那怨恨的眼神,怒氣騰騰的表情,不是她是誰?
“這麼一說,好像真是她。前陣子您與王爺住在皇宮中,李吉和秦通被人暗殺了,手段非常殘忍。傳宗接代的玩意兒,被整個割下,若說誰跟他們有這麼大的仇怨,除了當初自作自受的李寒凝外,便沒有他人了。這麼說來,她沒有死,還重新得到了身份,那麼,她那張臉皮就應該是人皮面具?”
“或許吧!析暫時不在京城,你們儘量小心,她們若是再來,便由我來阻擋。”田甜聽了他的分析,也覺得很有可能。
“是,王妃。那奴才下去跟暗衛們說一聲。”鶴林領命,下去了。
眨眼,又過去了不少天,田甜心繫鳳子析的安危,卻又得不到什麼訊息。這天中午,剛剛哄睡孩子,鶴林帶著兩個人進來,不是馬佳婉和風懷玉又是誰呢。
“王妃。”兩人跪下,身上狼狽不堪,孩子已經不見了。
“快快起身,你們怎麼了?”田甜起身扶起兩人,問道,鶴林嘆了口氣搖頭道:“也怪奴才,沒有想到,那妖后竟也派人去暗殺了懷玉他們。他們察覺不好,便抱著孩子逃了,卻也因為如此,孩子受了涼,等他們出山後救治已經晚了。”
“影兒死了?”田甜聽到這話,也是一驚,當初風懷玉來信說,佳婉生了個閨女,信中詞句裡的欣喜還歷歷在目。
她還沒有見過那個孩子,竟然……
“王妃,嗚嗚嗚……我的影兒啊!李寒凝,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王妃,聽鶴林總管說,她進宮做了皇后,是不是真的?”馬佳婉恨恨的問道,她這輩子與她李寒凝勢不兩立。
“嗯,最近孝純也越來越怪癖,殘厲。昨兒個聽說有個宮女不小心將她的燕窩粥給打翻,她竟命令人架了一口大鍋,放了滿鍋的油,將那宮女活活炸死了。”田甜緊握拳頭,慍怒道。
“天,她真的是越來越殘暴了。王妃,您一定要小心,她那麼恨您,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來對付您了。”佳婉夫妻二人倒吸一口氣後,朝田甜關心道。
田甜點點頭,道:“你們也累了,也別太悲傷了,畢竟嬰兒已經去了,你們還年輕,孩子總會有的。”
“謝王妃關心,我們曉得。”
“鶴林,帶他們下去休息吧!”田甜見他們這麼說,心裡也很是欣慰,以防他們獨自去報仇,臨走前再次道:“切記,如今她身為皇后,你二人切不可獨自前去報仇,那樣只會徒增傷亡,等析回來,再做打算。”
“我們明白。”馬佳婉點點頭,跟著鶴林離開了。
……
戰場前線。
“元帥,夜冥國、褚元國、西涼國、南疆四國又聯合了兩個小國,已經全部聚集在西陽城外了。我們得想個對策了,西陽城的城門老化年久失修,怕是承受不住幾下木樁的撞擊。”一名將士進入營帳稟報道。
鳳子析看了看作戰圖,西陽城這裡易守難攻,對於他們也同樣不得地方施展身手。
只能困獸一般,而那鳳天熙明著御駕親征,當真見著城外駐紮的敵營時,卻膽怯了。但他明白,鳳天熙肯定不是膽怯,只是不知道他又準備使什麼壞計謀了而已。
“隨我去城牆上看看。”鳳子析也覺得就這麼守著也不是辦法,好在昨晚之前,城內的民眾們幾乎都被送走了。
這樣也就不用擔心城民的安全了,走上城牆,密密麻麻的戰士在城下,四個國家的國主同樣親征。見著鳳子析上城牆後,同時道:“你便是鳳宣國的攝政皇鳳子析?吾乃夜冥國國主,夜天行。”
“幸會,在下正是鳳子析。”鳳子析也不予吝嗇的抱拳,其他三國國主見此,也報上姓名,夜天行道:“攝政皇,你們這仗到底打不打?都這麼多天了,你們城民也都送走了,應該可以放手一搏了吧!”
“哼,要打還不簡單,你們這些螻蟻小人,若不是依附朕的鳳宣國,你們早就被其他國家滅掉了。如今,朕不過是讓你們獻上美女,特產而已。便要反朕?也別等了,開啟城門,朕要親自前去割下四個反賊的頭顱。”鳳子析還沒說話,急匆匆趕來的鳳天熙卻暴怒的道。
“鳳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