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瞭解,在得知她聽過武夷派後才又繼續講吓去,“剩下的歸根銀劍就是劍夫身上那把。”
“難不成歸根銀劍也是他搶奪來的?”
“不,落葉歸根雙劍原屬天絕門的傳世之劍,而劍夫的師父就是天絕門長老葉月長老,明白點說,劍夫是天絕門的弟子,而你,拜了劍夫為師,也算是天絕門的弟子,你該稱葉月長老師公。”
“天絕門……”她從未聽過這個名字,感覺卻是如此熟悉……
“綾?”華◇見元綾陷入沉思,他推推她。“在想什麼?”
“天絕門這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聽過。”究竟是在哪裡聽過的?
“天絕門在兩位掌門去世之後便關閉,天絕門的人鮮少在江湖上出現,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劍夫是天絕門的弟子,他的師父是天絕門長老葉月長老。”
“我是天絕門的弟子,何需你到處去講。”御劍夫不知何時走到兩人身後。
從看見他們倆單獨坐在門前有說有笑開始,他幾乎想奔到兩人面前,他憤怒的……御劍夫臉色難看至極。
“劍夫。”華◇訝異御劍夫語氣裡的憤怒。劍夫不會是想他和元綾有什麼吧?
元綾有所迴避御劍夫熱切、詢問的眼神,而她的迴避反而讓御劍夫認為她與華◇有什麼。
御劍夫拉住元綾的手臂。“你跟我來。”
御劍夫強勢姿態讓華◇倉皇地起身後退,讓兩人過去。
他拉著元綾往後林子去,她的步伐跟不上學武多年的御劍夫,只能被動地被拉著走,腳下還踉蹌好幾次差點跌倒。
走到一棵大樹下,御劍夫將元綾壓制在樹幹上,攫住她雙臂以身體欺壓在她身上。
元綾茫然無措地看著御劍夫。
他隱忍許久的壓抑情緒終於在此時爆發。
“你剛和華◇在聊什麼?
她被問得莫名其妙。她常常和華◇兩人單獨在一起聊天,他也不曾做任何反應,為什麼今天反應會這麼大?
“元綾。”
“只是聊些話,你為什麼反應那麼大?
“你們倆,一男一女在門前月光下單獨在一起,不怕惹人非議嗎?”
“有什麼好非議的,我和華◇只是朋友,又沒做出什麼逾矩的事。”
“那是你心裡這麼想,別人可不這麼認為。”拿他來說,看見他們相依在一起的背影,他胸中一把怒火狂燒,那背影給他的感覺是像情侶,而不是朋友!
“我為啥要去管別人的想法?”如果她和華◇給人的感覺是這樣的,那麼他自己呢?他和厲葒就不會給人有曖昧感嗎?
“難道你一點也沒有想到我的感受?”
“你的感受?”太奇怪了,近幾日他的反應越來越大,甚至非常不安,時常緊盯著她不放,她只要稍稍離開他的視線,他就像要崩潰般,好像她這一離開就如同死了一樣,兩人永遠都見不到面了。
“綾,你究竟……喜不喜歡我?”御劍夫難過地皺眉追問。
“你怎麼這樣問……”元綾不好意思地避開御劍夫火熱的視線。
“我發現自從讓你知道我的心情後,你一次也沒回答我,我發覺似乎都是自己一廂情願。”
她小小聲地在他耳邊表白,“如果不喜歡你,就不會纏著你學武。”
他震驚地看著她。
“要知道,如果真的要學武,我隨隨便便找個人學就好了,幹嘛要纏著你。”她靠在他肩上。“有時候我會發現,你對別人都比對我好,就拿那個厲葒來說吧,你對她的溫柔,卻不曾用在我身上,我真的好怕你會被她搶走。”
“我對厲葒的態度其實並不溫柔,那是客氣與禮貌。對你,我卻只想以自己的真性情來面對你,我不想遮掩最純真的自己。”柳劍夫抱住她,將她摟在懷裡,淡淡地嘆息。“綾,你答應過我的,不離開我。”
“嗯。”元綾趴在御劍夫肩上想,或許,讓姐妹們和爹先到杭州去,她可以晚點再去,甚至可以帶著劍夫一同前往。
御劍夫高興地更摟緊她。抱她的感覺好真實、好踏實……
“劍夫……”
“嗯?”
“答應我別和那個厲葒多接觸,離她遠點好嗎?”
柳劍夫推開她。“為什麼?”
“那個厲葒給我的感覺不好。”
“她孤孤單單一個人,好不容易死裡逃生,為什麼又要排擠她?”難道她的心眼這麼小,連個弱女子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