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都串到一起,肯定是個‘料敵千里’的厲害人物兒。
只是這女人如今啞了,說不出話,無法形容那算命先生的模樣。柳明澈又有些懊惱不該這麼早把她弄啞了。一時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先命石硯把方氏的胳膊用布條包起來,叫婆子把她弄回柴房去,等以後有事兒再問她。
一番審訊下來,天色已經到了正午。柳明澈也不急著回家,著婆子進去告訴素琴說:“午飯就在這裡隨便弄點吃的,吃了午飯休息一會兒再回家。”而他自己則拿著石硯記錄的亂七八糟的口供去書房,慢慢的整理出來,寫成書信,準備叫人連夜送往紹雲縣交給盧峻熙和柳雪濤。
卻說當日盧峻熙天不亮便帶著柳雪濤登上了南下的商船,一路晝夜不停順著運河往南趕,中間出了靠碼頭採買蔬菜糧食和必須的東西之外,都不停船。只求能趕在清明節之前到紹雲縣,不誤了祭祖大事。
柳雪濤在船上算是過足了小康生活。每日盧峻熙都在近身伺候,連吃飯喝水用馬桶這樣的事情都不用丫頭,香葛和翠濃倆姑娘這回可真是翻身解放了。每天都不用來二層船艙伺候,只在下面閒著沒事兒喝茶聊天陪小少爺玩耍解悶兒就是了。
反正粗活還有隨行船隊的人,這次林謙之是派了足足無艘商船進京的,給京城慶王世子的鋪子裡補充的貨物十分的齊全,堪稱合作以來最豐富的一次。
樓船二層主艙裡,柳雪濤半靠在床上枕著手臂眨巴著眼睛看著坐在床邊上讀書的盧峻熙。
盧峻熙看了幾行字,依然是太瘦摸摸她的臉,然後寵溺的笑笑,再去看書。如此動作不知重複了幾次,半天了那書也沒有翻一頁,柳雪濤的臉蛋兒卻被他越摸越紅。
“討厭,不要捏人家的臉了……越捏越大。”柳雪濤終於忍受不了盧峻熙的反覆騷擾,抬手拍開他的手,嘆道:“我發現這幾日我胖了不少,這臉都圓起來了。”
盧峻熙便扔了書,俯身下來吃吃的笑道:“果然越捏越大?那我得換個地方捏了……”說著,便把手從她的衣領處伸進去,握住了一團柔軟滑膩。
“啊——幹什麼你!”柳雪濤抬手去推,卻哪裡能推得開。
盧峻熙並未給她拒絕的機會,側轉身伸手扶住她後頸,微微一使勁,既溫柔又蠻橫的轉過她的臉容。
暗邃魅黑的眸心,明亮得離譜,黑幽幽的瞳孔猶若一泓深潭,沒有止境,召喚她的神魄跌入其中,逃不出他的魔網……
這男人,竟俊美到讓一個閱盡人間春色的穿越女都痴迷的程度。
“娘子,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女兒?”喃語的最後一個音節,消失在她的唇上。
灼熱的吻,攻佔了她心頭最後一處柔軟的隅角。一隻手臂來到她背後,連著她身下的薄被,完整地將她簇攬進懷裡。他的提問熱暖,他的力量強悍,他的吻輕緩而誘惑。
一陣不可抑制的拌顫竄下她背脊。他的吻並不霸道,甚至帶著調情勾逗的意,一點一滴的想掀翻她靈魂深處的光和熱。她從不意外他會在這種時候吻她,她甚至為他能夠忍耐著幾天而感到驚訝。然而,被吻的反應卻遠比她事先預想的更加的強烈。
她輕顫著吸了口氣,吐納的頻率比往常急切。當這個吻終於停止,她仍星眸微閉,無法立即從極度的高熱中回返到人間。
酥胸泛起微涼,隨即被一雙熱燙燙的手掌溫暖。
他的手指纖活靈巧,撫弄著新雪般細白的胸脯,她的粉軀彷彿擁有自己的意識,不顧主人的醫院,自動戰線女體受到催引時的美妙反應。他往前蠕動,更分開她的腿,讓她緊緊貼住自己,體驗一走和那個純男性的生理變化。
兩雙唇終於分開,兩張臉各自潮紅,強自壓制著體內的風起雲湧。
兩具翻抱擁抱的身軀弄亂了床鋪,也弄亂了她的心。
身體被穿透的那一刻,靈魂彷彿也被入侵了。一部分的他與她完全同化,融合成新生的一股能源,再分別灌注回彼此的靈魂裡,滋養那幾乎枯萎的元神。
大船張滿了帆,快速的前行。窗外風聲伴著水花的聲音,和室內的旖旎嬌吟組成一支動人的春宵曲。
五日後,柳明澈派出的人才在徐陽縣碼頭趕上盧峻熙的船,此時盧峻熙的船隊靠岸補充食材,柳雪濤死纏硬磨的讓盧峻熙同意了她換了一身男裝下船去碼頭走走,夫婦二人帶著兒子泓寧慢慢的下了船,沿著碼頭往裡走出不遠便看見秀兒的男人阿根帶著一個風塵僕僕的人牽著馬迎過來,上前躬身回道:“主子,京城二舅爺派人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