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千秋功業,不能以一時之利弊而作全域性之決策。”
皇上一聽這話立刻來了興起,下意識的挺直了身板,問道:“此話怎講?”
盧峻熙便暗暗地把這些年聽柳雪濤嘮叨的一些話加上自己平日裡從書中所學,還有自己的一些感悟,慢慢的組織著語言,娓娓道來,不想卻把年輕的英宗陛下給聽住了。
御花園裡,微風過處杏花紛紛如雨。粉白的花辨偶爾飄過來落在花園中對坐交談的君臣四人身上,再被未風一吹,輕飄飄的落下去,輾轉著偎依到花根下,樹叢中,宛如香雪堆積,卻是暗香浮動。
同樣的杏花樹下,柳雪濤抱著十分鬱悶的小泓寧,尋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下來,把孩子放到膝頭,親了親他胖嘟嘟的臉蛋兒,問道:“修遠,你怎麼不高興啊?你看爹爹高中了探花,全家人都十分高興,為什麼你就不開心呢?”
泓寧小少爺的確很是鬱悶。原本,孃親就整日裡忙來忙去,基本不同自己說笑,這位少爺覺得自己已經很是可憐了。而如今——索性連爹爹也把自己丟下不管了……
因為他從小便纏著柳雪濤吃奶的緣故,後來大了柳雪濤便有意識的疏遠他。生怕他因母親過度的寵愛而養成一副嬌滴滴的娘娘腔兒。柳雪濤雖然是個二十一世紀現代靈魂的女子,主張男女平等,不喜歡大男人主義。但她更加計厭男人不像男人,嬌滴滴的只知道和丫頭婆子們棍在一起的那種‘寶二爺’。所以,她堅決秉承‘男孩窮養’的宗旨,從小刻意鍛鍊兒子的獨立自主性。所以,柳雪濤�