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幾世修來的福氣。只是奴才沒用,笨!”
鹿晗拍了拍小靈子的肩道:“以後便只剩咱們了。”
這個屋子收拾乾淨後,倒很是整潔,雖然有些陳舊,但是能遮風雨。可能是好久都沒這麼累的緣故,鹿晗早早的就睡下了。
清晨,天微微有些亮,鹿晗早早的就起來了,在院子裡練武。全院子一陣嘈雜聲,端著早餐的小靈子對鹿晗道:“昨兒個皇上留了前院的幾個公子在儀元殿,今兒早他們才回來。”
鹿晗點點頭,穿上外衣,坐在石椅上剛要吃飯,就聽到嬌媚的聲音在自己的院子裡響起“喲,鹿秀人起得好早啊。”
鹿晗皺了皺眉,對小靈子說:“剛剛不是叫你把門關上麼?
子衿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我來都已經來了,不過我品級比你高,你是不是該想我請安呢?”
鹿晗瞪了子衿一眼,冷哼一聲,說:“我自持武功不錯,你希望我把你打出去麼?”
子衿並不害怕,笑了笑說:“罷了,罷了,你去前屋吧,弄柳找你。”
弄柳?鹿晗看了眼小靈子,卻見小靈子使眼色叫自己前去,鹿晗也深知強龍難壓地頭蛇,便起身隨著子衿來了前屋。
弄柳是這批小倌中最早入宮的,也是吳亦凡最寵愛的,他深知如何察言觀色,多年來在宮裡混的也不錯。昨兒晚也是他給吳亦凡侍的寢,昨晚他看出了吳亦凡對他不感興趣,便深知吳亦凡的心在鹿晗身上,於是便獻計給了皇上。至於這計是什麼,且待以後慢慢道來。
弄柳
鹿晗應了弄柳之約來到了前院,雲秀宮內分了正殿、東側殿、西側殿一,以及無數零零散散的小院小屋。正殿住著的是舞墨,據說最是脾氣古怪的了,卻性子非常不好,但是皇上卻極寵愛他。
東側殿是通光最好的屋子,住著的便是弄柳了。西側殿極那些小屋子住著的都是沒名沒分的小倌,像去通傳的小倌子衿一樣。按照宮規,小倌沒有伺候的內監宮女,所以地位分的小倌不但自己生活四面楚歌,且還要伺候高位分的。
鹿晗推開東側殿的殿門,撲鼻而來的卻是淡淡的果香。東側殿裝飾的很是清幽,像極了大家公子的房間,其中不乏玲瓏珠玉,珍奇擺設。弄柳此時也洗去了一身的脂粉氣,只著一身紅色衣衫,粉面紅杉像極了大家公子。
“奴家見過將軍”弄柳行了個禮,倒很是謙恭。
鹿晗一愣,本以為自己這趟前來怎的地也是處處刁難啊,卻沒想到弄柳如此以禮相待,鹿晗倒真有些慌了。
幾番言語下來,兩人倒句句投機,鹿晗本在軍營長大,沒見過宮中的腥風血雨,一向是率真直爽慣了的。見弄柳如此,倒真把他當做知己好友了。
弄柳本言談甚歡,笑得很是爽朗,卻突然冷了臉色一臉擔憂的道:“鹿兄,今日一見我拿你只當親哥哥待,只是弟弟有一番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鹿晗一愣,道:“但說無妨”
弄柳一臉擔憂的道:“皇上很是喜歡哥哥,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招哥哥侍寢的。”
鹿晗臉色有些發黑,道:“如果他敢如此,我便以死相待,決不妥協。”如此一番話,弄柳心下了然,道:“放心,弟弟會盡量幫哥哥的。只是這雲秀宮裡人多口雜,還望哥哥萬萬當心。”
鹿晗面露不屑道:“不過是群手無縛雞之力的白斬雞罷了,鹿某別的不敢自誇,武功倒是略懂一二。”
弄柳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哥哥的威名玉面將軍何人不知呢?只怕有些小人偏要冒犯,還請哥哥多加小心。這正殿的舞墨公子,相信哥哥早有耳聞,此人心術不正,平日裡便喜歡處處給他人下絆子,誰要擋了他在聖上面前的得寵之路,他可是絕不手軟。別說我等了,就連前朝的禮部侍郎玉大人亦是他彈劾的!”
鹿晗微微一愣,道:“如此小人,為何聖上還留他?”
弄柳思索片刻,道:“我這番話哥哥可別與別人說,據說聖上有一親兄弟,封為端王,皇上喜好龍陽便把端王日日囚禁於宮中,誰知有一日端王竟死了。那舞墨的聲音和端王最是相似,皇上想念端王時便會傳召舞墨。”
鹿晗本對吳亦凡的情史不甚感興趣,說了會子話便起身離開了。
弄柳送鹿晗至殿門,一直見他回了院子,不禁邪邪一笑,演戲麼,弄柳最是擅長了!
鹿晗這邊尚且如此,而救下了鹿晗的子韜卻沒那麼安寧了。是夜子韜巡邏完畢,本欲去值班室換下官府出宮回府的。誰知人剛走到儀元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