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害怕極了,眼睛裡滿是絕望。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覺得戰慕謙一定會對她做一些非常過分的事情。
她又怕,又膽怯,又怕過分激烈的抗拒只會招致更殘酷的對待。
只能怯生生地伸出自己的雙手,抵在他胸前——
“別碰我好不好,戰慕謙,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你說過你放過我了,不會再折磨我了,不要……”
戰慕謙眯了眯眸,好似沒什麼耐心。
他薄唇緩緩開啟,吐露冷冰冰的兩個字,“鬆手。”
棉棉哪裡敢鬆手,如果不抵擋著一些,簡直就是徹底放棄抵抗了不是麼……
鬼知道他要做什麼。
戰慕謙見她沒有反應。
臉色立刻陰沉了兩分。
他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兩隻手上。
棉棉打從心底裡害怕,不知道此時此刻還能怎麼辦。
男人便一字一句地道,“你大概是永遠都學不會聽話和順從。”
下一瞬,他伸手扯掉自己的領帶,將她雙手手腕不送不緊地捆住,然後將領帶的另一端系在床柱上。
棉棉此時此刻滿腦子都是那三日三夜讓她痛不欲生的記憶。
戰慕謙好像是空著手來的,沒帶來什麼奇奇怪怪用來虐待她的東西。
可是她仍舊很怕……
…………
他把她捆在床頭,心情似乎是平靜了幾分。
他看起來嚴肅認真,並不像在開玩笑。
可做出來的舉動卻讓棉棉羞恥得無地自容……
他擺弄著她嬌嫩柔軟的身體,如他所言,一寸一寸親自檢查了她身體的每一處。
她的傷早就好全了。
也沒留下什麼明顯的傷疤。
畢竟不算是重傷,只不過是皮外傷。
可即便是皮外傷,她也受不起再一次了……
戰慕謙折磨她的行為不僅僅是讓她對疼痛生出無限恐懼。
更令人膽寒的是他將她身為女人的脆弱和尊嚴都踩在腳底。
讓她一遍又一遍清醒的明白。
自己是不配有尊嚴的,她什麼都保留不住。
一起都是他在做主,包括對她的身體,她的一切。
她就像是戰慕謙的私人禁-臠。
她做錯了事,他就要懲罰她。
哪怕她並不肯承認自己錯了……
…………
他的動作非常慢,那種遲緩的舉動讓棉棉意識到他是故意要讓她難受。
讓她煎熬。
讓她喘不過氣來。
棉棉忍不住細聲地哭了出來,有些無助地道:“你不是說不會再折磨我了麼,戰慕謙,就算你恨我,嫌我髒,難道除了姓虐,就沒有別的方式可以讓你發洩了嗎,你這樣對待一個比你小了十一歲的女人,不覺得有點過分嗎?”
她真的無望。
戰慕謙好歹也是個總統。
他完全可以選擇將她掃地出門,或者徹底無視她,將她當做一團廢棄的垃圾不再理會。
可是他卻非要用讓彼此都最難堪的方式……
結束他們所剩無幾的一點感情。
就在棉棉哭訴的時候。
他卻忽然抽手出來,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我什麼時候說要虐待你?不是說了麼,檢查一下你的傷好了沒有而已,恢復得不錯,一點都不像是被男人玩殘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