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竹製的小方桌上,方提了小二剛送上來的一壺熱水,先洗了茶具,又衝了一壺她自制的胎菊。然後愜意的坐在竹編的太師椅上,去
了一杯茶輕輕地吹著熱氣,慢慢的喝下去,菊花的清香和清泉水的溫熱立刻驅散了顛簸的勞累,長出一口氣,生活原來就是這樣怡然自得。
泓寧蹦蹦跳跳的跟著丫頭出去摘楊梅去,盧峻熙卻淡淡的笑了笑坐在她的對面,也取了杯香茶慢慢的喝下去,笑道:“一進了慈城你又在發呆,別說你沒想夏候瑜,說了我也不信口。”
柳雪濤笑了笑口說道:“是,我是在想夏候瑜,我想一一他這幾年到底是怎麼把兵部的關係疏通的,連忠靖侯李將軍都替他說話。”
盧峻熙先是微微一愣,因為柳雪濤的直言不諱如此坦白的承認她想夏候瑜,讓這位探花郎有些別不過勁兒來。幸好這女人又補充了一句,否則盧峻熙非要掀桌子不可。有這樣的麼?跟丈夫面前明目張膽的說自己想別的男人?
“忠靖侯這個人雖然是個武將,但卻是粗中有細的人。夏候瑜能做通他的關係,自然是有些真本事。我想,一來定是他打造的新兵器的確好用,再就是他並沒有貪得無厭想從兵部撈太多的銀子。有這兩點,恐怕連皇上都會重用他。只可惜一一他不入仕途,只一心經商,真是屈了他這棵大才!”
柳雪濤忍不住把目光從手中的紫砂杯上移到盧峻熙的臉上,但見他邪魅的笑容裡並沒有預見的酸意,有的卻是有一種淡淡的欣賞,柳雪濤一愣,盧峻熙居然會在提及夏候瑜的時候露出這種表情?真是怪了。
不見柳雪濤說什麼,盧峻熙的不光也從手中的茶盞上轉過來,和他四目相對,卻忽而笑了:“怎麼這樣看你男人?像是不認識似的,是不是幾天沒親熱想我了,嗯?”
這死孩子,總是在人家想正經的發一回感慨的時候說些煞風景的不要臉的廢話。柳雪詩微怒,把手中茶盞放回去,起身說道:“餓了,怎麼飯菜還沒來?”
盧峻熙也跟著起身,卻湊上前去攬著她轉過那道蘇繡‘汪楗耕織’的四扇屏風,推著她往床上去坐,一邊在她耳邊情聲說道:“為夫也餓了,想吃楊梅了……”
柳雪濤不解其意,抬手椎他:“那楊梅樹不是在院子裡?你能爬到榕樹上去難道爬不得楊梅樹?”
盧峻熙吃吃地笑著卻伸手去解她腋下的衣帶,上下其手推開她特製的杏黃色滾紫色絨邊的衣衫握住了那團溫潤飽滿的酥胸,解釋道:“要這裡的楊梅,不要外邊的口那個還沒熟,酸透了。”說著,便低頭隔著白綾肚兜兒擒住一顆輕輕地吮。
柳雪濤被突如其來的酥麻嚇了一跳,忙抬手去推他,熟料卻被他反推到床上,她無力動彈,他卻輾轉著吻上來,擒住她的唇,吸吮著她的津液、啃嚼著她的柔唇。
“峻熙,一會兒丫頭進來了……不好……”
盧峻熙的斜飛的丹鳳眸妖冶的一眯,抬起頭來放開了她的唇,深肆地凝了她一眼,再次俯首吻住她繃緊在肚兜下的另一枚硬點,惹出她一聲掩抑不住的嚶嚀。
“峻熙,別……求你了……”她輕聲喘息著求他,此時天色已晚,窗紗漸漸地暗下來,是該送晚飯來的時候了……
隨著他的吻弄,肚兜上暈開了溼濡的痕跡,他張口輕輕地咬著她柔嫩敏感的乳尖,大手也玩捏著另一隻傲人的酥胸,託在掌心間戲玩搔弄,不時地揪弄她充血變硬的乳蕾。
她不禁心慌意亂,猝不及防地,他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丹唇,吻去了她未及出喉的嬌斥。
一陣熱欲情潮在她的胸口熱騰騰地翻滾著,她用盡了力氣卻無法撼動他分毫,他的修長靈巧的手指猖狂滑落她因冷汗而微溼的胸口,探人她單薄的底衣,托起她豐嫩的嬌乳在掌心揉弄著。
柳雪濤扭動著身子,想避開他侵略的吻,而他卻不斷地在她的身上撒下火種。
屋門尚自敞開著,隨時都有人進來,臥室半封閉式和外邊的廳只用一扇屏風隔開。這種狀況下柳雪濤想不緊張都不可能,雖然她有著現代人的靈魂不介意當眾接吻,但卻介意在這種狀況下做床上運動。一陣羞澀的怯意在她的心中盈塞,幾乎教她無法承受,小“間緩緩漾開一股濃膩的熱潮,迅速地往四肢百骸竄去。
他不意地撕碎了她的底衣,月白色的布料頓時紛飛,散落一地,綴著紅色芍藥花的肚兜兒上明顯繃著兩顆真珠似的乳蕊。
他放開了她唇,深深地凝了她紅暈的小臉一眼,將她嬌顫的身子往裡託了託,抬手鎖住了她纖細的皓腕,教她動彈不得,俯首咬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