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素琴皺著眉頭說道:“這兒是庵堂附近,還是別在這兒懲治她了。先把人弄走再說。”
柳明澈點點頭,又彈指點了方氏一處穴道,昏迷的方氏身體一陣抽搐便甦醒過來。被周氏和銀心兩個丫頭連拉帶拽的帶下山去,找了根繩子把她捆了,塞進後面銀心坐的車裡。
柳明澈彎腰把素琴打橫抱起來,送到車上,隨後自己也跳上車,吩咐家人回城。
柳明澈的馬車雖然不如柳雪濤的馬車舒服,但也是極寬敞的,馬車搖搖晃晃的走著,素琴靠在柳明澈的懷裡,悄聲問道:“相公,咱們把那賤人弄到哪裡去呀?”
柳明澈低頭吻了吻她微紅的臉蛋兒,含笑問道:“你說呢?”
“且不能弄回家去,不然父親那裡就先擔了一個不孝的罪名。他老人家讓那女人出嫁為你,侍奉佛祖誦經祈禱以贖己罪,咱們卻把她給弄回來,這是明著跟父親做對呢。”
素琴點頭:“是呢,相公沒見她在無色庵後院那股享受的勁頭兒,果然是個富貴人家出來的作威作福的主兒。”
柳明澈想了想,說道:“你說不能讓她回家裡去,我倒是覺得,咱們更應該把她弄回家裡去。”
“啊?那怎麼行?”素琴驚訝的欠起身來回頭看著柳明澈,“你可不是真的要跟父親對著幹麼?”
“咱們得用點手段,讓她進了咱們家的家門,卻沒有人會認識她。讓她看著咱們幸福的生活,自己受苦受罪卻還有苦難言。對於她這種人,就要用她夢想的破碎來不斷地折磨她,她才能明白什麼叫自作自受。”
素琴便從柳明澈的懷裡掙扎著坐出去,嘆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惡魔,我還是跟你保持一點距離的好……”然話未說完又被柳明澈強勢的拉回去,這回卻沒摟進懷裡,卻被他側身摁倒在靠枕上。
“保持距離?”柳明澈邪氣的笑著,看著這個可愛的小女人,“既然知道我是惡魔還敢跟你相公我保持距離?你這小娘子膽子不小啊?”剛說完他的唇就壓下來,素琴在他懷裡扭動著躲,嘻嘻的笑著。他的手越來越用力,她漸漸的有些痛,耳邊聽著他的呼吸一聲比一聲粗,逐漸甦醒的某物愣愣的支著頂著她,她不敢再動,乖乖的被他圈在懷裡。
柳明澈喘著粗氣靜靜的看著她,渾身帶著蓄勢待發的巨大壓迫力,眼裡的慾望看的素琴心驚。
“呃,”素琴小幅度的往外挪了一點點,可是那硬硬的一大塊還是抵著她柔軟的腰肢,“相公……”
她的說辭還沒出口,他就一口咬住了她的唇。摟著她的手從她背後伸出固定住她搖擺的頭,另一隻手握著她的腰,充滿暗示意味,緩緩的用力揉動。所有的熱都從他掌心那點散開,千絲萬縷的散入她的四肢百骸,素琴頓時服了軟骨散一樣,酥酥的軟在他懷裡。
他津津有味的咂著她的丁香小舌,聽著素琴微聲的細小沉吟,柳明澈按耐不住,火熱的掌心一路往上,沿著她秀氣的脊椎骨輕輕地按壓,將她磨成他懷裡的春水。
“小娘子,醒醒……”他低沉暗啞的聲音,隨著火熱的呼吸吸入她的耳中。素琴這才驚覺,兜衣的帶子已經被他解開,他的手從後面偷襲了過來,正掌控住她的一隻豐盈,愛不釋手的揉搓。
素琴滿臉緋紅,動彈不得。
“醒醒哦,再不醒,小白兔就要被色狼吃掉了哦……”他顯然沒比她好過多少,猩紅的眼裡,痛苦的壓抑猶如籠中的困獸。擠入她雙腿磨蹭的某物,隔著薄薄的衣料甚至陷了一點點進來,炙熱的抵著素琴已經微微溼潤的柔軟。可是他還是保持君子風度的停了下來。
素琴心裡頓時甜如蜜。
看著他渴求壓抑的神情,素琴壞心眼的決定,成全他的‘謙謙君子’的作風到底。使勁的推開他,轉身背向著他坐著,雙手悄悄地從衣襟內伸進去系兜衣的袋子。而柳明澈則扭頭掀開車窗上的帷幄往外看,假裝欣賞外邊上京神都繁華的街景。
兩個人分開冷靜,過了許久,素琴仍然覺得胸前有些異樣,被他揉弄過的那隻……好燙,更覺得好像連兩邊的重量都不一樣了。
柳明澈在對著車視窗吹風稍稍平息了慾火回頭,看見她靠在軟墊上一臉羞紅的低著頭,他便又燥熱了起來。
“娘子……”柳明澈抱起她,摟在懷裡緊緊的好像要結合成一體,他的下巴擱在她頸邊,低低的叫她的名字。複雜的聲調裡,帶著壓抑,帶著理解,還帶著一點委屈。
素琴扭頭親了他一下,嫵媚的臉上透著頑皮的笑,“其實,我是怕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